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怎麼來這了?”大周問。
吳怡潔和李雪晴都看鍾曉飛。
鍾曉飛看著大周,問:“大周,楊叔的房間你動了嗎?”
“咦,你認識我叔叔?”大周驚訝不已,她隻知道叔叔是死於黑幫火拚,並不知道鍾曉飛竟然參與其中,所以她很驚訝。
“嗯,我認識,他房間在哪?你快帶我去。”鍾曉飛的聲音有點著急,因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心裏隱隱的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雖然楊叔臨死之前沒有明說,但他能夠知道,楊叔留下的東西一定是非常重要,所以千萬不能出意外,不然就對不起楊叔了。
雖然很驚訝,但大周沒有多問,因為她對鍾曉飛有無比的信任。
大周帶著鍾曉飛,吳怡潔和李雪晴走進樓裏。
這棟小樓既是診所,也是楊叔的家,從一樓進去是診所的大廳,有前台,有椅子,還有鮮紅的十字,不過現在沒有醫生也沒有護士,隻有幾個搬家公司的年輕人正將一些沙發和家具,搬出這裏。
“這是怎麼了?”鍾曉飛問。
“港府在這裏規劃要修地鐵,這房子必須得拆了……”大周一臉的黯然和傷心,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她會把這棟房子永久的保留下來,以紀念楊叔。
鍾曉飛不說話,心裏卻叫好險,如果晚一天來可能就沒有辦法完成楊叔的心願了。
“這就是我叔叔的居室。”
大周領著鍾曉飛,吳怡潔和李雪晴上到三樓,推開一間房門。
眼前這間居室不大,一臥一廳,不過七八十平米。
鍾曉飛沒有心情細看房間的擺設,直接衝進臥室,掀開床單,看床底下的東西。
楊叔的窗,是一張老式的鐵床,床上的墊子硬硬的,就好像他那個時代的人都睡不慣軟床一樣,掀起床單,看見床下確實有一個皮質的老箱子。
看見箱子,鍾曉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箱子在,說明事情沒有變化,他把箱子拖出來,按照楊叔的遺願,將裏麵的東西交給大周,告訴大周一定要小心妥善的保管就行了,至於裏麵究竟是什麼,鍾曉飛並不想知道。
鍾曉飛蹲身伸手把箱子拖了出來。
他拖箱子的時候,吳怡潔,李雪晴和大周三個大美女都靜靜的看著他。
大周一臉驚奇,她不知道鍾曉飛怎麼會認識叔叔的?
“咦……”
把箱子拖出來之後,鍾曉飛的臉色忽然變了。
因為箱子是空的,拖在手裏一點的份量都沒有,而且箱子的箱體上滿是灰塵,但箱子的把手卻很幹淨,就是說,這箱子剛剛有人動過!
鍾曉飛又驚又氣,啪的一聲打開箱子。
果然,箱子是空的,裏麵什麼也沒有。
鍾曉飛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轉頭問大周:“大周。這房間有人誰來過?箱子有誰動過?”
“沒有人啊……”
大周一臉驚訝:“自從叔叔出事之後,這裏就一直鎖著,嬸嬸去世的早,叔叔一個人獨居,他的房間沒有人來的……哦……”說到這裏,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一閃。
“怎麼了?”鍾曉飛追問。
“剛才小周來了,她說,她想在叔叔的房間裏麵坐一會……”大周說。
不等她說話,鍾曉飛立刻就明白了,他知道,一定是小周拿走了箱子裏麵的東西。
鍾曉飛二話不說,風一樣的向外麵衝。
“你去哪?”吳怡潔,李雪晴和大周三個大小美女都是驚訝。
“我去追小周!”
鍾曉飛頭也不回。
“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你就追?”李雪晴從後麵追上來。
鍾曉飛愣了一下,是啊,他知道小周的車和他們的車交錯而過,但小周的目的地是哪,他卻不知道。
“她說她回內地,從九龍的陸路口岸走。”大周大聲的說。
鍾曉飛明白了,大步向下。
“我給你開車。”
李雪晴追了上來,自告奮勇的給鍾曉飛當司機,鍾曉飛現在沒有證件沒有駕駛證,對香港的道路也不熟悉,開車絕對是追不上小周的。
鍾曉飛和李雪晴下了樓,李雪晴開車載著鍾曉飛急速離開,六個保鏢留在診所,保護吳怡潔的安全。
“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在車裏的時候,李雪晴問。
“楊叔留了重要的東西給大周,現在被小周拿走了。”鍾曉飛回答。
“哦,那個箱子?”李雪晴明白了。
鍾曉飛點頭。
“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李雪晴又問。
“不知道。”鍾曉飛搖頭:“但我猜一定很重要,不然楊叔不會把這事托付給我。”
李雪晴不問了,雙手握著方向盤,油門踩到地,將黑色的轎車飆到了最高的車速,轎車在香港黑夜的街道上,急速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