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說著便要跑回病房找肖青,卻聽身後,“雪兒,叫我文軒就好。”

我腳下一頓,輕輕地轉過身望去,他穿的是淺色西裝,身後玻璃大門透進清晨的晨曦,灑在他身上,加上他的那聲‘雪兒’,讓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慢慢的走近,嘴角是暖暖的笑意,“不怕告訴你,這兩天,我的夢裏也有個叫雪菲菲的女孩,可我好像喚她雪兒,可不可以也這樣叫你?”

我愣了好久,然後輕輕地笑起來,“也許……我們做的是同一個夢……”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番外關羽

那一晚接到了曹操的密令後,我們兄弟三人正在商討是否該殺呂布時,窗外突然有一聲響,我們三人立刻警覺的跑出去,便見那蒙臉的黑衣人,她在被識破女子後口口聲聲說是為仰慕我而夜探府院,看到她肩上的傷口流著血不禁有些內疚,開口相問她卻說識清了我的為人,不知為何徒留了一抹失落感。

大哥反應過來她必是細作,連忙搜府,首先認定是許都來的那群人,不過毫無結果。倒是那個姓薛的小子倒有些有趣,起先以為他不過是花天酒地的官家公子,卻沒想到他的酒量能夠令三弟和他稱兄道弟,也沒想到他小小的身板竟能和三弟鬥上十幾個回合,李公公他們回了許都,他卻留在了徐州。總覺得他非常可疑,卻又說不上來,所以他說要隨軍時我不得不留心的將他放在身邊利於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是,她竟是女子,她就是那晚的女細作,在驚異之餘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情緒,我記得她說過她仰慕我,我知道那是情急之下的說辭,卻是有種莫名的雀躍。我竟然將她的身份隱瞞了,我有些害怕如果大哥和三弟知道了她的身份,也許我就再也見不到她,所以我隱瞞了。

後來她猜對了,呂布奪了徐州城,她卻出手救了想要自刎的三弟,我不知道她到底懷著怎樣的目的。呂布的舉動她都猜中了,隻可惜大哥沒有聽她的,然後損失慘重。呂布解圍她也跟去了,她不曾有任何舉動,我開始猜想也許她隻是關心我們?看到她望著雪景孤寂的身影,看到她奪眶而出的淚,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心,不由已了。

她說她有心上人,曹操的謀士郭嘉,這讓我的心嚐到了痛的感覺。到了許都城外,她說她一直視我為兄長,也好,那就兄妹相稱吧。

待續

番外華佗

從小我就被人當成怪物,因為那一頭白發,所有人不僅不會和我玩,還會出其不意地攻擊我,並以此為樂。

這情形一直到我十歲父母相繼離世,我拜東山上的白眉老人為師後才停止。白眉老人傳

我武藝,但我癡迷醫術,我希望能找到方法醫治我的白發之症。十五歲時白眉老人辭世,我便開始四處為家,學神農嚐百草,醫人也想醫己。

才不過短短二十載,我華佗的名聲竟已傳遍中原,而如今看到我的人皆以為我已年過半百而駐顏有術,既如此我便順其自然地自稱‘老夫’,這樣就可以少些異樣的眼光吧。

隻是我卻沒想到此去許都會遇見她,當士兵引我進丞相府在花園遇見她時,遠遠地便望見那著男裝的女子,走近了士兵稱她薛校尉更是讓我驚訝,女子做的校尉啊。

後來趁著曹衝生病之際接近了她,搭上她的脈搏,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有病——不孕之症,我研究了許多醫書都不能治療的病症。那天在街上,我看到麵色蒼白的她差點被撞倒時,我出手相扶。看到她帶著絕望和悲傷的神情,在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脈搏錯漏了一拍。看到她滿身是傷的被送回許都時,看到她將身邊的人支開讓我不要透露她不孕之症時,我終於明白她一切悲傷的源頭在這裏,將她送回的這個人——郭嘉,那個我一看便知命不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