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塵老不肯和她練功,諸多推搪,現在她身份已經暴露,恐怕左右護法很快就會找到她了,難得有幾個功夫好的在眼前可以選選,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想放棄。
她對著清溪子莞爾一笑,舔舔嘴皮子,“嗨!那邊那個長得玉樹臨風的家夥,來來來!給你看樣好東西。不如我們也去借步說話?”
紅璽愕然,立馬拉住她。
常和見到這似曾相識的情景,立馬走到清溪子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清溪子一張還算耐看的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姑娘!貧道奉勸你還是自重點兒吧。”
人群裏有人罵道:“這妖女一副魅相,真不知道謝少穀主為何要將她留在身邊。”
一人冷哼,“難保不是見她美色起意。謝少俠畢竟也是血氣方剛不是?”
“就是!到他這年紀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難免會誤入歧途的。”
邵千落聽見有人在議論謝一塵,雖然聽不懂話裏的意〓
謝一塵唯有出招製止,以免事情鬧大。邵千落忽然見到那個熟悉的月白色身影來到身前,立馬收了招。謝一塵不知她已見到自己,依舊一掌拍過去打算抵消她的掌力,可一掌拍空,硬生生打在邵千落左肩之上。
邵千落唇角溢血,退了幾步,眼睛睜得大大的,“謝一塵!你……”
謝一塵茫然地停下手,正想出聲解釋,沒想四周響起一陣放肆的笑聲,一抹黑影飄落在邵千落身邊。頗為瀟灑地揮了□後的黑色披風,轉眸看向仙子,“邵宮主,簫某一早說過,江湖雖大,卻隻有簫某一人是真心想幫邵宮主的。你卻偏偏要信謝一塵!”
謝一塵收起招式,雙手負在身後,盯著簫白煉怒問:“挑撥?”
簫白煉當然不是一人來到,這些日子他與一幫屬下一直跟在謝一塵身後想找機會接近邵千落,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自然也不想放過。
聽見這話,他放聲笑了起來,笑完才說:“謝少穀主,簫某說錯什麼了嗎?剛才邵宮主身上這一掌難道是簫某捏造出來的?簫某隻道謝少穀主也懂得憐香惜玉了,因此也希望邵宮主能找到個良人,可眼下看來,謝少穀主似乎是想用你的美男計引邵宮主入你點星穀而已。希望簫某這番猜測不要左右邵宮主對你的看法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個個都是披著羊皮的豺狼而已。”
謝一塵轉眸看向邵千落,麵色坦然,仿佛在問她信他還是信簫白煉。
邵千落正伸手捂著左肩,眼裏透出一絲幽然,身上的傷似乎並沒想象中那麼痛,可心仿佛被誰插了一刀一般。好痛……
為什麼呢?為什麼謝一塵這一掌會令她痛得入心入肺?
人群中又傳來議論的聲音……
“簫白煉叫那妖女做什麼?”
“邵宮主?”
“難道她就是天闌宮的宮主?”
“謝少俠,你是否該向我們白道解釋?”
“難道你早就知道她是天闌宮宮主?”
……
簫白煉聽著這些議論聲,嘴角邪笑一聲,轉頭看向邵千落,“邵宮主,隻怕你一直相信的人,他隻是想讓你跟他回點星穀,然後交給白道處置。你打算如何?”
等了好一陣,謝一塵與邵千落隻是望著對方卻不說話。
簫白煉歎了一聲,說道:“邵宮主,隻要你說一聲。簫某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簫某早已齊集魔教人馬,若你肯跟簫某走,簫某立刻叫他們護你周全。”
謝一塵指節捏出幾聲脆響,淡淡看著邵千落,“別聽他的。”
紅璽也急了,在旁嚷嚷道:“妖女,你千萬別聽簫白煉鼓動啊!如果你跟他走了,就真的會成為白道公敵的。”
謝一塵久久望著對麵那個負傷的雪色身影,“留下。”
邵千落平靜一陣看了看謝一塵,又看了看簫白煉,轉身邁開步子,“我天闌宮,從來不會靠任何人!”
白道的人見她走,立馬作勢欲追。簫白煉一聲令下,跟他而來的魔教眾人紛紛亮出兵器。兩群人瞬間打成一團,簫白煉立馬朝邵千落的方向追去。
謝一塵本欲去追,卻被常藏大師一把拉住,常藏在他耳邊低聲說:“謝施主,貧僧雖不知你與天闌宮宮主之間有什麼協定,但貧僧相信你是出於好意。但今日之事已讓群俠誤解你有偏袒天闌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