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半眯著眉眼,像是被這滴晶瑩的熱汗蠱惑了一樣,俯-下-身用舌頭在他頸側一轉。順勢把這滴汗兜進嘴裏,還幼稚的咂巴了幾下發出十分滑稽的怪異聲響:“奉先今天實在太美味了。我決定現在立刻馬上就把你吃掉。”

說著就扭動身體把纖細的手臂繞在呂布腰間努力想要把他的身體翻過來,修遠嚐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撼動呂布分毫。呂布隻得摟著他十分自覺的換了姿勢,讓修遠趴在自己背上,修遠完全沒察覺呂布的小動作,隻道是自己終於成功了,扯這嘴角就低聲笑起來:“奉先身材真好,渾身上下都是我最滿意的形狀。”說著還揚手在他背上重重拍了好幾下,呂布怕他傷著手忙不迭撤了身上防禦,麥色的肌膚頓時就被拍出兩道紅印來。、

修遠見呂布如此順服,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奉先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凡俗數十年,仙界百年這還是呂布第一次被修遠稱讚很漂亮,本就被情-熱占滿的腦袋瞬間就空白起來,低沉的聲線也被染上了幾分磁性和性-感:“清河這次真是醉得厲害,不過不管什麼樣的清河,我都隻會更喜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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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的話就好像是打開了某個瘋狂的開關,話沒說完他身上的修遠動作就開始狂野起來。靈活的手指以極快的速度直擊重點,深深插-入呂布身後通道的入口處,溫潤的指尖觸♪感十分熟悉,一接觸到呂布肌膚就下意識的柔軟起來。哪怕是醉得不省人生,修遠和呂布相互之間的溫柔疼惜也不會減少分毫,反而因為這份迷醉,拋卻了平日裏最後的隨性和淡然,變的激烈直白起來。

修煉到如今的境界,呂布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操-控自如,修遠的指節深入身體的同時,呂布就已經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展開在他麵前,予取予求。修遠的手指不過試探性的活動了兩下,便真槍實彈的親自衝了上來。

佛修弟子靈台明淨,身體陰陽和順,柔韌性極好,就連身-下-的羞物也比一般的仙人要軟上幾分。完全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順利連根沒入,兩人雙修百年隻要一接觸到對方的身體便自動自發的尋找最為契合的地點,大開大合的往呂布最敏-感的地方衝殺過去。呂布本就無心抵抗,完全放鬆了自己,很快就丟盔棄甲一瀉千裏。而修遠極少在風月之事上主動,此番又醉得神誌不清,反倒是自己完全沒來得及饜足的享受到就哼哼唧唧的徹底沉睡過去。、

因為早在四周設下了禁製,呂布也不再分神警戒全心感知之下,自然很快就發現修遠已經停止了動作,而他的那個物件卻依舊半硬著卡在自己的身體裏。呂布這下才真是哭笑不得,隻得更努力的放鬆自己,免得修遠因為自己身後太過緊-致而產生什麼憋屈感。連番動作下來,呂布自己卻是又硬了起來。

正當呂布想用手自己解決的時候,一個中氣十足的豪爽聲音雷震一般衝進他耳膜裏:“哈哈哈,不愧是我金鼇島出來的,竟是連金蛟這種天地凶-物都能降伏得如此乖順,實在是可喜可賀,不枉我時常惦記。”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呂布瞬間就驚出一身冷汗,腿間某物立時便癱軟下來,他緊緊摟著修遠光-裸的身體,念頭一動便化作金蛟的原型輕輕纏著他一起往天上衝了過去。呂布對戰鬥有著天生的直感。雖然隻聽其聲,未見其人,呂布卻已經被通天周身散發的氣勢牢牢壓製動彈不得,他顧不得說話,竟是拚著受傷也要逃出去,全然沒想過要叫醒修遠尋找解決辦法。雖然升仙百年,在呂布的印象裏,修遠卻還是在凡俗那個需要時刻小心保護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呂布還未離地,就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輕輕托著他回到地上。雖然驚駭於來人的力量隻大,不過好在沒在這鋪天蓋地的氣勢裏感覺到惡意。他也安心下來化作人形背著依舊在昏睡中的修遠,甚至連修遠的那根物事還毫不掩飾的楔在他的身體裏。

通天袒胸露背,身上就草草裹了一大塊看不出樣式的純黑色連身布:“方才離的遠還沒注意到,你們已是表了天地玄黃的道侶,這番前來敘舊竟是大大的不妥了。你懷裏的人,萬世之前乃是我金鼇島上通天水境裏的一眼活泉。當年封神之戰,一時不察竟被太上老君的徒孫擄到上清天的太液池中,這才得了這番因果。而後,他下凡俗曆劫失敗,原是因為那太液池裏與你點開靈識的善因,這才暗中相助在天外天贈他金丹保魂護道。見你對他這般熨帖,我也就放心了。”

“不知仙長可有解酒的法門,也好教授晚輩一二,也免了日後宿醉受苦。”呂布聽通天洋洋灑灑說了一大段,卻隻是對此種前因後果一知半解,索性不去深究,便隨口提起這解酒的法門來。

通天聽呂布這麼一說,當即便仰著頭麵哈哈大笑起來,哪裏還有什麼仙風道骨,前輩風範:“你這金蛟雖頑劣千年,對我家小水兒倒也是一番癡心。豈不知這百日醉乃是佛陀座下蓮華所化百相,縱然是我也是無法可解的。醉生夢死,風-月-貪-歡,百日不絕又何來受苦一說?隻怕百日纏綿之後,以你的修為即便是化身金龍踏破虛空也是易如反掌了,實在是天地間最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