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行啊。”她甚至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卻還是將身體轉向梁希澤,問道:“我問你,你為什麼就這麼饑渴啊?我不就是懷孕了嗎?你至於和別的女人上床嗎?不過現在也不晚,我帶著孩子走,我給你們機會雙宿雙飛。”
她說著便叫來保姆收拾孩子的東西,兩個保姆均向梁希澤投去詢問的目光。陸靜氣急,猛然站起身來,卻又是一陣天昏地暗,她正倒在梁希澤的懷裏,卻急急的推開他,仿佛是粘了什麼細菌一般,吼道:“滾,給我滾。”
陸昊庭急忙上前扶住她,安慰道:“姐,你別生氣,你氣壞了怎麼喂奶?你別生氣,你先到我那裏住兩天好不好?你冷靜兩天好不好?”
“我幹嘛去你那裏住?我要回家。”
“姐,”陸昊庭急道:“你別這麼極端,你別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什麼事情都能商量,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今天給爺爺打電話,他還叫你和姐夫下周日回去看他,照全家福呢。”
“照什麼全家福?”陸靜幾乎崩潰,她指著梁希澤,眼淚瞬間便溢出眼眶:“他憑什麼和我照全家福?昊庭你聽懂了嗎?你姐夫,梁希澤,我懷著他的孩子,他還和別的女人上床。”
她幾乎是撲在梁希澤的身上,隻感覺他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臂,陸靜卻拚命的大力掙紮,隻掀開他的上衣,那蜈蚣一般的傷口便暴露在空氣中,猙獰的令人無法直視。
陸靜指著這道傷口對陸昊庭道:“看見了嗎?他的相好要尋死,他舍不得,把人家推開,自己被撞了。昊庭,要不是那天你給我打電話,你隻要再晚半個小時給我打電話,我和孩子就都會死了,你知道嗎?你聽懂了嗎?”
她一口氣說完,整個胸口都憋悶的難以忍受,所有的感情都鬱結在胸口,幾乎窒息。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甚至還是覺得身邊的空氣如此稀薄。她感到自己的眼淚顆顆滑落,手臂卻像拎著千斤墜一般,沉重的無法抬起。
她聽見自己無比堅定的聲音:“梁希澤,你何必瞞我?我成全你們,我走,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陸小美命中注定的愛情劫難,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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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陸靜帶著孩子和保姆回娘家,當天晚上父母都沒有在家。她強迫自己喝了兩碗鯽魚湯,依舊沒有奶水,她聽見孩子的哭聲,心疼的一直落淚。
崔阿姨打了電話,父母均滿身煙酒的從應酬場合回到家中。陸靜在母親懷裏嚎啕大哭,她對母親說:“我連寶寶都喂不了了,媽媽,怎麼辦啊?寶寶總是哭,我該怎麼辦?”
黃雅蘭以為小兩口吵架,隻是低聲安慰,叫她不要著急。之後的一周,無論吃什麼下奶的東西,陸靜均沒有奶水,六個月的寶寶,被迫斷奶。孩子在四五個月時才開始逐步添加輔食,六個月就被斷奶,有些突然,正值入夏時節,整日哭鬧不已,平平腹瀉,安安嘔吐。
兩個孩子被送往醫院,保姆通知了梁希澤。他急忙趕到,欲抱起孩子哄。陸靜卻不讓他碰孩子,像隻瞪著眼睛噴火的小火龍一般,上來就和他廝打起來,尖叫著要抱過孩子。她腳踝還不能走動,隻能單腿站立,十分狼狽。院長副院長都在旁,卻不敢上前勸阻,隻有兒科主任醫師見狀,皺眉怒喊道:“有什麼事情回家吵去,現在是孩子生病,都給我閉嘴。”
兩家父母才知道兩個人已經分裂至如此田地,將兩人叫至麵前詢問緣由,陸靜隻冷冷道:“我沒有任何要求,隻要孩子歸我就行。”
“胡鬧些什麼?”黃雅蘭阻止道:“有話好好說,剛辦完婚禮一個月就離婚,你以為結婚是過家家嗎?”
陸靜眼淚簌簌的流下來,望著母親,幾近哀求:“媽媽,您不要說我,我沒有做錯,真的不是我的錯,我什麼都沒有做。”
她思維混亂,隻是下意識的重複自己的話:“媽媽,我錯了,我給您丟臉了,您讓我離婚吧。”
梁母問梁希澤緣由,他半晌才道:“您別怪小美,是我做錯了。”
陸靜怒極,破口大罵:“偽君子,裝孫子,你怎麼這麼會演戲啊?你當著老家兒,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連梁父也看不下去,嚴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陸靜止不住的流眼淚,隻握著母親的手,狠狠的瞪著梁希澤:“孩子上吐下瀉的,你看著高興不高興?”
她這樣說,連陸海軍都怒道:“小美!怎麼這樣和希澤說話?天下父母有不盼自己孩子好的嗎?到底怎麼回事,都給我在這裏說清楚了。”
陸靜哭得手腳冰涼,胸口一陣陣的發慌,她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熄,依舊覺得空氣都沉重像是灌了鉛,她無論怎麼努力都吸不到新鮮的氧氣。
她無法站立,蹌踉著後退了兩步。梁希澤上前攙扶,她卻揮開,隻跌坐在沙發上,用僅剩的平靜對他說道:“我給你最後一個麵子,這件事你和老家兒解釋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