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打量了三人幾眼,扭動著脖子笑道:“嗬嗬,還挺專業,撤退路線,專人接應,團夥作案,行啊!練練吧!”
最後一聲說完,秦鋒就單腳踏地直接挺身衝了上去,特種兵王的風采顯露無疑。
胡同附近。
正在街道旁車內蹲點的美女警花夏心怡放下手裏的麵包,拿起對講喊了一句,和車內幾名同事拿出腰間配槍衝下了車,因為剛才她看見了兩個人瘋狂的衝過馬路,和對講裏呼叫的剛發生的搶劫嫌犯相似。
這邊夏心怡帶隊拎著配槍剛跑出去,樓上居民樓裏一戶人家的窗簾慢慢放了下來,一個青年男子拿起電話撥通了出去,說道:“老大,這邊有刑警隊的人蹲點兒,你還是別過來了,再換個地方吧,我這漏了!”
此時的胡同內。
刀疤男和兩個同夥都已倒在了地上,三人捂著前胸後背痛苦的哀嚎著,已經失去了抵抗逃亡的能力。
秦鋒慢慢俯身從地上撿起那個裝滿了救命錢的紙袋,打開往裏麵掃視了一眼,和他在銀行聽到的數目對了一下。
“不許動!雙手抱頭!再動我就開槍了!”秦鋒剛撿起紙袋看了一眼,身後的胡同口就傳來了一聲嬌喝。
兩手慢慢向上抬起,秦鋒慢慢轉身回頭,看到一個身材爆表的美女警花和三個便裝男子手持警用手槍指著他,開口笑道:“出警速度還挺快..!錢都在這裏了,人也在這裏了,請吧!”
可是下麵發生的事情卻出乎了秦鋒的意料,美女警花帶著同事慢慢走了上來,不多不少四把手銬都用上了,包括他在內四個人都被押上了警車。
銀行門口,警車停了下來,美女警花夏心怡和站在門前詢問筆錄的同事點了點頭,拉著受害人中年婦女往車裏看了一眼,誰想到中年婦女指著秦鋒和刀疤男點頭哭了起來。
市局大案隊審訊室內。
美女警花夏心怡和一名同事坐在審訊桌前,看著坐在對麵四處掃視的秦鋒,正在進行了審訊。
“姓名?”
“秦鋒!”
“年齡?”
“24歲!”
“剛才在銀行門前的搶劫案隻有你們四個人參與策劃並實施,對嗎?”
夏心怡轉動著碳素筆,拍著審訊桌大聲詢問著,她感覺這個男人太可惡了,眼睛一直盯著她胸前要撐破警服的偉岸看個不停。
坐在審訊椅上的秦鋒現在無語之極,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件見義勇為的好事兒竟然會變得這麼狗血,自己反而成為了被受害人誤會的犯罪嫌疑人。
“美女警官!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不會去銀行前麵詢問目擊者,問清楚再說話嗎?我是見義勇為追趕搶劫犯,怎麼現在到你這卻變成罪犯同夥兒了?”
看到對麵的美女警花還在瞪著自己,秦鋒再次掃視了一眼這個警花要被撐爆的警服前襟,冷冷的笑道。
“你...!”夏心怡剛要開口,卻被身旁的同事攔了一下。
“秦鋒是吧?名字倒是不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經過我們的詢問,兩名目擊者和受害人都指認你參與了搶劫,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人贓並獲,分贓不均發生內訌,身手倒是不錯,頭腦太簡單!”
攔住夏心怡的青年警察,肩上的警銜比夏心怡高出不少,隻是眉宇間卻帶著一絲討好夏心怡的意味兒,手裏拿著兩份筆錄口供拍在桌子上,看著秦鋒冷笑著說道。
聽這個青年警察說完,秦鋒心裏的無語已經變成了氣憤,看著對麵的美女警花鄙視的眼神,有了一種罵娘的衝動,但是現在已經被關在了這裏,罵娘顯然解決不了問題。
秦鋒知道如果自己拿不出切實的證據證明清白,還真有可能因為搶劫罪名進去,那三個搶劫犯被自己打傷早恨透了他,在警車上的時候就已經相互獰笑不已了。
“你們想讓我自己提供證據,是吧?可不可以讓我打一個電話?”雖然明知不可能,秦鋒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他不想老爸老媽知道這個事情,不說自己被冤枉入獄,就是二十四小時沒有回家,老爸老媽都會擔心不已,所以才想起了電話的事情,決定去尋求他並不想去求的人,也是一個能夠幫助他的人。
“哼!見義勇為?我看你是見錢眼開,才會放倒自己的同夥,到了這兒就好好交待!還想著打電話?當這兒是你家啊?”
美女警花夏心怡冷笑著看著秦鋒,眼裏盡是鄙視之意,拍著桌子開口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