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太後!奴婢說這麼多,您有沒有再聽?”白流水在我眼前晃動她那纖纖玉手。
“再聽,再聽!”我斜眼一瞪,我頭疼啊,往事不堪回首,老娘的美男啊!老娘的江湖啊!
“太後!您再聽什麼呀!皇上來紫寧宮請安了,宣不宣?”白落花一臉太後您帶耳朵了嗎的表情,望著我。
我揮了揮手,清了清喉,本來歪座的身體坐直了。
白流水放下簾幔,可別說,有時這簾幔一放,我真有點那慈禧老佛爺的意思,如果忽略正大步走進來我那便宜“兒子”的話,不過!慈禧老佛爺可沒這樣走路自帶冷氣的兒子!
“兒臣給“母後”請安,“母後”萬福金安!”司空翊撩袍就要單膝跪地,我隻覺他“母後”兩字發音咬字特別清楚,絕逼趕上天朝漢字七級的水平。
眼見他膝蓋快落地,我抖了抖雞皮疙瘩,隔著簾幔道:“皇上!不必多禮,起身吧!”讓他一真龍天子跪我,真夠折壽的說。
他立馬抖平衣擺,立在一旁,“兒臣,謝過“母後”!”動作之快,好似剛剛他根本沒想下跪似的。
“落花,看座!”我道,雖說我現在大權在握,也不好和他關係弄得太僵,想著,他坐穩江山,看在我沒功勞有苦勞的份上,賞個三千美男給我,也不枉我魂穿一場!
白落花眼力勁可好了,端了凳子,拿了茶水,順帶還把我最喜歡吃的臭豆腐端給了他!喂!那是我昨天剛買的,不可原諒!
司空翊微不可察的動了動鼻子,猛然拍在桌子上道:“大膽惡奴如何伺候太後的,朕何時苛扣紫寧宮了?”
白落花撲通跪地,小臉蒼白:“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喂!白落花你在我麵前囂張樣子被狗吃了?
白流水站在我身旁,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難道這不是她親妹妹,她巴不得白落花被司空翊殺了?
司空翊霸氣的眉睫一挑:““母後”近日來不去朝堂聽政,原來是被你這惡毒宮女阻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一盤臭豆腐引發的宮中血案,我撫額頭痛,輕咳道:“皇上,這是做什麼?哀家年邁,精神氣不好,再者,皇上,獨當一麵,哀家歡喜還來不及呢!怎是被惡奴阻撓呢?”尼瑪!呸!尼煤!老娘不上朝,還不是給你表現的機會,讓你早日大權在握,你丫還不領情,賤不賤?
我話剛落,就聽到白落花噗哧一笑,好吧,我才二十花樣年華,早就被這深宮磨去了闖蕩江湖的心性,什麼美男,什麼江湖,我現在真的想都沒有想。
司空翊瞬間化身孝子道:““母後”還年輕,兒臣登基三年,諸事不明,還請“母後”保重身體,替兒臣分憂!”
說得跟真的似的,左一句兒臣,右一句兒臣,生怕咯應不死我。
歎了一氣,假裝咳個幾聲:“皇上,今年也有二十五了,這朝中大事,哀家也該放手了,哀家現在隻想含怡弄孫!”笑話,占便宜,誰不會啊,我可是受過大天朝無數本言情小白宮鬥洗滌過的人。
“太後,太後!奴婢說這麼多,您有沒有再聽?”白流水在我眼前晃動她那纖纖玉手。
“再聽,再聽!”我斜眼一瞪,我頭疼啊,往事不堪回首,老娘的美男啊!老娘的江湖啊!
“太後!您再聽什麼呀!皇上來紫寧宮請安了,宣不宣?”白落花一臉太後您帶耳朵了嗎的表情,望著我。
我揮了揮手,清了清喉,本來歪座的身體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