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怎會感覺不出富荀身體上的索求?卻故意作勢退出的樣子,“如果不答應我就不做嘍……”
她怎能這樣?竟用這種事來威脅她?雙手緊緊摟著道義脖子,媚眼如絲地望著眼前這個不懷好意之人,傾頭,灼熱的呼吸吹打對方耳根,若有似無的酥軟呻[yín]飄入近在直尺的耳裏,她到要看看誰更厲害,這小家夥,膽子大了,竟敢威脅她……
道義被耳邊的誘人聲激得一陣神迷,努力克製即將控製不住的欲 望,指尖在快退出時再次緩緩進入,撩得富荀昂頭喘熄。
吻一一落在對方抬起的脖頸間,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痕跡,手仍舊持續折磨富荀快瀕臨‘崩潰’的身體:“還是不肯答應?”
在理智被感官徹底吞沒前,富荀主動吻上道義那揚起邪肆的唇角:“你真是個壞家夥!”
聽出對方話語間的屈服,道義輕笑出聲,不再折磨兩人,手上的動作也快起來,直到富荀達到高 潮時,僵硬的身體逐漸軟下來才安靜抱著懷裏之人享受歡 愛後的餘韻。
“荀學姐!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軟禁我嘍……”得意開口,道義雖覺這般不厚道,不過對於能達到自己目的,仍是十分滿意,“所以把那兩個門神給撤了,好不好?”隻要一想到有人看住自己就全身不自在。
閉眼聽耳邊囉囉嗦嗦的話語,富荀心底浮現一絲趣味,起身邊向浴室走邊褪去身上因剛剛做 愛而粘膩的衣衫:“我是答應不再軟禁你,可沒應允不讓他們跟著你,更何況,既然你如此不想呆屋裏,從現在開始就跟在我身邊,當然,就算不是我,穀宓與刑寧也行,隨你選擇……”
隨著浴室門的閉合,道義整個人成石狀呆望富荀消失的方向,她是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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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電視播放的財經新聞,富荀對抱著自己的某人故意視而不見,悠哉地啃咬手中蘋果,看起來似首悠閑得過分。
偏臉撇嘴,道義鬱悶地攬住對方,看電視上不停晃動的身影,一個字也聽不進耳裏,左手與富荀十指交纏,不停地敲打對方柔嫩手背,她就不明白了,怎麼事事都得落下峰?難道就不能讓她威風一次?
兩人間刻意造成的沉默終於在大門被打開時打破,穀宓一進門就見沙發上某隻別扭樣,轉首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另一人。
一日不見,道義怎麼像被狠狠‘修理’過的模樣,瞪大眼望著她,還一臉可憐相……
隻是在瞧見富荀頸中新添的吻痕後,所有疑慮都隨風而散,就算受再大委屈也跟她沒關係,誰造成的找誰去,哼!關她P事。
包一扔,連招呼都不打轉身便去梳洗。
被無視了,她徹底被無視了!嘴角噘得老高,眼中顯露小媳婦似的哀怨,她又沒做什麼惹妖精生氣,為什麼對她不聞不問的~
這下連富荀都要唾棄道義了,怎麼說下午至傍晚也是她吃虧好不好?可現在瞧瞧~真是頭披著蝸牛皮的狼,看她等事情解決了以後怎麼收拾她。
拍開腰間的手,捋順發絲,瞥了眼不明所以之人:“今天我睡這兒!至於你睡哪?自己解決……”打著哈欠,既然穀宓回來了,那應該就到九點了,她得好好睡一覺去,不然接下來這段日子可沒那麼多時間讓她睡覺。
嗚嗚嗚……被嫌棄了!先是穀宓,後是富荀,還好刑寧不在,要不然她肯定沒機會翻身,雙手絞動,咬著唇,地方就這麼點大,天又這麼冷,她能睡哪?雖然客廳有個貴妃椅,可睡著擱腰,她不要,可不可以?
轉動眼珠,前後細想一番,最終自作主張,大冬天的她可以當人體暖器啊,為了她們身體著想,委屈一下也沒關係!此刻的道義早已把之前軟禁之事拋諸腦後,隻求今夜能有個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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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好床,富荀不慌不忙地鑽進被窩,聞著床單上道義獨有的味道感到異常安心,果然要時時刻刻看到那壞家夥才能讓她不會這麼心慌。
“你是不是給她氣受了?”剛沐浴完的穀宓慵懶開口,雖不想在意,可還是忍不住詢問,誰讓那家夥總是牽動自己的心,真是冤孽~
“她沒給我氣受就不錯了,哪敢讓她受氣?”就會裝乖、討便宜,也不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大灰狼,“今晚我占了床,至於你想與她同甘共苦還是背信棄義,自己選!”
背信棄義?切!說得那麼難聽,她像這種人嗎?翻個白眼,可就算如此,這不雅之行在旁人看來還是那般嫵媚動人,可想歸想,腳步卻向床走去,掀開一角平平穩穩地躺進去:“一個晚上,凍不死她!我又何必受那份罪?”沒聽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嗎?’
嗚嗚嗚……她被拋棄了!道義躲在門外偷偷瞅著臥室裏的一切,眸心差點滴出水來,聽完穀宓的話更是氣結,這妖精,總是扯她後腿。眯起眼,盯著對方曼妙身軀,哼哼哼!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