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警察不可能冒然去校園裏麵搜捕的。
時間一長,警察一鬆懈,南哥就可以找辦法把鍾曉飛送出海州,甚至是送到香港,送出國都可以。
“鍾曉飛真是一個情種,都這樣了,居然還惦記著美女們的安全,怪不得她們都那麼迷他呢。”南哥歎笑了一聲,取出酒:“不管怎麼樣,這是一個好消息,我們必須慶祝一下。”
倒了滿滿兩大杯,跟陳墨一口幹了。
喝完酒,放下酒杯,南哥和陳墨壓低聲音,兩人細細的商量。
兩人商量的是除掉喬振宇的計劃。
鍾曉飛的事情爆發之後,馬致遠和葉木清想的查清案情,幫助鍾曉飛洗刷冤屈,但南哥和陳墨卻不這麼想,他們堅定的認為,隻要喬振宇還在,鍾曉飛的冤屈就不可能被清洗。
要想為鍾曉飛洗刷清白,除非先除掉喬振宇!
喬振宇是鍾曉飛案件的主謀和指揮,擁有絕對的權利,不除掉他,馬致遠根本沒有辦法查清案情。
這一點,南哥和陳墨不謀而合,兩人都堅定的認為,喬振宇必須死,除此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喬振宇不是一般的人,是一個大官,而且有強大的背影,一般的黑道遇上喬振宇這樣的人,躲都來不及,肯定是不敢惹的,但南哥和陳墨都不是一般的黑道,或者說,他們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黑道,管你是多大的官,既然惹了我們,那就對不起了,非弄死你不可。
當然了,南哥和陳墨都不是腦子一熱,就魯莽行動的人,兩人都屬於那種遇事超級冷靜,定下目標就絕不後退的人,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弄死喬振宇,他們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巧妙而不留痕跡的幹掉喬振宇。在其中想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他們一直都為此默默地準備。
商議了一會,南哥和陳墨一起離開帝豪酒吧,開車前往凱越大酒店。
鍾曉飛平安的消息,他們想要告訴身在凱越酒店的李小冉和李小薇。
路上,南哥取出手機,撥通了葉木清的號碼。
鍾曉飛出事之後,葉木清回到隊裏,一直在為鍾曉飛的忙碌,南哥想問一下鍾曉飛的案情究竟怎麼樣了?
葉木清的手機通了,但卻遲遲沒有在接聽,就在南哥準備掛斷的時候,葉木清清脆的聲音終於從手機裏麵傳了出來。
“喂。”
聲音裏帶著明顯的哭腔,還能聽見急促的腳步和拐杖點著樓梯的聲音,像是葉木清正從樓梯上奔跑下來,一邊跑,一邊在哭泣。
“怎麼了?”南哥吃了一驚。他知道葉木清的腿傷還沒有好,還拄著拐杖呢,怎麼腳步這麼急啊?
“沒事,你在哪南哥,你來接我一下。”葉木清忍著淚,但她聲音裏麵哭腔卻是忍不住,同時聽見她身邊亂哄哄,好多人在說話,有人說:“木清,你別生氣,隊長也是為了你好,唉,你剛才太衝動了……”
“你在哪?”南哥感覺出事了。
“我在局裏。”葉木清忍著淚回答。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南哥掛斷手機,然後和陳墨開車直奔公安局。
五分鍾,兩人來到公安局的門口。
遠遠的就看見,在公安局對麵的馬路上,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圍著一個拄著拐杖,馬尾辮,肌膚雪白的大美女,正小聲的勸說什麼,幾人的神情都很著急,也很關心,但美女咬著紅唇,雪白的美臉上帶著淚花,不住的在搖頭,同時抬眼向馬路上張望,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正是葉木清和她在刑偵隊裏麵的男同事。
南哥和陳墨開車過去。
“南哥!”
看見南哥的車,不等南哥開車,葉木清就推開身邊的同事,拄著拐杖,向南哥的車走過來。
陳墨停車,南哥推開下了車:“怎麼了?”上前兩步,扶住葉木清。
“沒事。”葉木清不想多說,她咬著紅唇,眼角的淚水卻忍不住的落下。
南哥看著心疼,也不再多問:“上車吧。”
把葉木清扶上車。
在南哥扶葉木清上車的時候,葉木清的男同事們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的神情古怪。
他們都是刑警,對南哥的身份很了解,知道南哥是海州黑道的老大,過去他們隻知道葉木清跟TY公司的董事長鍾曉飛的關係很好,很曖昧,但對葉木清跟南哥的關係卻不是太清楚,今天看見南哥扶葉木清上車,兩人關係好像很親近的樣子,這些男刑警很驚異。
葉木清是警察,南哥是黑道,兩人卻走的如此近,葉木清上了南哥的車,就好像貓上了老鼠的車。
南哥轉頭看了男刑警們一眼,衝他們微笑點頭,還招招手,
男刑警們也都尷尬的點頭。
然後南哥上車,和陳墨,葉木清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