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入懷,令人眷戀的季節流轉,而今隻覺那便是命運倘若那段秋涼,時光倒轉掩藏的淚水,是否就此讓你窺見?

可曾記得是你將最美的我緊擁入懷,無法抹去的沾淚的記憶,人們稱之為命運,你是否也曾將我憶起?

在那些我們一路追尋,卻又一去不複返的季節。

可曾記得是你將最美的我緊擁入懷,那天我的心都顫唞,但如今卻思緒蔓延。

可曾記得是你將最美的我緊擁入懷,超越時空的這份思,除了愛還有著些其他的什麼吧。

“我在特隆赫姆每夜每夜失眠的時候你在哪裏?我在馬德裏出車禍的時候你在哪裏?我一個人走在柏林路上的時候你在哪裏?你是混蛋。”聲帶沙啞的卻不停止的控訴,身體卻不由自主顫唞著緊緊扣住這個溫暖的懷抱。發頂被溫柔的撫摸,若有似無卻安心的不可思議,額上傳來的歎息。

行為可以由理智掌控,但情感永遠不可由理智支配。

“我知道緋鏡住在特隆赫姆,在街心公園看見你匆匆的去上課,我知道你出了車禍,我卻在隻能在醫院外看著,我知道你在Arthur7的演唱會上閃耀著的唱著歌,我知道你在柏林愛樂團演出,我卻沒辦法每一場都去,但是每一場都有送給你矢車菊和薔薇。我知道你和另一個人去旅行,我嫉妒的發瘋。”

“我一直在這裏等你,等你回到我身邊...” “緋鏡為什麼總是不願意去相信現實,為什麼總是要逃跑...”

“我說我會是你可以依靠的肩膀,所以請不要站在離我最遠的地方...”

“緋鏡真是狠心的人,總是不願回頭看一看...”

一句一句,醇厚而頓挫的聲線緩緩的柔聲說出,一個字一個字宛若刻在心房柔軟而刺刺的疼痛。

他穿過骨頭來擁抱我,攪動我的靈魂。

我背叛了自己,屈從了現實。

像被扯下十二根肋骨。

抹不掉夜魘裏他的目光,冰冷徹骨似寒水。

我甘願受罰,溺沉其中,請它浸透餘生。

愛,錐心刺骨,比死更冷。

“憑什麼離開你我什麼事情都幹不好?”

“憑什麼我要被你弄得亂七八糟?”

“憑什麼離開你我就覺得寂寞孤單?”

“憑什麼我就這樣不可自拔的愛上你?”

一聲聲似是質問的語句,卻全然沒有職責的意味,沾染上的哭腔,越顯得軟弱無力,隻是無法直視自己。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渴求唯一的生機,攀附不放。

“曾經我想如果我可以去任何地方直到沒有地方可去該多好,但是我厭倦了每天不知所謂的到處遊蕩,沒有目的地的行走,每當讓我有短暫停留的理由都讓我感到欣喜,有留下我的牽絆,但是那些牽絆總是不夠堅固太容易破碎,然後我又離開到另一個地方,我找不到我能長久停留的理由,甚至有時候我會卑微的因為一棵樹或者是一家咖啡店而呆上一段時間但是總是會厭倦,我受夠了這樣走走停停的生活,我隻是想有一個理由讓我足夠的心甘情願的不會後悔的駐足。”趴在肩頭,疲憊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