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麵帶著墨鏡,但他的特點實在是太明顯,鍾曉飛一眼就認出了他。
葉木清也認出了馬麵,然後她微微的傾著身子,在鍾曉飛的耳邊吹氣如蘭的說:“看,馬麵。”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鍾曉飛坐在駕駛座上,兩個人離的本來就很近,車裏又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鍾曉飛一直聞著她淡淡的幽香,這回吹氣如蘭的在耳邊說話,她醉人的體香,直撲鍾曉飛的鼻息,讓鍾曉飛忍不住的就心猿意馬。
鍾曉飛心,砰砰的跳,低頭向葉木清鼓鼓的胸口上掃了一眼。
葉木清穿著白色的襯衣,很保守,隻開著上麵的兩顆紐扣,露著一小片雪白銷魂的胸口。
鍾曉飛瞟了一眼之後,立刻就有一種發熱發硬的躁動。
葉木清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她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馬麵呢。
上一次倉庫血戰的時候,她和馬麵交過手,所以她對馬麵印象深刻著呢。
“怎麼辦?他們人這麼多,要不……要不,我給隊裏打一個電話?”葉木清很是擔心,猶豫了一下,抬頭看向鍾曉飛。
車外的燈光照射進來,灑在她粉白的美臉上,她美目裏的每一絲關心,都深深的印在鍾曉飛的心裏。
鍾曉飛看著她的美臉,淡淡的笑:“怕了?”
“誰怕?”
葉木清咬著紅唇:“我是擔心……哼,不讓打就算了!”轉開頭,不敢再看鍾曉飛的眼睛,粉臉忽然的紅了。
鍾曉飛聽見她的心髒砰砰的亂跳。
“好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別怕,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中。”鍾曉飛心裏感動,前傾著身子,把耳朵湊到葉木清晶瑩如玉的耳垂邊,輕輕的安慰。
葉木清粉臉緋紅,連脖子都紅了,鍾曉飛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呼吸急促,她咬著紅唇,掩飾一樣的舉手向前麵指著:“……他,他們進去了。”
在保鏢和馬麵他們的簇擁下,韓世儒走進了博爾頓酒店。
他和鍾曉飛約好的是二樓,所以進了酒店之後,他直接上二樓。
鍾曉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
韓世儒丟了畫,不報警,不請警察幫忙,反而找了黑道來幫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丟的那張畫,應該是來路不明,所以他不敢報警,也不敢請警方幫忙。
明白了這一點,鍾曉飛更有信心了。
“走。”鍾曉飛向葉木清笑了一下:“我們也該進去了。”
聽見我們兩個字,葉木清粉臉又是緋紅,不自然的點點頭。
鍾曉飛沒有察覺,他發動引擎,開車駛出小巷子,向著博爾頓酒店靠近。
吱吱吱,一共六輛車在酒店門前停住。
和韓世儒的八輛轎車相比,雖然少了兩輛,但鍾曉飛的氣勢卻一點都不差。
他和葉木清推門下車,保衛部經理帶著十二個保鏢們,一色的西服墨鏡,黑壓壓的跟在他們身後,簇擁著他們,就像是電影裏麵的場麵。湧湧的,非常有氣勢。
鍾曉飛穿著西服襯衣,下麵牛仔褲,尖頭的皮鞋,兩隻手插在兜裏,淡定從容。
葉木清緊跟在他身邊,容顏雪白,眉目俏麗,端的就是一個美豔的中南海保鏢啊。
走進博爾頓酒店的一樓大廳時,大廳裏麵的服務生怯生生的迎接他們。
沒有說話,也不需要說話,服務生們都很清楚鍾曉飛的來意。
於是,在一名服務生的帶領下,鍾曉飛、葉木清和公司保安們上了二樓。
博爾頓酒店的二樓有一個小廳,今晚,鍾曉飛和韓世儒將在小廳談判。
一上二樓,在二樓樓梯口的走廊,就看見馬麵帶著他手下的黑衣壯漢們站在走廊裏,虎視眈眈的瞪著樓梯口,當鍾曉飛和葉木清在樓梯口出現的時候,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馬麵的拳頭立刻就握緊了,藏著墨鏡後麵的眼睛,噴出了怒火。
他和鍾曉飛已經交手過好幾次了,每一次都敗的一塌糊塗。
他很是不服,對鍾曉飛這個小白臉不服,對康南那個酒吧老板更是不服!
他從不認為自己的失敗是因為實力不如,他倔強的認為,鍾曉飛和康南的勝利都是僥幸,隻要他稍微有一點的運氣,就一定能把兩人打趴!
在劉鐵軍死後,最近的一段時間裏,馬麵一直忙於搶奪老大的位置,和自己的兄弟們談判,爭鬥,沒時間對付南哥,更沒有時間對付鍾曉飛,不過他對鍾曉飛這個名字,始終都記著呢,所以當韓世儒找到他,說出鍾曉飛的名字後,他立刻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