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尖此刻小心翼翼的上著藥,似乎對那光滑誘人的肌膚視而不見,如同天下最高尚的正人君子,隻一心一意的塗抹上碧綠色的藥膏。
晏懷深臉色陰沉,顧傾安偏著臉看了,有些苦惱自己該怎麼說。
“你最好給我個理由。”晏懷深聲音緊繃,真不知道拿麵前的少女怎麼辦,他不生氣女孩闖禍,可是,卻惱怒她弄傷自己。
晏懷深把顧傾安從五歲養到現在,一點傷也沒受過,現在,養的小姑娘倒是長了本事,跟別人打架,還受了傷?
顧傾安知道這下真的惹怒晏懷深了,咬了咬下唇解釋道:“他們罵我是野種,我沒忍住,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恩?”晏懷深的語氣分明不信。
顧傾安捧著臉,假裝乖巧的發誓:“我說的是真的……”
似乎為了證明她話的真實性,小姑娘要扭頭看著他,措手不及之間,他的指尖不小心就快要碰觸某處柔軟。
小姑娘前麵除了平常穿著的內衣,還遮掩著一塊肚兜,因為她體寒,肚兜上有他專門尋找來的火山石保護她的小腹,此刻倒是成了一道屏障。
他記得剛才不小心瞟了一眼,肚兜上繡的是並蒂蓮花,纏纏繞繞,嬌媚喜人。
他很快的收手,顧傾安對此並無察覺。
晏懷深的臉色越發黑了起來。
本來晏懷深看著她背後的傷痕,心疼還來不及,什麼旖旎心思都沒……
隻是現在被她這麼一動,再上藥的手忍不住一顫。
似乎被弄疼了,她又忍不住嬌嬌的叫了一聲。
晏懷深隻覺得腦門發疼,更加沉默了。
他不說話,顧傾安隻當這一關過了,開始想著她腦子裏的問題。
晏哥哥怎麼會不舉呢?隻不過晏哥哥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卻還沒有一個女人,是有一點奇怪。
而且。
顧傾安眨巴著眼睛盯著晏懷深的某處,她年方二十一朵花,縱然今日背後都是傷,可冰肌雪膚,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可是看著晏哥哥的樣子……
簡直如同柳下惠在世,隻盯著自己受傷的後背,目不斜視。
難道,晏哥哥真的不舉?
顧傾安突然覺得自己被晏哥哥看光光也不是什麼大事了,也許晏哥哥眼裏,她還是那個他從小親力親為養到大的小女娃。
況且她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比別的人去遊泳穿的還多呢……
當然,不是她,晏哥哥給她買的泳衣都是保守款式的,從上麵遮到下麵,嚴嚴實實,她還也抱怨過,隻是屈服在晏哥哥的眼刀子下……
因此今天這樣,對於她來說,可真是夠大尺度了……
她不禁從剛才的羞惱中回神,有些同情晏懷深了。
少女不安的拽著男子的衣服,因為緊張不知道自己此刻處於多麼誘人的狀態,男子的喉嚨忍不住咕咚一聲。
看傷口處已經吸收了藥,晏懷深扯過被子看似粗魯,實際輕柔的給顧傾安蓋上,冷聲道:“我看功夫你也別練了,你學的這三腳貓功夫,倒是上趕著讓人打。”
粗糲的指尖此刻小心翼翼的上著藥,似乎對那光滑誘人的肌膚視而不見,如同天下最高尚的正人君子,隻一心一意的塗抹上碧綠色的藥膏。
晏懷深臉色陰沉,顧傾安偏著臉看了,有些苦惱自己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