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先把現狀套出來,然後再去找源外老爹吧。
這麼想著的銀時開始準備勸架。
鏡頭轉回醫院。
消息是瞞不住的,總悟盡管有封鎖的心思,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能夠控製的,例如說織田醫生兼顧了誌村妙的事。
白詛這種病對於美雪來說,要得早得了。四年前沒日沒夜照顧三葉的時候,或是四年纏綿病榻,終日活在離白詛病毒不遠的二樓。
所以織田醫生並不擔心美雪,事實上美雪能不能活得過誌村病人還說不準呢,就憑她現在已經到了極限的身子,說不定還真的撐不過已經確診白詛的誌村病人。
織田醫生當然擔心他自己,不過他還是很有醫德的,於是就把自己負責了一個白詛病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美雪,最後還不忘加了一句,送那個病人來的人正是經常來看望美雪的,江戶有名的萬事屋。
隻可惜,這個時候的美雪已經不能說話了,她被醫生限製開口,美雪的呼吸頻率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人的臨界值,從胸腔掃描的結果來看,恐怕這就是她人生中的最後幾天了。
可憐那兩個看起來還不到二十的孩子,織田醫生想著,過兩天就要接連承受重大打擊了,哦對了,還有和中山小姐不是一個姓氏的衝田先生。
織田醫生看著至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的,熟睡中的美雪,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走了。
傍晚的太陽和往日一樣的落到了地平線以下,和五年前一樣,沒有發生變化的,恐怕也就隻有太陽和月亮了吧。
銀時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走進了登勢酒屋上破敗的二樓。
萬事屋阿銀的看板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人摘下來的,現在就好好放在他平日用的辦公桌旁,和這地板一樣,積了厚厚的灰塵。
銀時走進來的這幾步,竟然留下了幾個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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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詛。銀時心裏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就是這個東西吧,改變了整個地球。銀時也沒客氣,直接問起了神樂,才知道現在究竟有多恐怖。
銀時一邊聽著神樂的解釋,一邊不經意的用手摸了摸自己一直用著的辦公桌,一手的灰塵。
“神樂,剛剛我一直沒問,美雪,小姐她,在哪?”
神樂的沉默讓他心中不安的種子越來越大,破土而出。他不可置信的笑著,結結巴巴的開口:“喂,喂,不會吧,美雪她,那個打不死的美雪,得了白詛?”
神樂沒看他,倒是把目光轉向了一直拄在門外二樓欄杆上看月亮的新八,低歎了一口氣,“大姐沒有感染白詛,”銀時稍稍舒了一口氣,卻聽神樂繼續說道,“不過,自從三葉姐姐去世之後,她的身體就不好了,前兩年高杉的藥還很有效,但是現在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神樂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有點不敢抬頭看珍,哪怕這個人隻是自稱為小銀的結拜兄弟。
“醫生說,大姐,大姐已經堅持不了幾天了。”說著,神樂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酸,趕忙轉身往外走去,試圖擺脫這幾天的陰霾。
被留下的銀時神色變化劇烈,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就說是嘛,什麼五年後,什麼白詛,都是大家又整我的吧。銀時拚命搖頭,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對了,那個時光機器不是說首先要找到源外老爺子嗎,就從他下手好了。
銀時打定主意,抬腿往門外走,就聽見神樂和新八的對話。
前麵的他都沒有注意,隻聽見了如今成熟的多的新八扶了扶眼鏡,語氣冷冽的說:“那又怎麼樣,事到如今,難道時光還能倒流,回到白詛爆發,銀桑失蹤之前嗎?”
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對話是什麼,不過銀時大約也能猜出來一些,他有些放下心來,露出了來到五年後的第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喂,如果說,我能讓時光倒流呢?”
“所以說,我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呢?源外老爺子也來這裏了,沒事來看處刑玩?”銀時的表情略帶浮誇,四處張望。
神樂卻指向刑場,表情十分平靜的對銀時說道:“在那裏。”
從刑車上走下來一個熟悉的老頭。
“如你所見,他就是被處刑的那個。”
“……”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一部微電影一樣,讓銀時措手不及,笨蛋們組成了三部曲啊!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已經鬧了一個不歡而散了。
而他,隻有他一個人留在了真選組,哦不是,誠組和桂一派的臨時根據地了。
對他而言,不過幾日的功夫,世界儼然已經從頭到腳變了個徹底。無論是真選組變成了誠組,還是假發又變回了激進派,還打扮的像是去參加COS秀的子安一樣。
當然,這並不是他此行的重點,比起這幾年大家的變化,他更想從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