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之時,幾隻神鳳於殿外繚繞,引得祥雲飛散,閑暇散仙駐足觀望稱奇。

我似是做了個綿長又飽含春心的夢,夢中肅乏這尊戰力雄厚的尊神掛了,我一臉懵逼後開始嚎啕大哭。

我抬手抹了抹眼角,當真有淚掛著。

肅乏走進殿來,他瞧見我醒來時,麵無表情的將我拎起,往外走去。

我連忙抱緊他的手臂:“尊神息怒,莫要將我丟出仙界!”

我記得,夢中的肅乏便是惡劣至極的想將自己丟出他的府邸,獨自一人逍遙快活,不顧柔弱的她的死活。

肅乏停了腳步,他向來莊嚴的神情微有動容,開出了條件:“與本尊雙修?”

聽聞肅乏言語,遂覺天地變色,花開四季,日出西方,我拍拍自己胸口:“尊神莫非暗戀小仙已久?”

肅乏臉色微變,便是拎著我繼續往外走著。

“等等等!雙修就雙修嘛!”我終是缺乏骨氣的妥協。

許久後,在我覺得肅乏越發的吸引我時,我便覺驚奇,於是挑了一日拎著小板凳去了月老府中拜訪。

於威逼利誘之下,月老說我曾缺根弦。

我忽的憶起夢中,肅乏時常說我缺根弦。再問起月老,他便十分小心的告訴了我一個九天上下皆知,唯獨我不曉得的秘密。

據說,尊神肅乏為為我補齊那根叫做情弦的東西,特地奔往妖界掃平妖界動蕩。

又特入我夢中,以鮮血浸透紅繩,融為我情弦。

夜裏,肅乏回宮時,我殷勤的為他解下戰袍:“尊神,你入過我夢中?”

“未。”肅乏回答的很幹脆。

“怎麼可能!月……我不逼你答什麼,你就告訴我為何我本能為丞相之女,你卻非得將我交給一個老和尚受苦?”我雙手插著腰,將月老告密之事憋於心底,不甘的看著肅乏。

肅乏想了想,他走近了我,將我抱起:“既寬了衣,便入睡吧。”

為何非得將一念交給老和尚?因相府處於皇城,若是她在皇城,皇帝選妃時,以她姿色,隻怕不待遇著他便是能入了宮做宮妃。

他,豈會讓她在遇著他之前便入了宮?畢竟,這局棋,是由他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