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書房裏,不吃不喝,直到晚飯時分才走了出來。大夥提了一天的心總算是多少放下來了一點。

“看來咱們被人盯上了,咱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著。所以,大家沒有事情的話就呆在家裏,還有小花,也別跟著龍三出去買菜了。”淩霄交待著,一整天她都在書房想著怎麼最大限度的保全大家。

“嗯”難得大家這麼聽話,隻是飯桌上的氣氛卻一下子凝重起來。淩霄笑了笑,又道:“大家也別這樣擔心,我隻是讓大家注意些而已。”

“淩霄,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麵,可以嗎?不行的話不要硬撐,我讓皇兒調些人手過來。”涵曵這次出來心裏很不安省,對於這樣一件事情,她知道的最多,卻也幫不上淩霄的忙。

“姨娘務須擔心,淩霄自會當心。”

月色當空,美色當前。今天的白凝語不在狀態,連連走神,讓淩霄有了些挫敗感。起身給白凝語穿上衣衫,蓋好被子,兩個人就這樣窩在被窩裏,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凝語有心事?”淩霄終究還是開了口,她知道自己不問白凝語是不會說的。

“我擔心你,上次你昏迷不醒,你知道我有躲擔心、多難受嗎?我不想這樣的情況再發生,我承受不了。”白凝語的聲音不大,隻是說話間那顫唞的身子,讓淩霄感受到了白凝語的不安。

“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保證。無論什麼情況之下,我都保護好自己。”淩霄承諾著,隻是這種承諾別說白凝語,就連淩霄都覺得可信度不高。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怎麼可能還能保全自己,隻要能夠保全其他人不受傷害已經是不錯了。

“嗯”白凝語不再多話,她知道自己怎麼說也不好讓淩霄放棄這次的行動,多說無益,反倒增加淩霄的▲

“你準備怎麼找?信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啊!”

“隻能動用王府的力量了,我這郡王說白了就是一擺設,也沒什麼勢力,隻能拿著金牌讓駐紮在這附近的暗哨暗地裏去查凝語的下落了。”淩霄從懷裏掏出一塊點心大小的金牌,黃澄澄的,發出炫目的光彩來。

淩霄的話無疑讓林慕青又咋舌了,什麼時候淩霄還有這樣的東西能調動王府的暗哨,看來淩霄的水也挺深。看著父女似乎關係不好,可是內裏卻還有這千絲萬縷的聯係。

“讓暗哨調查也好,多了層保護。要是讓咱們的對頭知道,恐怕白姑娘會有危險。”

林慕青的話正是淩霄所頭痛的,她怕就怕白凝語被那些人所擄,到時候事情就棘手了。

此時的客廳裏,大家默默地消滅者眼前的飯菜,隻有偶爾筷子觸碰盤子的聲音。龍三和小花快速吃完碗裏的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龍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剛才淩霄明顯帶著怒氣的語氣裏他不是聽不出一二。

“是你讓白姑娘走的?”見隻有涵曳在了,司馬墨兒把憋了好一會的問題問了出來。

“沒有,我怎麼會。”涵曳極力為自己辯白,隻是司馬墨兒卻隻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做人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既然處理不好,就不要亂插手人家的事情。現在是非常時期,大家誰有個三長兩短都不是件好事情。我言盡於此,希望你凡事三思。”

“我在你心目中就這樣?”

“不是,隻是涵曳,你有沒有考慮到白姑娘的處境?我們現在處在風口浪尖,隨時隨地有生命危險,你忘記了我們來信州所發生的事情了嗎?你忘記淩霄差點送了命,你這樣直接的告訴白姑娘淩霄的身份,和直接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她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不錯,但是卻不應該從你嘴裏得到。”司馬墨兒覺得此刻的涵曳陌生的如同未曾相知相惜過,做了錯事還一幅死不悔改的樣子,就算是皇太後也沒有剝奪人生命的權利。

“我知道了”涵曳重重的放下手裏的飯碗,從司馬墨兒的眼前走過,卻連看都不看司馬墨兒一眼,讓原本已經氣急的司馬墨兒更加的火大。

暗哨的行動很快,淩霄才扔出信號彈,沒過一炷香的時間,暗哨已經來到了書房。看過淩霄的金牌暗哨立刻磕頭請安,不多時便拿著淩霄所畫的兩張白凝語的畫像在暗夜中消失。

“他們可靠嗎?”暗哨前腳走,後腳林慕青便走了進來。

“如今隻能賭一賭了,王府裏的暗哨是從小開始培養的,如不出意外,應該沒什麼問題。”

林慕青點頭,書房一時陷入沉默,淩霄對著書桌上另外一張畫像發起了呆。林慕青在心裏暗暗歎了兩聲氣,隻得關門離開。

走廊的盡頭,林慕青遇到端著宵夜前來的司馬墨兒,搖了搖頭,司馬墨兒無奈也隻得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