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端詳了一會兒,陸昂小心翼翼挪開安安的那條胳膊,他坐起來。
他這麼一動,安安就迷迷糊糊醒了。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揪著陸昂的衣服,她睡眼惺忪的問:「幾點了?」剛醒,她聲音綿綿軟軟,像含著砂糖。
「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陸昂跟她說。
「那你去哪兒?」安安半睜開眼,好奇。
陸昂說:「我去鍛煉。」——他必須盡快將身體調整回來。
安安坐起來,從背後抱住陸昂,環住他窄窄的腰。下巴抵著陸昂肩膀,安安特別不要臉的撒嬌:「陸昂,你在我身上鍛煉好了。」
反正……都是運動嘛……
有什麼差別?
她的手也不老實,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在他平整結實的腹肌上撫來,撫去。意味深長。
陸昂被安安的無恥逗樂了。握住她的手,陸昂回頭,安安親了親他的臉。
她親他的臉,親他下巴上的青茬。
「陸昂,我們結婚吧。」微薄的晨曦裡,安安忽然這樣說。
陸昂怔了怔,安安認真告白:「陸昂,我想跟你結婚,我想給你生孩子。」她格外虔誠,她還格外霸道:「不許拒絕!」陸昂一時沒有說話。淡淡晨光裡,他沒有高興,也沒有別的表情。他隻是深深看著她。
這樣的沉默令安安有少許不安。知道陸昂在擔心什麼,她連忙說:「更不許猶豫!」她牢牢盯著他,眼裡仍舊不安。
彎起嘴角,陸昂輕輕笑了笑。他說:「你傻不傻?」
「我就對你傻。」安安抱著他,抵著他堅韌的背,甜絲絲的笑。
這個世界或許很現實,這個世界也可能很殘酷,但他們□□,未來有什麼值得可怕?
不要問會不會後悔,不要問值不值得,她想和他結婚,她想和他在一起,就是這麼簡單、純粹。
她的愛永遠熱烈,她的心最為赤忱,她毫無保留地通通給了他。
「陸昂,好不好嗎?」安安跟他撒嬌。
這就是他的暖陽、他的救贖,更是他活著回來的信念。沒有人知道,她對他有多重要。
陸昂答應道:「好。」
安安就又笑了。柔和的微風裡,她眼眸彎彎的,皮膚透亮。貼著陸昂的頸窩,她蹭了蹭,像柔軟的貓。
牽著陸昂的左手,放到自己胸口,安安回到剛才那個「不要臉」的話題,她軟綿綿的說:「給你個鍛煉的地方。」
他們表演係必須要練形體。三年多堅持不懈的練下來,安安的身段要比以前軟,怎麼擺、怎麼折都行,她的胸也比過去大了,又挺又翹。
覆著他的手,慢慢揉搓著自己,安安覺得自己……真挺不要臉的。
她的臉燒得慌。
陸昂單手將她撈過來,撈到自己懷裡。在漸漸亮起的天幕下,陸昂脫掉她的衣服,吻她。
塗成嫣紅的指甲抓著陸昂的背,安安覺得自己這個陪練貌似是賺到了……
60、六十章
安安沒有問那條長命縷的去處, 陸昂卻在夢裡再次看見它。
夢裡, 照舊是密不透光的叢林, 他滿身是血,先前那兩刀捅得極深,猩紅的血不停從傷口往外滲,一點點帶走他的體溫。陸昂神思微微恍惚。緊接著他手腕上的長命縷被宋誌一刀斬下來, 斬斷了,拿在他眼前晃。
那條長命縷已經被他的血徹底染紅了, 在風裡飄搖。
陸昂緊盯著它。
挑了挑刀尖, 宋誌抬頭, 示意羅坤:「這□□的公安——」
就是這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