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呢?還讓不讓我吃飯了?”我咽下一口紅燒肉說道。
“我在看大哥身上那塊肉那麼吸引人能找撿到這麼個大美女啊?”這個死丫頭又上來她那副調皮勁了。
“你小心點,別把它玩死!”我沒有回答她,看著她手中的寶寶可憐巴巴的望著我,似乎是在求救,誰能受得了這個小丫頭的折磨呢?不過也好,我在心裏暗罵道:讓你色。
這天晚上還算是平靜,女人就是女人,巫媛媛和如玉簡直相識恨晚,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直聊到夜間兩點,話題從時下流行的服裝到歌曲,最後居然扯到了GAY。直到如玉躺在巫媛媛身上睡著我才得到一點安寧。
“你吃醋了?”巫媛媛抱著如玉問道。
“去死吧!”我張嘴的時候臉上的傷還是很疼。巫媛媛聳了聳肩說道,“幫忙把如玉抱到我的房間裏。”
暈,什麼時候我的臥室成了她的房間了,我無奈的抱起如玉把她放下,巫媛媛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微微一顫,身上有種過電的感覺。
“還疼嗎?”巫媛媛語氣柔和的說道。
“還好!”我低著頭,盡量避免與她的目光相對。不知道為什麼我到關鍵時刻總是能夠保持著鎮定。
“今天的事……”巫媛媛輕輕的說,“謝謝你,你是個很好的男孩,不過……”
“嗬嗬……”下麵的台詞太老套了,我能編出一百句不重樣但是意思相同的話。我微笑著抽出手,“早點休息吧!”
說完我便輕輕的走了出去,留下巫媛媛一個人站在臥室裏。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的心裏翻江倒海,早就知道女人就是這樣懷舊的。也許他們經曆了這次的事情已經重歸就好了,也許我根本就是多餘的。外麵依然暴雨肆虐,電閃雷鳴,這樣的天氣很適合抒發感情。落地窗依然敞開著,白色的窗簾在眼前飛舞。
寶寶不知何時跳入了我的懷裏,關切的望著我。
“寶寶,看來不久之後就得咱們兩個老光棍住在一起了!”寶寶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微微的低下頭。
拿出放在茶幾下麵的盒子的時候,我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昨天在沙發上睡了一夜,弄的身上有種皺巴巴的感覺,於是我走到了另一個房間。這裏原本是我的書房,房間不大,裏麵擺放著一張單人床,一台電腦,還有一個書架。
我打開床頭燈,靠著被子翻開了爺爺的手劄。忽然從書劄中掉出一張紙,我慌忙的撿了起來,本以為是書頁太過於陳腐才從手劄中掉落出來的,但仔細一看竟然是獨立的一頁。於是我拿起那張紙,這張紙和普通的宣紙毫無二致,被折疊的整整齊齊的。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那張紙,當紙麵完全鋪開的時候,我不禁愣住了。
那上麵是兩個女人的畫像,筆觸細膩,輪廓鮮明,畫像上的兩個女人美麗的令人窒息。一個手握一柄寶劍,眉宇間透漏著幾分英氣,而另一個卻顯得無比嬌豔。我拿著那張畫像仔細的看著,畫像上的女人的長相竟然和巫媛媛有幾分相像,在她們的畫像下麵寫著名字,雅慧,雅致。落款上用娟細的筆體寫著:司徒雅致。
這一定就是與閆世德相識的那兩個奇女子吧,見到美女我的睡意頓時消減了一半,於是我連忙打開第六封信。
閆世會:
見信如麵。
兄長的上封信已經收到了。你在信中說家裏開始鬧鬼了,其實在這短暫的幾天裏我這裏也發生了很多離奇的事情。好吧,那我就先把我身邊發生的事情一一講給你。
上次和你說的大喬和小喬你還記得嗎?我想你肯定不會忘記那兩個奇異的女子,後來我才知道她們的真名分別是司徒雅致和司徒雅慧。她們也並非山寨主人的女兒,實際上山寨是她們姐妹兩人控製的。
司徒雅致非常聰穎,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最精通的莫過於天象。我想如果她是個男人必定是在世諸葛,而司徒雅慧卻天生神力,一身絕世武藝。她們現在一直服侍在我的身邊。除此之外就是那隻名叫剝皮鼠的小老鼠,我想你一定還對它記憶猶新吧。
前幾日我在雅致和雅惠的陪同下再次來到了懸崖絕壁上的山洞中,雅致小心翼翼的從衣袖中拿出那隻剝皮鼠,嘴角撅起,口中發出有節奏的“滋滋“聲,那隻老鼠似乎能夠聽明白雅致的話,立刻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帶著我們鑽進了黑色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