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爺欣慰的道,“你看出來了?進步不小啊,”然後又歎了口氣繼續道,“王廠長剛到廠裏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可是後來慢慢的,他想法變得多了起來,一直到現在,花樣百出,他們以為做平了就沒人知道了,可這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我老了,不想管這些了,以後就交給你們年輕人去吧。”

李馨月拿著賬目看了看,心裏越來越忐忑,賬目是這樣,她能安穩嗎?要是自己像吳大爺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就能放過自己?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於是她多留了個心眼,把一些吳大爺交給她保管的重要賬目,都給放到空間裏麵去保管,以防萬一。

幾天後,張秀麗奇跡般的找上李馨月,說是要請她吃飯,事實上,這張秀麗最近一段時間開始對李馨月殷勤起來,就連已經不大找李馨月說話的王大友也幾次三番的借故來找李馨月搭話。

李馨月著實不想應付張秀麗,於是道,“不行啊,我還要給建國和弟弟做飯呢,哪能去啊,我剛巧有點事,先走了啊,”說完,李馨月就快步離開了。

隻是她不知道,在她離開後,張鳳就跟著出現了。

隻見張鳳走到張秀麗身邊,對張秀麗道,“堂姑,你怎麼請她吃飯啊?”

張秀麗看到張鳳後,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那姓吳的退休了,又把接班的定給李馨月,我能去請她麼?”

聽了張秀麗的話,張鳳不以為然的道,“接班就接班啊,有什麼?”

“你知道什麼?這些年,王廠長他們因為姓吳的,處處受限製,現在好不容易他退休了,當然要拉他的繼任上一條船,這樣以後辦事才方便,不至於在處處受限製。”張秀麗給張鳳解釋道。

“可是好像那個李馨月不願意啊。”

“可不是,這些天,我和大友怎麼努力,都不管用,急死我了。”

張鳳撇撇嘴道,“我說呢,最近怎麼大友有不找我說話了,還突然去跟李馨月搭話起來了,”然後有繼續對張秀麗道,“堂姑,她要是不原意,何必委屈了自己呢?”

張秀麗依舊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想啊,前段時間王廠長找我到小樹林裏商量過了,財務室還是在自己人手裏會方便很多,他要我務必讓財務室的人都是自己人,要不我能這麼熱臉去貼她的冷屁1股麼?”

張鳳想了想,對張秀麗道,“堂姑,王廠長不過是說讓財務室的人都是自己人麼?那把李馨月弄走,再安插一個自己人進財務室不就好了嗎?反正那姓吳的走了,現在不就您說了算了嗎?”

“可安插誰進去啊?”

張鳳自薦道,“堂姑,你看我怎麼樣?”

“你會麼?”張秀麗瞥了眼張鳳道。

“不會我還不能學啊?”

沉思了一會,張秀麗道,“嗯,也好,自己人總比野路子來的好,不過怎麼弄走她?”

聞言,張鳳笑了,在張秀麗的耳邊小聲的道,“你可以這樣……”

聽完後,張秀麗點點頭道,“不錯,我去找王廠長商量商量。”

看著張秀麗離開的背影,張鳳惡狠狠的道,“哼,李馨月,我看你這次怎麼辦,哼,不管那兩個營業員是不是你故意的,我都要你好看。”

張秀麗的行動很快,當天下午,她找了個吳大爺不在財務室的時候,趕緊進去跟李馨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