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女人是一種好奇的動物,但其實男人的好奇心一點也不在女人之下,尤其是在看見一個絕色大美女的時候,那種強大的好奇心,更是壓也壓不住。
對鍾曉飛這樣的風流人來說,尤其是如此。
雖然他答應了羅冰冰,但他並沒有太當一回事,因為他不覺得那美女會對他造成什麼危險?美女那麼美,靠近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記住就好。”
羅冰冰咬著紅唇,忽然走到櫃子裏,取出一個醫用盒子,打開盒子,從裏麵取出針頭和針管。
鍾曉飛吃了一驚,趕緊問:“你幹什麼?”
羅冰冰冷冷看他:“還用問嗎?你那瓶點滴還沒有輸完呢?”
原來她要給鍾曉飛紮針。
想不到除了殺手和老師,她還會護士。
“好吧,不過有一件事。”鍾曉飛苦笑。
“什麼事?”羅冰冰粉臉嚴肅。
“我……我想上廁所。”鍾曉飛的臉,紅了。他一直憋著一泡尿,而且他知道這樣的老式小樓裏,不會有抽水馬桶,廁所肯定是在院子裏呢。
羅冰冰的臉也紅了,她放下針頭和針管,從牆角的衣架上摘下一件衣服,扔到鍾曉飛麵前。
“廁所在院子裏呢,你,你,跟我來……”羅冰冰紅著臉說。
“好。”
鍾曉飛趕緊套上衣服,下床,下床光腳又問:“我鞋呢?”
羅冰冰卻已經推門出去了,就在鍾曉飛愕然的時候,她已經轉了回來,手裏拿著一雙鞋和一雙嶄新的襪子。
鞋是鍾曉飛的。
那天在碼頭換衣服的時候,為了行動方便,鍾曉飛特地穿了一雙帶鞋帶的皮鞋,曆經逃亡,皮鞋還在,而且還打了鞋油,看起來很是鋥亮,鍾曉飛知道,鞋油肯定是羅冰冰幫著打的,就像襪子也是羅冰冰買的一樣。
“給你。”羅冰冰被鞋和襪子遞了過來。
“謝謝。”
鍾曉飛接過鞋子和襪子,笑。
羅冰冰的粉臉有點紅,她心虛把頭轉過去,冷冷的問:“用我幫忙嗎?”
“不用。”
鍾曉飛迅速的穿上鞋和襪子,活動了一下,覺得很舒服,又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自己那纏著紗帶,像是木乃伊一樣的臉,然後跟著羅冰冰下樓。
推開病房的門,順著樓梯下樓,樓梯是那種老式的水泥樓梯,雖然已經很老的,但卻擦拭的黑亮。樓道間的牆壁刷成下綠上白的顏色,鼻子裏麵聞到的都是醫院裏麵特有的那種味道。
鍾曉飛注意到,整個二樓其實隻有兩間病房,但病人隻有他一個人,另一間病房好像是空著的。
下了一樓,看見一樓有兩間小房間,像是門診什麼的,不過卻沒有醫生,後來鍾曉飛知道,整個醫院其實隻有柳叔一個醫生,沒有護士,羅冰冰是一個業餘的護士,病人多的時候會來幫忙。寨子裏麵的人,不喜歡住院,小病都是柳叔出診,病人在自己家裏輸液,大病基本就是硬抗等死了。
不止羅寨,天朝的農村基本都是這種情況。
站在廣大的院子裏,望著院子裏的菜園,看著那滿滿的西紅柿黃瓜,鍾曉飛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感覺心曠神怡。令他心曠神怡的不止是空氣和陽光,還有身邊的美女。
“那邊。”
羅冰冰伸出雪白的玉手,指著院子的盡頭,一個帶著頂棚的小建築。
“謝謝。”
鍾曉飛笑一下,向廁所走過去,忽然腳下一歪,哎呦一聲的往下倒。
原來地上掉著一個小西紅柿,他沒有看著,一腳就踩了上去,結果當然就是摔在了地上。
“呀,”
羅冰冰一聲嬌呼,就像是她自己摔倒一樣,她反映非常的快,伸出手,抓住了鍾曉飛的手臂,想要扶住鍾曉飛。
不過她反映雖然快,但力氣弱,鍾曉飛的身子又太沉,所以她不但沒有扶住鍾曉飛,反而被鍾曉飛所拖累,兩人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鍾曉飛先跌倒,她跟著跌倒,所以她剛好不好的跌到了鍾曉飛的懷裏。
一張雪白嬌豔的粉臉送到鍾曉飛的麵前,水汪汪的眼神裏帶著嬌羞和惱怒,紅唇微啟,呼出的香氣直接進入鍾曉飛的口鼻,更不說她胸前的柔軟,忽然的就貼上鍾曉飛的胸膛,雖然隻是一瞬,但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已經足夠讓鍾曉飛暈了。
鍾曉飛暈暈的,硬生生的摔在地上原本應該很疼,但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疼,懷中的溫香軟玉,讓他忘記了疼。
不但不疼,他忽然有一種巨大的幸福感。
“哎呦……”
羅冰冰粉臉通紅,嬌羞的像是火燒,她咬著紅唇,雙手撐住鍾曉飛的胸膛,想要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