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她又覺得下不去手,把臉打腫了他一會兒沒法親,方榮氣急敗壞地狠狠瞪了她一眼,威脅道:“再叫別怪我不客氣!”

秦珂胸膛劇烈起伏著,經過剛才一番掙紮,她反而冷靜下來。隨後,她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項技能:定身法。她此刻顧不得那麼多了,閉上眼睛就要啟用這項技能。

方榮見她不再掙紮猥瑣地笑了一聲,暗暗罵道:“果然是賤蹄子,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看他一會兒不讓她爽的哭爹叫娘。

又是“嗤”的一聲,方榮終於將秦珂領口完全撕開,秦珂不算白皙的鎖骨與圓潤的肩頭立刻暴露在眼前,惹的方榮吞了口口水。他伏下腦袋就打算親。

“畜牲!”突然一聲暴喝傳來,接著碰的一聲悶響,一根胳膊粗的樹幹砸在了方榮頭上。方榮被打的一偏,整個人從秦珂身上滾了下來。

慌亂之中,秦珂驀地睜開眼睛,隻見蘇文遠怒氣騰騰舉著一截樹幹,照著方榮身上又是幾下。蘇文遠此刻的表情十分恐怖,滿臉漲得通紅,睚眥欲裂,若他手上拿的是刀,秦珂毫不懷疑方榮已經被他砍死了。

“你這個畜牲!”蘇文遠聲音都有些變了,見他一下又一下敲擊方榮腦袋,秦珂嚇得趕緊撲過去抱住他的腿,生怕他將方榮打死。

方榮是該死,但他不願意讓蘇文遠背上殺人的罪名,殺人,在村子裏是要被處死的!

“蘇大哥,夠了不要打了,你把他打死了你怎麼辦?就算要殺他也應該由我來。”剛才的委屈與恐懼此刻全化作淚水流了下來,秦珂死死抱住蘇文遠的腿,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襟。

蘇文遠漸漸冷靜下來,他扔掉手中的樹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已恢複清明。他伸手扶起秦珂,見她領口還散亂著頓時紅了臉。秦珂滿臉淚水,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了他懷裏。

良久,蘇文遠顫唞著手幫她攏好衣服,秦珂不好意■

可不要說我偷懶了喲

23、看文請來

秦珂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她努力睜開眼睛,四處打量一圈發現是在一間陌生的屋子。她回憶著暈過去之前的事情,猜測這應該是在蘇文遠的家裏。

那她,是被蘇文遠抱回來的了?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就忍不住臉紅了下,雖說勾/引了不少漢紙,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她琢磨著眼前境況,覺得這是天賜良機,她可以借此完成任務。

正思索著,房門就被推開了,蘇文遠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中藥走了進來。

看見秦珂睜著眼睛,他笑著說:“賀大夫所說果然不假,你還真在這時候醒來了,來,先把藥喝了。”

秦珂既感動又鬱悶,感動的是蘇文遠悉心照顧,鬱悶的是要喝藥。她不情不願說:“我又沒病,喝什麼藥啊?”

蘇文遠好脾氣地走到她麵前,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他用勺子在藥碗裏攪了攪,說道:“是賀大夫說你身子虛弱,再加上又來……葵水……所以需要調理一下。”他臉上升起一抹紅暈,而秦珂更是連脖子根都紅了。

她滿腦子都回放著葵水這兩個字,該死的,她從來到這裏都沒有過這方麵的煩惱,怎麼偏偏這時候來了。她身子一向較弱,故而葵水來的毫無規律,哪曾想,這麼倒黴竟被蘇文遠和賀翎知道。

蘇文遠尷尬地咳嗽一聲,舀起一勺藥吹了吹,然後才喂給秦珂。秦珂呆呆的,蘇文遠喂她就喝,好半響才緩過神來。

她感覺那處怪怪的,似乎墊著什麼東西,她艱難地咽下藥水,該不是蘇文遠給她墊的吧。天哪,讓她死了算了,但就算死了估計也是第一個被羞死的。

蘇文遠盯著秦珂,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的臉也越來越紅,最後說道:“那個……是我請隔壁的張大娘幫妹子弄的。”

秦珂驀地鬆了一口氣,隻覺得這蘇文遠講話大喘氣,害的她以為是他給自己弄的呢。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尷尬,最後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謝謝。”

兩人都不再講話,一個沉默著喂藥,一個安靜的喝藥,氣氛漸漸曖昧起來。

忽然,蘇文遠端著勺子的手一抖,藥汁濺了幾滴在秦珂領口,蘇文遠慌張地給秦珂擦拭,卻不小心觸碰到秦珂的脖子。兩人頓時一頓,蘇文遠趕緊收回手來。

秦珂柔柔喚了聲:“蘇大哥……”

蘇文遠隻覺得心裏麻麻癢癢,像有蟲在鑽,他直直盯著秦珂眼睛,秦珂也微笑著看著他。她麵上裝的正經,心裏卻不停說著:“你個死呆子,還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