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現在京都動亂,我有事吩咐你做。”蘇池低聲吩咐一句,又詢問了江為和莫宇的情況後,才掛斷電話。

當晚,江小白趁著簡老昏迷後,京都治安動亂,從港口出發,乘坐遊艇偽裝後進入京都。

兩人秘密會使,也不知蘇池給江小白說了些什麼,淩晨時分,他孤身一人進入簡老所在的醫院,披著白外掛,做起了老本行,病房外有軍人嚴密把守,江小白順著病房外的水管好不容易才爬到窗戶口,撬開窗子,雙手在窗台上一撐,人悄無聲息的落到裏麵,簡老帶著氧氣罩,身上布滿了許多的針管,電子儀器滴答滴答響著。

江小白撅著嘴,小心翼翼移動到床邊,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瓶藥劑,用針管推射入簡老的輸液瓶中,藥效在三分鍾後發作,簡老渾身痙攣,心跳急速加快,整個人仿佛受著極刑,麵部猙獰,警報器響徹雲霄,大批醫生迅速趕了過來,經過長達兩個小時的電擊,依舊回天無力。

一生為國的老紅旗,徹底隕落,享年七十二歲。

第二天,這件事立即上了報章雜誌的頭版新聞,無數電台記者圍堵在醫院外,進行著現場連線直播。

總理從阿富汗乘坐直升機回國,外交部發言人也開始就此事發表聲明。

他們都在為簡老的死趕到惋惜,為他歌功頌德,甚至連葬禮也辦得前所未有的轟動!

政府高官、商界名流、各行各業的精英,甚至於國外政府機構也派人前來,可謂是名人璀璨。

蘇池雙手搭在沙發上,冷眼看著電視直播中的葬禮儀式,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晴天枕在他的大腿上,肚子圓滾滾的,雙目微合,閉眼小憩。

“晴天,從今往後再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我們了。”蘇池低垂下頭,眼眸中一片柔情,手掌撫著她的消瘦的臉頰,一抹心疼掠過眸底,“又瘦了,等生產完,一定要找營養師給你調養回來。”

“恩。”晴天輕輕應了一聲,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再等等。”蘇池笑著道,身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又蹲下,將耳朵緊貼在她的肚子上,隔著衣料,聽著胎動。

可以感覺到,這溫熱的皮膚裏有生命在遊動,屬於他和她的小生命……

這麼一想,蘇池的心就軟得一塌糊塗。

“小家夥,我是你老爹。”他一邊聽著胎動,一邊說道,“別老折磨你媽咪,乖乖的待在裏麵,等到時候到了,老爹親手把你接出來。”說罷,他抬起頭,深情款款的視線對上青天哭笑不得的目光,柔聲道:“謝謝。”

謝謝你,願意為我生兒育女。

謝謝你,即使在承受了那麼多本不該承受的痛楚後,依舊沒有離開我。

晴天微微一歎,伸手揪了揪他的鼻尖,“誰要你謝我?你隻要以後對我好就行了。”

“我對你還不夠好?”蘇池一個翻身,峻拔的身體將晴天壓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似笑非笑。

晴天一怔,雙手趕忙抵住他的胸口:“喂!你先起來。”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惹得她臉紅心跳,有些病白的臉頰,升起兩團異樣的紅暈,白裏透紅,美得讓蘇池移不開眼。

他的左手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右手探入她寬鬆的衣裳中,眼眸威脅的眯成一條縫,“我憋了很久了。”

“我現在不行!”

“我查過,四五個月後沒有問題的。”

“喂!別……恩啊……別……小心孩子……”喘【息】聲不絕,夾雜著男人的悶哼與低吼,在空氣中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