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下落不明的屍體(2 / 2)

正在這時孫皓輕輕的推了推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你這屋子裏還住著女人?”

“嗯,一個合租的女孩!”我坦然的說道。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孫皓說著走到他妹妹身邊對她小聲的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孫月彩對著我微笑了一下退出了房間。

“頭,你過來看看!”正在這時一個民警忽然喊道。

孫皓立刻走了過去,我也抱著那本手劄跟了過去。民警指著我房頂奇怪的說道,我們都揚起頭,在我們的頭頂上聚集著一層黑壓壓的甲蟲,就是那種經常出現在樹皮裏的最常見的甲蟲。粗率估計一下也有上萬隻。

屋子裏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驚醒驚呆了,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誰也沒有遇見過。那些黑色的蟲子一動不動的趴在房頂上,難怪剛一走進屋子我就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孫皓也有辦法,他找了幾個人穿著防護服對著那些蟲子噴殺蟲劑。幾分鍾之後,那些蟲子一片一片的落在客廳裏,最後所有的蟲子終於全部掉了下來,可是房頂上卻留下來一片難看的淡紅色的汙漬。

送走孫皓他們,孫月彩欣然的留下幫我打掃房間。想想我自己確實也是能力有限於是便留下她和我一起處理這些可惡的蟲子。

“洋洋?”孫月彩累的滿頭大汗遞給我一廳可樂說道,“你想過什麼時候結婚嗎?”

“還沒有,我還想玩兩年!”其實這也是我的真實想法,不過遇見巫媛媛我的想法有些動搖了而已。

孫月彩這人很懂得察言觀色,很容易便看出我的不悅,於是放下手中的可樂舒了一口氣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的房間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這句話對於我來說有點像特赦令,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好的,我送你!”

“記得明天過來上班啊!”臨走前孫月彩不忘叮囑我說道。

“好的!”

回到房間我坐在沙發上,一個問題忽然衝進了我的腦海,這個賊究竟想偷什麼呢?錢,信用卡紋絲沒動,爺爺的手劄也在,這個人究竟在屋子裏尋找什麼呢?

我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目光正好落在房頂上那片淡紅色的汙漬上,那些甲蟲是怎麼進來的呢?這裏是十五樓啊,開著窗子一般連蚊子都沒有。

忽然我的腦海中閃過了什麼,我連忙又看了看放地上的那篇淡紅色的汙漬,那些蟲子排列的形狀分明就是盒蓋上所記錄的某個怪異的字符啊。不過盒子現在在巫媛媛的手上,但是這個字符我在那些樹皮上也曾見過,於是我又跑回臥室,可是我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卻依然沒有發現那些樹皮的下落。

我現在終於明白那些賊的目標是什麼了,他們應該是為那些寫著古怪字符的樹皮而來的,可是誰會知道那些樹皮在我的手上呢?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巫媛媛打來的:“豬,你今天過的怎麼樣?”

“還好!”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將家裏被盜的事情告訴巫媛媛,一來是怕她擔心,二來也是不想讓她知道那些樹皮已經被盜了。

“今天忙了一天,不過還好,本姑娘進了十佳。”巫媛媛傻笑著說道。

“那真的應該慶祝一下啊!”我說的有氣無力的。

“豬,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巫媛媛很關切的問道。

“沒有,就是困了!”我想不出一個更好的理由來敷衍這個鬼丫頭了。

“豬,寶寶和你打招呼呢!”我總是感覺這個鬼丫頭身上的力氣是永遠也用不完的,“對了,我在飛機上想了想,以後一三五,你要叫我媽媽,然後二四六我叫你爸爸!”我暈,這個鬼丫頭怎麼什麼花招都能想得出來啊?

“憑什麼?”這丫頭幾天不打居然有上房揭瓦的態勢。

“就這麼定了,今天是周六,嗬嗬,爸爸好!來寶寶,快點叫爸爸!”她說的倒是蠻順口的,可是我聽著卻感覺一萬個別扭。

正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丫頭警覺的問道,“誰啊?現在都幾點了還來找你?”

“我也不知道啊!”我從沙發上做起來,緩緩的向門口走去,透過幽深的貓眼前麵的樓道裏居然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誰啊?”巫媛媛似乎一直在等著我給她答複。

“沒人,什麼也沒有!”我說著又坐回到沙發上,鬼丫頭又開始喋喋不休的給我講述她今天參賽的趣事了,可是我已經困得沒有精神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