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手辦櫻花祭了。”
是了,此次朽木銀嶺找朽木白哉正是為了櫻花祭的事情。
同時,大概是因為已經解決了白夜這邊的問題,所以朽木銀嶺也放心讓她暫時再在朽木白哉身邊留最後一段時間。
很快地,在一番洽談之後,朽木白哉就開始經手櫻花祭相關事宜的操作了。
本來朽木銀嶺的意思是這段時間課業學習可以暫時一放,等忙完了櫻花祭的事情再補上便是,可是朽木白哉卻不領情,大概是想證明自己的實力,硬是兩頭奔波還保證均不耽擱,這下是害苦了自己,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既然當著爺爺的麵這樣保證了,那接下來的日子再艱難也沒有退縮的道理。
而白夜則充當了他的鬧鍾,每天淩晨負責叫他起床。之前學習之餘朽木白哉尚有心思避開她,現下兩頭忙得不可開交,白哉也就沒有什麼心思去躲避白夜、順便理清自己的思路了,再說之前在他身邊的本來就一直都是白夜,除了她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能讓他很安心的人。
於是,那一段時間裏朽木白哉大多數都是在一聲聲溫婉清澈的:“白哉少爺,起床了。”中醒來的,有時,睜開眼看看還掛滿星星的夜空他暈暈乎乎正預倒頭再睡,卻聽見那人的聲音這麼說道:“白哉少爺,我數到十,你再不起來,我就去告訴銀嶺大人今天白哉少爺打算請假了。”聽罷,他頓時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甩甩還混混沌沌的腦袋,嘟嘟囔囔,語氣中不無哀怨:“我知道了……”這時,他多能聽見對方在門後發出的輕笑:“還不是白哉少爺你要逞強。”朽木白哉能夠想象移門後對方掩嘴竊笑眉眼彎彎的模樣,一想及此,嘴角便忍不住上揚,下一秒卻照舊習慣性地逞強:“囉、囉嗦。”
好在,對方從來不會因此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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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朽木白哉的辛勤努力下,很快,此次櫻花祭就順利召開、並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這是朽木白哉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參加櫻花祭,當最後酒碟碰酒碟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時,少年心中除了往昔對櫻花的讚美外還多了那麼一份如釋重負。
聽著一些瀞靈庭的貴族們和護廷十三番的隊長們對櫻花釀和滿園紛飛的櫻花報以由衷的讚歎時,少年白哉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自豪。
雖然這隻是一次櫻花祭,他也隻是按照以往的慣例依樣畫葫蘆地在幕後操辦,甚至還少不了許多老手、專業人員包括爺爺的幫助,但是——他仍舊很高興……很高興。
看了一眼遠處和四楓院夜一在一起說話的長發女子,少年抿了一口碟中的櫻花釀,眯起眼睛,抬頭仰望碧藍的天和其中漫了天際的粉白色花瓣,不知不覺,少年那雙有神的眼漸漸失了焦……
微醺。
迷迷蒙蒙,他又聽見有人叫他。
“白哉少爺?白哉少爺?”
“真是的……睡著了嗎?”
“白哉少爺白哉少爺,我數到十,你再不睜開眼睛,我就走了。”
後半句話他沒有聽清,他以為又是要找爺爺告狀之類的,心下一急,忙拽住身旁的什麼東西,喉嚨好像著了火一樣又幹又辣,他卻是一個勁地重複著一句話……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走。”
聲音漸輕。
在聽到輕輕一聲歎息後,少年終於撐不住睡意,完全睡了過去。
夢裏,朽木白哉他終於弄清楚了一件事。
為什麼白夜來叫他起床時的那句威脅會那麼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