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裡如膠似漆的她也有些猜到,如今終於看她二人修成正果她也是高興,高興得很!

“這是大娘給你準備的陪嫁物,往後要是他敢讓你受了委屈,大娘頭一個不饒了他!”莫大娘快速地抹了下眼,眼角微微泛紅。

薛寶珠看著占了房間不少地方的幾個大箱子,比自個準備得還好,可謂是用心的。她抓了莫大娘的手,“莫奶奶,我會時常去京城看您的。”

莫大娘點頭,“大喜的日子不哭,不哭,行了,時辰到了出去罷。”

原本是由喜婆攙扶出門的儀式改成了薛寶珠牽了弟妹的手,寶林今年八歲應鄉試得了秀才,比莫青彥還要早上兩年,此時小小年紀已有一番氣度,明明是從文的料子,還又特意去學武,此時執著姐姐的手照顧得宜,等到了裴劭麵前才露出鮮少的孩子氣,“你要是敢再讓我姐受半點委屈,我就帶我姐走,反正我們沒有你也能過得很好!”

另一側的小寶琴眨著和薛寶珠如出一轍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裴劭,哥哥說姐姐要被裘哥哥搶走了,搶走是什麼,可以吃麼?

“……我捨不得。”裴劭看著矮了自己幾頭的薛寶霖,嘴角莞爾,復又啟闔說了一句。

薛寶珠在紅蓋底下聽到亦是牽動了嘴角,大掌相執,兩心相知。

——我願守你一世安穩無憂,同你白頭偕老,伴生同死,永不相離。

作者有話要說:

洞房花燭夜,紅燭淚兩行。

艷紅的紗幔輕輕搖動,勾了一室旖旎。薛寶珠一身喜服半掛在身上,如墨烏絲鋪攤在床上,神情嬌羞萬分。

“夫人,可否告知下,這是何用?”裴劭不知何時取了一樣物件呈在了她眼前,正是情意迷亂時,薛寶珠因著寒涼忍著嬌羞睜開眼看向卻叫那物件驚得陡然睜大了眼眸。

“這……是抽壞人的……”薛寶珠眼角微微紅著,紅唇水潤,輕輕咬合著擠出詞兒道。

裴劭早知這鞭子來歷,便將那鞭子彎曲執在手中,沿著那傲挺雙鋒之間緩緩下滑,眼眸隨之愈發暗沉,“……可我倒是覺得這才是正確的用法。”

那冰涼的觸感刺激的肌膚起了陣陣顫栗,幾乎讓她輕顫出聲,咬住了牙關才沒讓場麵變得愈發□□……

“你……別碰那裡……啊……”薛寶珠嬌羞地將臉埋進紅鍛錦被中,因那人在身上肆意妄為而起的愉悅感嬌羞萬分。

裴劭幾乎是癡迷地看著那具泛著羞紅的柔美胴體,指尖拂過,停留在一處,草木芳麗,雲水容裔,夜沉,眸色更沉,俯身而下,緩慢而凶悍地挺身進入。那突如其來的疼痛頓時叫薛寶珠忍不住叫了出聲,身子也不住瑟縮躲去,卻被那人緊緊禁錮住。

“寶珠兒別怕,很快就不疼了。”裴劭親吻她眼角溢出的淚,一邊忍著下麵腫脹,那狹小溫暖的一處簡直快要了他命了,此刻卻不得不停下來耐心安撫小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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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寶珠覺得自己曾在哪本書上看到過一句,男人在床上……說的都是鬼話……

隻是還來不及,便叫裴劭四下點火的手分了注意,大抵是察覺了她細腰處的敏[gǎn],盡是挑著那處輕揉慢弄,直叫她軟了身子任他妄為。

隨著細密落下的親吻,裴劭將人翻身過來,近乎虔誠地親吻那道疤痕……

細密的顫栗伴著情潮席卷,薛寶珠整個人便這樣被翻了過去,連接那處惹起的快意和後背的酥|麻都叫她識海昏沉一片,仿佛在一葉孤舟在海上浮沉,蘊著巨大歡愉。

“叫我的名。”男子隱忍的聲音伏在她肩頭,隨著律動呼吸噴薄在白皙頸項,伴著細微的啃咬,留下屬於他的烙印。

“啊……裴劭,阿劭……”

夜長,春宵漫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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