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那名軍人,聽到秦鋒和沈飛的話後,也上下打量了沈飛兩眼,向預審室的隔離間裏看了看,皺眉望向了中年。
“是我們工作失職,還請秦鋒同誌能夠諒解,這裏的相關負責人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處分,直接負責人會撤職查辦!”
看著幾道目光都望向自己,中年表情慚愧的再次表達著歉意。
幾分鍾後,當秦鋒和沈飛跟著那名軍人走出去,到值班室取回手機的時候,看到那名囂張無比的所長,和幾名鬥地主的警員,都已被摘掉了警銜肩章,站在那裏低頭沉思著。
“好了,陸少校,就此告別吧,感謝你的幫助!”
轉身和中年軍人敬了個軍禮,秦鋒輕輕笑道。
“哈哈,早就聽過特戰刀鋒的大名,今日一見果不虛傳啊,感謝就不必了,都是首長們打的招呼,有時間到華中戰區,好好交流交流!”
中年軍人還禮後,凝眉看著秦鋒和沈飛,開口大笑著。
揮手告別,帶著沈飛走出派出所的秦鋒,心裏一直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家裏已經出了麻煩。
臨近傍晚,濱海市,閃亮夜色酒吧。
張小亮撥打了幾次少強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皺眉想了一會兒,給秦鋒打還是同樣的情況,坐在暗室的沙發上,不禁有些發愁。
昨晚少強打回電話後,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趕回來,而從不關機的電話也關機了,現在飛虎集團虎視眈眈,張小亮一麵擔心少強出事兒,一麵擔心酒吧的安全。
“亮哥,送酒水的走了,我剛才對了一下,數目都對!”
負責酒水吧台的服務員,手裏拿著入庫單走了進來。
“哦,看見少強回來了嗎?”
張小亮接過入庫單,看了兩眼。
“沒有啊,不是說強哥昨晚春風得意去了嗎?嘿嘿,人家這是倒在溫柔鄉了唄!”
服務員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後,偷笑著說道。
“沒事少聊點八卦,幹好工作比什麼都強,去吧!”
在入庫單上簽了字,張小亮看著服務員走了出去,托著下巴嘀咕著:“這活祖宗去哪兒了呢?”
此時此刻的張小亮和秦鋒都不知道,少強正在準備著一件大事兒,從小孤苦伶仃的少強,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終於決定靠著自己的拳頭打出一片天地。
和秦鋒跟蹤癟三兒的時候一樣,同樣的位置,不一樣的著裝。
從收拾的那幾名青年口中問出了消息,知道是飛虎集團任飛虎的小舅子給自己下的套,少強心裏憤怒不已。
城北區飛虎娛樂會所對麵的大排檔裏,少強坐在餐桌前,桌子上的小吃一口未動,靜靜的等待著。
整整打聽了一天時間,少強才得到那個什麼輝少在這裏的精確消息,返回家中找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揣在懷裏,獨自一人就趕到了這兒。
少強的目的很簡單,秦鋒和張小亮對自己沒得說,在酒吧的事情上做的也很到位,自己也得做點什麼。
自幼在孤兒院長大的少強,幾乎嚐盡了人間冷暖,知道人和人都是相互的,沒有誰要為誰一味的付出,當然或許有人說父母可以。
但是少強從記事兒開始,就沒享受過其他同齡人應用的父愛和母愛,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少強隻知道,這就是病態的社會,這就是病態的人生!
這也是少強除了拳腳功夫外什麼都沒有,秦鋒和張小亮能和他成為朋友的原因,原因無它,隻因為少強明白事理,為人豪爽仗義。
已經坐在這裏等了幾個小時了,就在少強覺得在呆下去會引起注意,打算走人的時候,終於看到會所門內走出一人,啟動了正門前的那輛商務轎車。
車牌號上00544幾個數字異常顯眼,正是少強打聽到的那個輝少的專車。
從口袋裏拿出兩張百元大鈔,扔在桌子上和老板打了個招呼,少強壓低帽簷快步走到路邊發動了借來的無牌公路賽。
看到那輛轎車開出車場向相反方向駛去,少強戴上頭盔轟著油門調頭就跟了上去。
當輝少的轎車奔著海灘趕去,不知要去海灘約會哪個女孩,行駛到一條燈光昏暗的街道上時,少強擰著油門超車別了過去。
“吱嘎...!”
一聲刺耳刹車聲響起,輝少的轎車堪堪停在了少強腿邊一米的位置。
“你是不是瞎?大晚上的..哎哎!”剛剛放下車窗摘掉眼鏡,打算破口大罵的輝少,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