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的兒子,案發前右臂骨折,你難道就憑這一點,認為凶手就是房主的兒子。”田夢晴忍不住打斷江鋒的話,“你到底有沒有仔細看過我給你的材料,你難道沒發現,房主是一個左撇子。"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最後我才認為,凶手是房主的兒子,而不是房主本人。”江鋒盯著田夢晴,這讓田夢晴非常奇怪,看著他沒說話。
“房主左臂粗壯,右掌比左掌細嫩,我自然不會發現不了他是左撇子。但也是這樣,我才認為他不是凶手。”江鋒在房間走動,一邊說著:“你再仔細看看所有刀痕,每一道刀痕,都不是那麼的自然協調,如果是房主所為,那麼留在現場的刀痕,每一道都非常協調自然,就像我們用右手砍在上麵一樣。”
“隻有不是左撇子的人,用左手砍在牆壁上麵,砍在死者身上,刀口才會那麼的不協調,歪歪扭扭。”
“而我剛剛看過房主和房主兒子平時用的東西,留在那些東西上麵的指紋或掌紋,分別是左手和右手,左手指紋和房主吻合,右手指紋同樣和房主兒子吻合,由此可以判斷,房主的兒子本身並不是一個左撇子。”
“也隻有他在右手骨折,使用左手砍人的時候,刀口才會歪歪扭扭,顯得不協調。”
江鋒說到這裏的時候,田夢晴麵色開始出現了微妙的變化,皺著眉頭,思索著。
“其次房主身高一米六,房主的兒子身高將近一米九,在正常劈砍的情況下,房主如何在這麼高的牆壁上麵留下刀痕,而且不止一道。”現場中有許多留在牆壁上麵的刀痕,超過了房主的身高。
這個時候,田夢晴已經變了樣。
“最主要的是,房主本身是一個病人,案發前幾分鍾,他剛剛泡完藥酒,而他泡的藥酒,都是活血作用,眾所周知,這種藥酒患者泡完之後,會渾身酥麻無力。”
“既然如此,他如何在牆壁上麵以及死者身上留下那麼深的傷口,又如何能夠殺掉健壯的年輕人。”江鋒繼續說,資料上麵有死者的照片和許多屍檢報告。
死者身高一米八,體重75公斤,身強力壯,當晚隻喝了一點酒。
“你怎麼知道,房主事發前幾分鍾剛剛泡完藥酒。”田夢晴麵色難看,顯然已經發現了一些疑點。
“你沒去浴室看嘛,雖然案發後,浴盆裏麵的藥水被倒掉了,但還有些痕跡,到現在還是可以發現的。”江鋒非常納悶,這話讓田夢晴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田夢晴語塞。
“這張紙是我剛才在垃圾桶撿到的,上麵有兩種字跡,內容是幾個計算公式,字跡的主人,分別是死者和房主的兒子留下,從計算公式上麵可以判定他們當時正在計算自己可以分多少錢。因為雙方都認為對方的計算公式有問題,才發生了口角,因而釀成大錯。”江鋒拿出了一掌皺巴巴的紙條。
“房主的兒子,案發前右臂骨折,你難道就憑這一點,認為凶手就是房主的兒子。”田夢晴忍不住打斷江鋒的話,“你到底有沒有仔細看過我給你的材料,你難道沒發現,房主是一個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