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懂得多,讓林慕青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疏漏的地方,不是沒有道理。

“自己當心”說著淩霄從腰帶上解下一個玉簫,“這個是宮裏的人製作的小玩意,你萬一有事,就吹這個,很遠都能聽到。”

“嗯”林慕青手裏撰緊了那個玉簫,感受淩霄所帶來的溫暖。如此體貼的人,讓她如何放手。

被嚇著的白凝語躺在林慕青的床上,多少有些不習慣,隻是腳上無力,這會屋子裏又沒有其他人,她也隻得這麼躺著。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情,她真的是不可以原諒自己,要不是淩霄沒有吃下那些飯菜,現在死掉的就不是那種貓,而是淩霄。想到這裏隻覺得胸口無法呼吸,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一滴滴落了下來。

淩霄才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她明白白凝語的自責,這件事情本來她也是無辜的,無辜遭遇這麼一遭,自己心裏也不好受。

“不哭了”淩霄摸著白凝語的頭,掖幹了她的眼淚,“睡在這裏不習慣吧,我扶你去我屋裏躺著吧!”

白凝語對於淩霄的體貼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由著淩霄為自己穿上鞋子。

“你那屋就別去了,住我這裏吧!”

“那你呢?”

“我也住那裏,等開了春,我去求皇帝給咱們賜了婚,你說可好。”

淩霄的話讓毫無心理準備的白凝語一下紅了臉,“說什麼呢,也不害臊。”

糯糯的聲音,扭捏的樣子,讓淩霄愛煞了此刻的白凝語,瞧著四下無人,輕輕在她唇上一吻,讓原本就漲紅了的小臉都快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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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入V篇 ...

初一祭祖,初二拜年,初三老鼠娶親,初四迎神接,初五破五,初六送神,初七人日,初八順星,初九玉帝誕辰,十三到十五鬧元宵。

元宵節這天,皇城裏張燈結彩,熱鬧非凡。當日朱蕭木邀請了一幹朝臣共慶元宵佳節,所以特意命人在禦花園附近搭了戲台,請的都是名角兒。當然這樣千載難逢的盛會,誰也不會錯過,戲末開演,已是異常的熱鬧。人人都伸著脖子,等著好戲開場。

隨著銅鑼聲,戲台上的幕布緩緩拉開,演的是《花木蘭》,首先出場的一位旦角,長是非常漂亮,滴溜溜地轉著圈,用輕脆的嗓音吊了一嗓子,台下一片叫好聲,過了幾分鍾,出來一個角,演的是花木蘭,這個扮相非常精神,尤其是那雙眼睛,很是勾人,隻聽唱道:“尊一聲賀元帥細聽端詳,陣前的花木棣就是末將,我原名叫花木蘭啊,嘿嘿,是個女郎,都隻為邊關緊軍情急征兵選將,我的父在軍籍就該保邊疆,見軍帖不由我愁在心上,父年邁弟年幼怎敵虎狼,滿懷的忠孝心烈火一樣,要替父去從軍不容商量,我的娘疼女兒她苦苦阻擋,說木蘭我發了瘋(啊)言語癲狂,為從軍比古人我好說好講,為從軍設妙計女扮男裝,為從軍與爹爹俺比劍較量,膽量豪武藝強(啊)喜壞了高堂,他二老因此上才把心來放,,花木蘭改木棣,我的元帥呀,你莫怪我荒唐啊……”。

因為是皇帝在後宮設的宴席,所以這日的淩霄並沒有穿著朝服過來,隻是著了一件青布褂子,俏生生的臉蛋兒頭上紮著一塊白色的綰巾, 風神灑脫,宛如玉人。

“那是誰啊?”淩霄才出現,朱蕭木的許多妃子就在私底下竊竊私語。原本淩霄回來後除了朱蕭木的召見,根本不會來著皇宮,又何況是這後宮,妃子們不識她,也是正常。

涵曵一早就看到淩霄過來了,隻見她手裏拿著一個糖葫蘆兒在吃,再看看她身後,卻沒有別人跟從,心中有些不痛快,那個該死的女人,出去了這麼些天,也不知道要回來了。

“給皇上拜年,願皇上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話像老三篇,明知道朱蕭木已經聽得耳朵裏要起繭子了,卻還是不得不再說上一遍。

“快快請起”,“來,坐太後身邊去吧!你們姑侄之間好聊聊家常話。”

“是”淩霄是這麼回答的,可心裏免不了添上那麼一句“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看到皇太後不能不行禮啊,照例又是冠冕堂皇一番。涵曵隻是從鼻子裏哼哼了兩句,便不再理淩霄,淩霄到也落得個清淨,抓起茶桌上的瓜果就開始吃起來。花生吃完吃瓜子,瓜子吃完吃水果,水果吃完吃點心,整個看戲的時候,就聽到淩霄在那裏吃東西的聲音。涵曵不免心裏唾棄起淩霄來,好歹是一個郡王爺,怎麼像是餓了十天半月沒吃過東西一般。

到是朱蕭木觀察的仔細,看到淩霄桌子上空了,就立馬讓人又給添上,看著淩霄那個樣子,朱蕭木覺得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幺蛾子,不然淩霄斷斷不會這樣。

等戲結束了,朱蕭木就喊著淩霄一起回了禦書房。

揮退了左右一幹人等,朱蕭木才開口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皇上明鑒,確實出了事情。”見淩霄表情嚴肅,不似以往一般嬉笑,朱蕭木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問道:“怎麼了?”

“他們這次是要殺我了。”

“哦,怎麼說?”朱蕭木擰著眉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