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聽於吉提到鬥法趕緊皺著眉頭追問:“鬥法的結果怎麼樣?軍師和侯爺走之前不是說仙師的師弟很難對付麼?”
於吉一臉輕鬆的揮揮小手臂:“賈先生放心,多虧有子龍在,我已經用招魂幡把師弟送回地府去了,我感覺得到,一直擔心的命劫也已經化解了。”
賈詡聽得滿臉疑惑,不由得反問道:“子龍將軍什麼時候也修習了道術?”
趙雲從懷裏掏出一麵銅鏡放在石桌上:“多虧軍師之前交給我的這麵銅鏡,正是因為這麵鏡子破了左慈的邪術,我們才會這麼順利的殺死他。”
賈詡盯著石桌上平凡無奇的銅鏡看了好一會兒,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隻得嘖嘖稱奇:“軍師果然神機妙算,竟連這些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還好我當初隨侯爺來了西涼城,不然的話現在早已經和荀彧一樣屍骨無存了吧。”
於吉想到方才鬥法時的凶險,心有戚戚的連連點頭:“賈先生說的是,軍師既然傳信回來,自然有他的道理,你還是趕緊去通知秦酒和小五吧,馬將軍也要準備一下好去漠北和侯爺彙合,我方才受了點小傷就先和子龍回屋去雙修療傷了。”
趙雲聽於吉說自己受了傷,也顧不得不好意思,忙不迭和於吉一起去了。賈詡自去安排城中被毀壞房屋的修繕問題,自不多言。
章節目錄 第70章 清歡
於吉本來準備帶著趙雲回自己房間去,又突然想起自己房間裏的那些香案和龜甲亂糟糟的堆著,完全沒有雙修的氣氛,隻好半路停下來默默看著趙雲。
趙雲抱著手臂跟在於吉後頭,見他停下來看著自己,便隨口問了句,“仙師有什麼事麼,”於吉本來是想讓趙雲把自己帶到他房間去,一轉頭卻看見他臉上不見絲毫急迫不由得有些奇怪,“子龍,合-歡散對你沒用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是你一時緊張拿錯東西了。我還記得那顆糖豆什麼味道也沒有,不太像是下三-濫的藥。”趙雲看著於吉滴溜溜的小眼睛忍不住一把把他撈起來圈在自己懷裏,輕輕揉他頭上的軟發:“想這些做什麼,我們之間不需要這種東西。”
於吉順勢在趙雲臉上親了一口,那神情活像一隻偷腥的貓:“我隻是怕你時間太久,我支持不了才用的。再說我做的藥有怎麼會是下三-濫,無-色無味是基本中的基本好麼?除了卜卦之外,我最擅長的就是煉丹了不可能出錯,藥對你沒效一定是你有問題!”
趙雲雖然心裏明白於吉說這話沒別的意思,但突然聽到“一定是你有問題”這種話還是有些膈應,看於吉單純晃著小腦袋的模樣,趙雲自然不會發脾氣,隻是速度飛快的往自己房裏飛掠過去。
於吉被趙雲的突然加速嚇了一跳,有些驚慌:“怎麼了子龍?”
趙雲心想於吉遲早也會知曉人事,當即一臉壞笑的湊在他耳邊吹氣:“仙師不是剛剛還說我有問題麼?我自然是急於證明自己是一個合格的好道侶啊。”
於吉早就在心裏認同了趙雲的道侶地位,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親密。可心理上的承認到現實多少還有一段過程,他在此之前又從未和別的什麼人靠這麼近,隻好窘迫的把趙雲湊到跟前的腦袋推到一旁,一本正經的反駁:“好的道侶不僅僅是要會雙修,還有好多事要做呢,侯爺就經常給軍師捏腿按腰,還帶他去各處看風景。”
這樣表情豐富的於吉是趙雲以前從未見過的,趙雲專注的盯著於吉討喜的小圓臉,越是細看就越覺得在這樣的亂世裏有這份單純澄澈十分難得,自然好脾氣的一一應承下來:“仙師說的是,以後我也會帶你去各處看風景天天為你捏腿按腰保管比侯爺捏的還舒服。”
於吉聽趙雲一直叫自己仙師,覺得十分別扭。於是不高興的扯了扯趙雲的俊臉,聲音有些低落:“子龍,以後莫要叫我仙師,我們都已經是道侶了,你還這樣叫實在是太奇怪了。”趙雲先是一愣,隨即暗自竊喜,眼神一轉便把問題脫口而出:“不然我要叫你什麼呢?連個表字也沒有。”
於吉眼神晶亮的一轉頭,輕笑著應道:“沒有表字子龍就給我取一個,和所有人都區別開來難道不好麼?”趙雲低頭把溫熱的唇舌壓到於吉臉上,細細啃咬,言語有些模糊:“不如你就表字永安好了。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隻要你能平安就好。”
“命劫都破了,以後自然能平平安安的啊,這個表字一點都不好。”於吉扁了扁嘴有些不滿,一轉頭看到趙雲的專注眼神又高興地笑起來:“不過呢,反正以後也隻有你會叫,表字什麼的,隻要你喜歡就好。”於吉一開口說話,自然給了趙雲長驅直入的機會。趙雲順勢把口中的紅舌強有力的入侵到於吉口腔裏,壓著於吉的細滑小舌翻滾糾纏一番。
於吉被趙雲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弄的麵紅耳赤,連呼吸都有些不利索起來。趙雲抬手用指尖輕輕彈了彈於吉的鼻頭,笑道:“小笨蛋,連換氣都不會,難不成你要被一個吻憋死?”於吉瞪了趙雲一眼,不太自在的偏過頭躲開他直白的視線,不安的嚅咧:“又沒有人教過我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