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凜眨巴眨巴眼睛,拉著我的手,“帶你去看曇花!”
曇花?曇花什麼鬼,我看哪個幹什麼?
還沒拒絕,秦凜拉著我就跑,我腳跟不上,秦凜俯身來了個公主抱。
我怒目圓睜,這貨十二歲沒錯吧,這貨抱我不嫌重麼?
氣喘籲籲,怎麼一點都沒有?難道異類?
好吧!既然不讓我走路,省事!
在秦凜懷裏打起瞌睡,夜晚星光熠熠,月光姣潔。
秦凜搖醒我時,滿園曇花,緩緩盛開,潔白如銀,美麗至極。
我跑在園內奔跑,回眸笑顏:“真美,秦凜,這是誰的園子?”
秦凜負手,衣袂獵獵:“我的園子,種了五年了!”
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真的,美的真想我回南夏把它們全部拔回去!”
“可以!”秦凜十分大方:“你跳個舞給我看,它們全是你的了!”
跳舞?笑容刹那隱去,轉頭就走:“不好意思,我不是戲子,想看跳舞,回你宮裏,多得是美人跳給你看,再見!”
跳個p啊,剛輸了一場,還跳?嫌不夠丟人臉的呢。
回去苦練琴技,依然被碾壓,我想不明白了,我來北辰幹嘛來了?陪秦凜沒事過家家?
扯淡,我很高冷,我不苟言笑,誰跟一個無賴牽扯不清?
笑話,根本不符合我高貴冷豔的氣場。
我一來,暮青衿,秦胤天各自閃出去遊玩了,跟景溫柔和蕭一染一樣不務正業。
我住的宮殿,就在秦凜東宮旁邊,十二歲的秦凜,都有宮女往他床上爬了。
毛都沒長齊,能幹個p啊!
一連三日,秦凜被宮女嚇得,躲進我宮中!
得,我一幅畫毀了。
秦凜抱著枕頭,可憐兮兮:“北北收我一夜,外麵好嚇人!”
“滾!”
秦凜撲通倒地,哀嚎:“北北,就一夜,那些宮女跟狼似的,我父王母後不在,她們就欺負我年幼無知!”
我砸了砸嘴,好像是暮青衿走後,宮女們活絡起來了!
瞧秦凜這貨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收他一夜?
約法三章!
其實我對小p孩,並沒多大防線。
同床共枕,也是正常,又不是沒一同睡過,早小時候都睡過了好麼!
吹燈拔蠟,秦凜這貨嚇得像條狗緊緊貼著我的手臂,“北北,我怕,好怕怕那些宮女來找我!”
我是他娘啊,還被他擋桃花?
“不怕!有我呢!”對於弱勢群體,我心腸總是柔軟,沒辦法,誰讓蕭壹壹家太太平,沒宮鬥,沒嘶殺。
秦凜把頭埋在我頸窩,對我呼著氣,“北北,你真太好了,我最喜歡北北了!”
其實他比我大好幾個月呢,我像老媽子,他像孫子。
秦凜入住我宮中,懶著不走了,不斷和我切磋,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每每壓我一籌,令人心生不快。
見他一臉無辜,我忍,我代表南夏,不能給南南丟臉。
春去秋來,一年之期將滿,秦凜在我床上,變本加厲,占便宜無數。
是真睡還是假睡?每次醒來,整個人都搭在我身上,仿佛藐視一切,碾壓我一樣。
我絕對不能容忍別人碾壓我,隻有我碾壓別人的份。
技不如人,不怪別人,是我自己不好,好不容易盼了一年之期到,收拾行裝,爬起來就跑。
秦凜十三歲,高出我一個頭,流著眼淚,戀戀不舍。
嘖,嘖!小模樣,還挺招人的,不過我早已對他免疫。
這貨,大言不慚的說道,“北北,你等我,到十六歲,生辰的那一天,我去南夏提親!”
提個p啊,誰跟他熟!
我下令,趕緊走,誰知道這貨在後麵又說道:“北北,你把我睡了,可要負責呀!”
隨行使者,瞧我的眼神,一下變得古怪起來。
他煤啊,誰睡他了?到底誰爬誰床啊!
回到南夏,氣得三天沒吃飯,找蕭壹壹,請師傅,學各種技能,想娶我,下輩子吧,我才不會嫁給一個臭無賴,愛哭鬼!
兩年轉眼即逝,蕭壹壹看南南的眼神,越發詭異。
我知道,他撐不了多久,就憑蕭壹壹的尿性,霸道自負的一逼,能自控到南南十六歲,已是極限。
不過瞧他這樣,我免不了挖苦諷刺,琢磨著怎麼悄麼聲息的帶著南南離開。
暮青衿飛鴿傳書,說我娘回來了,問我回不回大離。
雙眼噌亮,回大離,多好的事,帶南南一道回,誰不服,幹死誰!
不過,暮青衿又說了,等我和南南過完十六歲,聽我們的決定,想去哪去哪!
我有屁個決定,自然回大離,帶上南南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