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她,那問誰?”
“可是……左護法……”
“你能解答?”
“……屬下不能。”
“那走吧!”
“……”
兩人回到大殿,剛好兩柱香的時間,沒一會兒一個身穿墨色勁裝的女子帶著一位下屬走了進來,不用想,這“天闌宮”裏除了她……除了她誰都不敢在宮主麵前穿非白色的衣衫。
見到大殿上“認真”看著手中秘籍的邵千落,黑衣女子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宮主。”一旁立著的戴瀅嘴角扯了兩下。
邵千落抬了下淺褐色的眸子,神情看似肅然地說:“左護法辛苦了。”
黑衣女子便是“天闌宮”的左護法藍茗,她忙應道:“屬下盡心為宮主辦事,是屬下應該做的。不知宮主今日在宮裏練功,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邵千落將手裏的秘籍朝她遞了遞,“看不明白。左護法上前來指導下吧!”
藍茗上前,邵千落將手中秘籍遞給她,接過秘籍,這“天闌宮”左護法的臉刷地一下綠了,“宮主,以你現在的功力……還練不了這門武功。”
戴瀅在旁強壓著笑,左護法你也有今天啊……
邵千落聽了左護法藍茗的“委婉”解釋,還是不太明白,那雙淺褐色的眼珠子又在“秘籍”上轉了好一陣子,眼底那叫一片純潔。
邵千落問:“那我要修煉到何種境界才能練這門功夫?”原來這功夫這麼深奧的嗎?她可是繼承了她娘,她娘的娘,她娘的娘的娘,她(以下省略若幹字--丨丨丨)……的全部功力,這樣都不行?果然是門博大精深的功夫啊!一定要學。
藍茗差點兒將半年前受內傷的血都吐出來了,但無論如何也要撐住,那可是前宮主千叮萬囑的事情啊!她還在她彌留之際發過毒誓,如果讓少宮主——也就是現在的宮主對男女之情有半點兒了解的話,她就生孩子生到死。
“宮主,恐怕……恐怕這輩子,你都練不成這本秘籍上的功夫。”
邵千落一下眼睛睜得大大的,十分幹淨,萬分無辜,“為什麼?我娘也沒練成過?”
藍茗順了下氣,“呃!宮主的娘親是練成了的。”尼瑪!沒練成哪來的你啊?
邵千落的臉一下變得有些幽怨的,說話的聲音跟遊魂野鬼似的,“那左護法的意●
邵千落目光呆呆的,就在左右護法都以為她快睡著的時候,從她嘴裏又蹦出幾個字:“何以見得一定是男子?”
藍茗捂住胸口,開始後悔自己平時為什麼那麼嚴厲的督促宮主練功,今天終於有報應了!
“因為……因為畫中的……是男子。”
邵千落點點頭,藍茗以為她懂了,但是……
“你怎麼看出來的?”
“噗……”藍茗確定這不是自己在吐血,而是右護法忍俊不住發出的異響。
“因為確實畫中的是男子……”
“你見過?”
“屬下……”
48、番外之下山 ...
r> “那你來給我講解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
“左護法,你今日下山受內傷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
“你怎麼受傷的?誰打傷你?”
“……”
藍茗覺得如果再不引開宮主的注意力,恐怕今天真的會內傷不治,終於找到一個空當,嗯哼一聲,拿出“掛名”師傅的威嚴來,“宮主,過些日子就是你的十六歲生辰了。按前宮主的指示,宮主十六歲就可以親自向山下各地分舵派發‘天闌令’。不知宮主有什麼願望和命令呢?”說點兒正事兒吧!她也該在江湖上立立威、揚揚名了。還有大事等著她去做呢!
邵千落很“認真”的想了想,“那就讓各地分舵物色幾個會武功的男子上山,讓我修煉下這秘籍上的功夫吧!”
“噗……”
“左護法——”
“快……快將她扶起來,檢查下傷勢。”
邵千落很著緊地看著倒地不起的左護法,“左護法,你有傷在身為什麼不早說?回來就該找人看看,好好修養啊!”
“天闌宮”左護法——傷了!很傷!真心是傷不起啊!傷得都爬不起來了……右護法要照顧她,因此越來越忙了。宮裏上上下下都不知道在忙啥,連個影子都見不上了。
邵千落站在自己的園子裏,對著片片飄落的白色梨花低垂著頭,背影很蕭索,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