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相也算帥氣身材給力的張小亮愁眉苦臉的樣子,秦鋒這個做哥哥的隻能開口勸解著。
不過在秦鋒說完之後,張小亮隻是再次苦澀的笑了一下,卻沒有接下秦鋒的話茬,那種感覺就好像不願意把兄弟卷入渾水一樣。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張小亮發現秦鋒還在盯著他,才扔掉煙頭開口說道:“算了吧!鋒哥,吃一塹長一智,我認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兒鬥不過他們,知道為什麼你回來我沒出現嗎?我是春節那天才被放出來!趕到醫院聽說你去了外地,才把秦叔和秦嬸接回來,我心裏也有氣,可是我們無能為力不是嗎?”
夜幕降臨,剛剛在家過了回來後第一個元宵佳節的秦鋒,接到張小亮的電話趕到了酒吧街。
這些天經過秦鋒的開導,張小亮終於恢複了創業之初的那股雄心壯誌,決定聽從秦鋒的,別人怎麼把酒吧騙走的,他就怎麼把酒吧弄回來。
和秦鋒相聚這些天,張小亮從秦鋒身上也學到了很多東西,也有意無意中開始效仿著秦鋒那種說幹就幹刻不容緩的作風。
今天他終於在酒吧街發現那個所謂朋友的蹤跡了,才給秦鋒打電話準備堵住那個人,爭取讓他把資金吐出來,不然就讓他嚐嚐棚戶區兩劍客的厲害。
愛麗莎酒吧門外,秦鋒見到了張小亮還有一個陌生青年。
“鋒哥!那個癟三兒就在愛麗莎裏麵,和幾個朋友嗨皮呢!”看到秦鋒出現,張小亮扔掉煙頭指著愛麗莎酒吧,開口說道。
而秦鋒隻是點了點頭,眼睛一直在看著張小亮身邊的青年,在這個青年身上秦鋒發現了一些和自己相似的地方,打量幾次後才明白了過來,這個身高和自己相差無幾,麵龐黝黑表情憨厚的青年肯定練過,全身上下有一種特別的力量爆發感。
“啊!這個是我一好哥們兒,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們都叫他少強,這可是個練家子,獲得過咱們省裏搏擊比賽的冠軍,隻是後來因為暗箱操作被刷了下來,沒什麼事兒幹,和我們也玩的到一起去!”
看到秦鋒一直盯著身邊的青年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張小亮趕緊拉過青年笑著給秦鋒介紹了一下。
秦鋒聞言和青年笑了笑,轉頭看著愛麗莎酒吧的牌匾皺起了眉頭,因為他不想在李謙麵前表現的過於暴力,畢竟那是戰友棕熊的親生妹妹,自己以後要照顧的人。
於是秦鋒想了一會兒,把張小亮和少強拉到旁邊的胡同裏,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下,就是不選擇進酒吧強行帶人出來,而是在外麵靜靜等待,幾個社會的小混混秦鋒還是有手到擒來的把握的,更何況還有少強這個搏擊高手在身邊。
雖然不知道秦鋒為什麼不進去直接抓人,但張小亮還是很同意這個想法,他也把愛麗莎酒吧的情況和秦鋒介紹了一下,這個酒吧背景不簡單,是濱海市數一數二的飛虎集團下屬的產業。
夜色徹底籠罩大地,秦鋒三人已經在這兒等了幾個小時了,可是還沒有看到那個人出來,身為執行過多次潛伏任務的兵王,秦鋒自然能做的心靜如水,可是張小亮兩人已經有點按耐不住了。
這幾個小時裏,秦鋒一直在想著張小亮介紹愛麗莎酒吧的情況,所謂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棕熊的妹妹李謙在這裏上班,而張小亮說這裏老板有社會背景,秦鋒也有點為李謙擔心。
想起退役回來當天晚上去天華集團的事情,以及陳茜拿防狼噴劑對付自己之前說的那幾句話,秦鋒知道這個飛虎集團絕對是濱海地下秩序的領頭羊,實力應該很強悍。
“鋒哥!我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這都等了幾小時了,再等一會我都凍抽了!”站在一旁按耐不住的張小亮拿出手機,看著秦鋒開口說道。
對於張小亮等不下去的心理秦鋒也很明白,沒受過專業訓練肯定會沒有耐心,聞言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小亮看到秦鋒同意後,趕緊給愛麗莎酒吧裏的好友打了個電話,但是無人接聽,連續打了幾次後電話接通,張小亮走到旁邊說了幾句後,開口大喊了一句:“什麼?人呢?”
與此同時,酒吧包廂內,一名穿著黑色夾克的男服務生掛斷電話,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猥瑣青年笑了笑,開口說道:“事情已經辦妥了,沙皮哥!嗬嗬,他們應該是走了!”
坐在沙發上的一名青年聞言一笑,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扔給了男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