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在爆場領舞組裏!被經理帶去給輝少敬酒了!你想看她還是明天再來吧!”接過了鈔票,服務員趴在秦鋒耳邊大喊著。
搞清楚了李謙的去向,秦鋒心裏突然多了一絲擔憂,他想把李謙帶離酒吧最擔心的就是這種事情,就是怕李謙涉世不深被人占了便宜。
剛才四處打量時,看到的那些在陰暗處沙發上給女孩杯中下藥的現象,秦鋒明白凡事都有可能。
想到這裏,從口袋裏再次拿出三張百元大鈔塞進了服務員手裏,大聲喊道:“輝少在哪個包房呢?不知道他來,我怎麼也得過去敬杯酒啊!”
原本秦鋒還以為收不到效果,可惜了五張鈔票,誰曾想服務員聽到秦鋒的話一點懷疑的神色都沒有,直接轉身給秦鋒指出了包房的位置。
和服務員道謝後,秦鋒轉身奔著包房區走了過去,來到一間VIP包房前發現房門並未關嚴,透過門縫向裏麵張望著。
這種包房裏麵也是自帶音響設備,雖說和外麵的舞曲效果一樣,但是失去了外麵的熱鬧程度,不過裏麵卻是另一番世界。
雙人床大小的茶幾上擺滿了各式果盤和名貴酒水,幾條水煙槍在茶幾上隨意散放著,打量了幾眼後,秦鋒發現了李謙的蹤跡。
包房內。
李謙穿著性感的領舞服,正在經理的不停勸慰下和一名油頭粉麵的公子哥敬酒,但是隨著一杯杯酒水下肚,李謙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
秦鋒站在門外看的真切,那名油頭粉麵的青年公子哥正是上次想要爬上領舞高台被他放倒的那位,隻是當時他撤身及時,不想平添麻煩,才沒有發生衝突。
可是現在秦鋒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看到李謙回身奔著垃圾桶狂吐的樣子,還有青年旁邊的跟班往李謙酒杯裏倒入藥粉的動作,抬起一腳踹開包房門,直接衝了進去!
“你是幹什麼的?嘿!跟你說話呢!”包房裏的眾人都愣了一下,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站了起來,帶頭一人指著秦鋒開口喊道。
吐完起身的李謙抬頭看到秦鋒愣了一下,伸手拿著紙巾擦拭著嘴角,眼底帶著一絲欣喜的神色卻一閃而逝。
“李謙!跟我走,有話出去再說!”秦鋒無視著站起來的幾名青年,走到李謙身前拉著李謙的柔夷玉手,輕聲說道。
“嘿!誰的褲襠沒關嚴把你給放出來了?兄弟們,給我幹他!”先前說話的公子哥跟班,指著秦鋒破口大罵了起來。
站在李謙身邊的酒吧經理打量著秦鋒這身行頭,對著衝上來的青年們攔了一下。
“朋友!你這是來愛麗莎砸場兒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攔住幾名青年,酒吧經理單手按著對講耳麥,看著秦鋒冷笑著。
秦鋒聞言看著經理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伸手拿過李謙的酒杯,開口說道:“想知道為什麼是吧?來,你把這杯酒喝下去,我告訴你!”
之前頻頻給李謙灌酒那位油頭粉麵的公子哥推開了酒吧經理,來到秦鋒麵前,皺眉罵道:“我特麼好像見過你?哦!我想起來了是你,那天打我的就是你,兄弟們!放倒了他,有事我和我姐夫說!”
站在周圍摩拳擦掌的幾名青年聞言獰笑著衝了上來,都想在這位公子哥麵前好好表現表現。
“你先走!”秦鋒推開酒吧經理,和李謙大喊了一聲,轉身對著幾名青年衝了上去。
李謙伸手捂著小嘴看著秦鋒遊走在幾名青年中間,拳腳利落無比下手狠辣的場景,眼底泛起了些許異彩,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房。
想著剛才在包房裏發生的事情,還有經理口中那個給她灌酒的飛虎集團董事長的小舅子,李謙知道這裏呆不下去了,但是她也不怪秦鋒。
反而在心裏對秦鋒有那麼一絲感激之情,如果沒有秦鋒及時出現,一直以來自詡為夜場小精靈的她,今天肯定是要被那個混蛋給糟蹋了。
跑回後台更衣室拿起自己的皮包,李謙覺得自己還是先走為妙,現在返回去容易成為秦鋒的累贅。
可是事情永遠都是禍不單行,剛剛走出酒吧後門的李謙,看著麵前的幾個黑衣人慢慢的向後退去,手裏攥著皮包擋在胸前全身不停的顫抖著。
在她看來,麵前這幾名頭戴麵具的黑衣人比裏麵那些人還要可怕!
帶隊趕到這裏打探了一天的火鳳,看到走出的女孩後,皺眉思索了一下,從口袋裏拿出李謙的照片對比了幾秒,揮手後向前快速竄出奔著李謙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