正文 第24章 番外篇一(2 / 3)

“但也有可能隻是他人不小心掉了記事本,不代表死者就一定是她。”組長說道,“不過這本記事本的主人,還是要去查清楚的。”

“馬上查。”同事準備用電腦查。

“我見過這個女孩子。”在這混亂之際,我緩緩開口說道。

“什麼?你見過這女孩子?”小盧忍不住大叫起來。

“小路!你確定見過這個女孩子?是什麼時候的事?”組長問我。

“大概是一個月前,在我們找到記事本那附近的草坪上見過她。”

“你去那裏幹嗎?”小盧問道。

“緩解壓力。”我據實以告。

同事們像是一致認同,都了解地點點頭。幹這行壓力很大,不隻我,其他人也跟我一樣。

“當時,她的言談舉止有沒有異常?”組長繼續問道。

“沒有。該說,是看起來很好。”那天她看來真的很正常。

“你怎知她看起來很好?”

“我和她聊了一下……”我話未說完。

“什麼?你跟死者談過話?”組長臉色都變了。

“嗯,我閑來無聊跟她講話,而她也很隨和地跟我聊了一下。”

“她說些什麼?”

“沒說什麼。”我也不太記得她說了些什麼。

“總會說到一些什麼的,你好歹想一下。”組長真是了解我,知道我對公事外的小事,通常懶得回答。

“她問我的職業,請我吃口香糖,然後我就走了。”這是最簡單的複述。

“你說她看來很好,你還有沒有看出別的什麼?”

“沒有,她看來非常好,比我開心多了。”這是事實。

“那麼她不像會自殺囉?”組長就是組長。

“組長!說實在的,我很驚訝,她看來真的不像是個會自殺的人。但是,我和她也僅是一麵之緣,因此,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好,那麼也不排除他殺的嫌疑了。”組長下了判斷。

“小路!既然你和她有一麵之緣,那這案子就暫時交給你處理了。我知道這對刑案組的人而言,隻是個小案件,但是,因為……”組長似另有含意。

“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目前剛好沒有大案件嘛!”組長這時候還真有幽默感。

“這我知道。”我答道。

“其實,重點也並不在此。”組長一副十分正經的語氣。

全部的人一致看著他,組長的高見一定是很不凡。

“不然,重點在哪兒?”小盧第一個憋不住,問道。

組長把那本記事本拿起來,晃一晃,打開第一頁,指著那張照片。

“照片?照片怎麼了?”

“不是照片怎麼了,而是她的人讓我想去調查。”

連我都被弄糊塗了,組長就是那種老吊人胃口的人。“那,究竟是為什麼,她的人讓你想去調查?”終於輪到我忍不住了。

組長用手指在照片上用力彈一下,“因為,她--是個大美人!”說完,組長把本子交給我,拍拍我的肩膀就走掉了。

全部的人一致敢怒不敢言地瞪著組長,在他背後,怨聲連連。

不過,也沒錯。

那天黃昏中,又有點距離,看得不是很清楚,而照片上卻很清楚,的確是個很漂亮的女生。

不過,這沒什麼好高興的。因為,她死了,還很可能是死於非命。因為,我實在不相信這個始終帶著微笑的女孩,會以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是他殺,那我一定要找出這個凶手!

3

照著學生證上的住址,我和小盧找到她住的地方,是一棟很高級的大廈。我詢問管理員,他說那女孩子是住這裏沒錯,我表明身份請他帶我們到她家,按半天門鈴,始終沒有人來應門,隻好叫人來開鎖。

進去後,才發現人好像是搬走了。

因為家具都蓋上白布,沒有搬走任何東西,一共三間房間,其中隻有一間像是有人使用,其餘房間,除家具外,沒有放任何的東西。

管理員說,這女生是自己一個人住的,從來沒見她的家人來過,隻有同學來找過她。

我們翻她的東西,沒有任何信件,也沒有任何證件,我覺得事有蹊蹺,家裏沒有她的其他證件,事發地點也沒有,那麼那些證件去哪了呢?

小盧還說找找有沒有遺書之類的東西,真是去他的!

發現她那天背的背包擱在椅子上,我打開來仔細地翻了一下,裏麵的東西不多,有她那天給我的口香糖、鉛筆盒、餐巾紙、一個檔案夾和一本精裝版的福爾摩斯,最後還翻到一包某醫院開的藥。

始終找不到半張證件。

“小盧!”

“什麼事?”

“你拿這包藥去醫院查查。”說不定她患有某種疾病,必須吃藥控製,然後她不想吃藥,厭世了。

沒有他殺的痕跡,但不代表她就“一定”會是自殺。

我打開那個白色的檔案夾,看了一下,好像是她在學校裏係學生會的一些東西,後來我看見了一張組織表,在寫會長名字的地方,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驚訝難免,她看來的確不像是會自殺的人。會長?這是種特殊的身份,會和她的死有關嗎?這女孩子的身份和背景不仔細查還不清楚,一查卻發現非常怪異。

家裏隻有她,局裏的電腦查不出其他更多的數據了,找不到任何的親戚數據,隻有這個地址。

看來,我得到學校跑一趟了。

既然是會長,總不會沒人聽說過她吧?

我跑到學校查明,學校已經放暑假,而且是放了一個多月了,學校裏很冷清,隻有一些行政人員仍然上班。

我向學校查明,發現她是個進修部的學生,學校能給的資料和我本來所查到的相比,沒有多太多。

說實在的,還真失望。

校方給了我班上同學的名單和電話,希望對我有幫助,還說他們會盡快幫我聯絡一些有關的老師及主任。

我拿著那張名冊,就一個一個打,她很多同學都已經從電視上看到了這則消息,似乎都很吃驚,後來打到其中的一個女生,她哭得很厲害,似乎和死者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