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揭開千落妹紙的身世之謎,
妹紙們很快就會知道她為什麼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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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龜穀魔醫 ...
因為謝一塵中毒,天亮後,紅璽找了輛馬車將他安放在裏麵,三人才準備踏上尋醫之路。
出發前,邵千落從包袱裏摸出一支哨箭,放了出去,沒一會兒一個男子來到他們麵前,皺眉看了看他們問:“不知是誰放的哨箭?”
邵千落從懷裏摸出一個令牌,在他麵前晃了晃,說:“支無涯說我可以憑此令牌,調動雪山門人。是真的嗎?”
男子見到令牌,立刻半跪在地,“屬下參見令使。門主的確發下話來,說見令如見門主,請令使示下。”
紅璽在旁張大了嘴,原來雪山之行,妖女不但毀了少穀主查找“天闌宮”的計劃,還“降服”了支無涯?連雪山門都要聽她號令?她究竟怎麼做到的?
邵千落問:“龜穀怎麼走?”
男子愣了下,還以為新任令使大人有什麼差遣,沒想居然招他來隻是問路?紅璽在旁也捂了下頭,妖女這番作為,傳到支無涯耳朵裏,估計得把這雪山門門主氣個半死吧?
不過他還是好奇地問:“妖女,你要找的難道是魔門第一魔醫——藥魔花百裏?”
邵千落點點頭,紅璽瞪大眼,立馬說:“不行!”
邵千落不明白了,問:“為什麼不行?”
紅璽道:“我們點星穀乃是名門正派,豈能找魔門的人醫治?要找也是找醫仙百裏花!”
邵千落很不認同地搖了下頭,“我不知道什麼百裏花,但‘百花散’的毒除了我,就隻有花百裏能解。難道你想看著謝一塵死?”
紅璽愣了下,不確定地問:“花百裏乃是‘天闌宮’門下,而且沒人知道他那所謂的龜穀在什麼地方。妖女,難道你和‘天闌宮’有關係?”
邵千落淡淡看著他,“現在問這個有用嗎?謝一塵身上的毒,如果在百日內不能解除,就會回天乏術。多耽誤一天,對他的功力和身體都有很大影響,難道有比他的命更重要的事情嗎?”
馬車裏,謝一塵已經醒來,聽到眾人的話,他閉著眼說:“聽她的。”
既然少穀主發了話,紅璽也不再爭論,立馬爬上馬車,去查看少穀主的病情。
雪山門的人見兩人不再爭拗,已經有了定論才說:“龜穀的路十分隱蔽,即使令使找到方向,恐怕也很難進去。裏麵機關重重,而且花百裏性情古怪,不是誰求他,他都肯醫治的。”
邵千落很篤定地說:“這事不用你操心,隻管告訴我怎麼走。”
那人沉吟一陣,才說:“既然是令使執意的,那屬下願意領令使到那山穀之外,不過之後的路,就要令使自己去破解機關了。雪山門對龜穀的了解也僅限於此!”
邵千落點點頭,那人示意她上車,自己坐到了車把式身邊引路。
幾人經過幾日的奔波,終於到了一處高山下,連日來謝一塵身上的毒越發嚴重,邵千落從自己的包袱裏拿出一些丹藥替他緩解症狀,又時常用內力替他壓製毒性。因為消耗過度,邵千落常常處在半睡半醒之間。
謝一塵幾次醒來,都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
下車後,雪山門的人才指著前方那座高山說道:“越過這座山,令使就能見到一個古墓的入口,進去後怎麼走屬下便不得而知了,但裏麵布下了許多機關,恐怕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
邵千落看了看紅璽,說:“我帶謝一塵進去,你在山下等我。”
紅璽很不放心,堅持道:“我不可以離開少穀主的。”
邵千落:“如果你一定要跟來,隻會延誤時辰。我既然帶他來這裏,就會醫好他。”
紅璽猶豫地看了看昏睡不醒的少穀主,唯有點了點頭,“妖女!如果少穀主有什麼三長兩短,穀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邵千落:“放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少穀主。”
紅璽一頭烏雲,就算少穀主沒事也不會活蹦亂跳的!她當他是三歲小孩呢?
邵千落背了謝一塵上山,一路施展輕功,很快便翻過了那座大山。剛見到前方的古墓入口,謝一塵便好似醒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自己走。”
邵千落倔強地說:“你怎麼走?別逞能了。”
沒等他再囉嗦,她便再次施展輕功來到古墓門前,伸手在一個浮雕上擰了一下,古墓的門緩緩打開。進去後,邵千落駕輕就熟地在密道內穿行,謝一塵的目光越來越深邃,她居然象在自己家一樣熟悉……
沒花多少力氣,邵千落便出了密道,眼前豁然開朗,儼然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幽沽。一條羊腸小道旁矗立著一尊石雕,石質的烏龜仰頭望著頭頂蒼天,一旁石碑上用隸書鐫刻著五個大字——天闌藥王穀。
邵千落前行一陣,停在一處茅草屋前,揚聲對裏麵喊道:“花百裏在嗎?”
連續問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