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是最平靜的,我獨自回到家,渾身酸痛的躺在沙發上.巫媛媛去醫院照顧汪洋了,寶寶這個百年色妖居然又恬不知恥的跟去了,最後隻是我沒人理睬,隻能獨自回家。
傷口還是很疼,汪洋那小子的拳頭果然厲害,對著鏡子我發現我現在已經上升到了國寶級,一雙熊貓眼,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哎,女人就是女人,天生就是一種懷舊的動物。雖然嘴上口口聲聲的不在乎他,但是他一出狀況就毫不顧忌的跑了回去,幸好,幸好,幸好我沒娶她,否則我的綠帽子不知道要戴多高。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再想想那個汪洋,確實我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比我長得高達威猛。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衛生間裏的燈忽然全都熄滅了,這幾天的經曆已經讓我的神經立刻繃緊了,我警覺的向四周張望!衛生間裏沒有任何異常,難道這僅僅是正常的停電。我現在的思維已經漸漸的接受不了正常了,我茫然的推開衛生間的門。瞬間怔住了,客廳的茶幾上居然點著兩根紅色的蠟燭,在夜風中搖曳著。外麵的雨似乎比白天的時候更大了,電閃雷鳴。難道媛媛回來了?如果是那個臭丫頭回來肯定會大喊大叫的。難道又遇見不幹淨的東西了?
今天白天的那對男女應該是衝著我來的。難道現在又來找我?想到那對男女,尤其是那個女人猙獰的麵孔,我忽然感到不寒而栗!可是現在怎麼辦?即便真的是他們來了我也無能為力,寶寶還陪在巫媛媛身邊。憑我連汪洋都對付不了,更別提我即將麵對的東西要比汪洋厲害多少倍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落地窗忽然唄緩緩的拉開了,一雙蒼白的手從窗簾後麵伸出來,我感覺寒毛都豎立了起來,心跳加速,瞳孔緊縮,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那雙手很小,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格外蒼白,我可以肯定這雙手一定不是天台上的那個女人的。
幾秒鍾之後落地窗全部被打開了,狂風夾雜著暴雨衝進了客廳,窗簾在肆意的飛舞著,屋子裏的蠟燭在拚命的搖曳,做著垂死的掙紮,然而畢竟頂不住狂風的肆虐,雙雙熄滅了。現在客廳又處在一片黑暗之中了,當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我似乎能夠清楚的看見在落地窗的窗簾後麵站著一個細小的影子,她的長發也和窗簾一樣隨著狂風飛舞著。
忽然天邊劃過血紅色的閃電,將整個天一下子出了一道口子,流淌出鮮紅的血液。接著閃電的光我看見了一個床這白色睡裙的小女孩,她低垂著頭站在落地窗前,雙手揮舞著像我的方向飄了過來。
我緩緩的後退,衛生間離門口不遠,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絕對可以奪門而出。可是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想法,迅速的跟了上來。我已經靠在了防盜門上,手背在身後輕輕的撥弄著門把手,我暈,這門竟然是用鑰匙從裏麵鎖上的,無論我如何用力的擰,依然紋絲不動。
現在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前麵的小女孩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她伸出手想我撲來,我絕望的望著她。正在這時客廳裏的燈不失時機的亮了起來,猛然間的光亮竟然讓我產生了短暫的失明。等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之後,我看見一張對著我齜牙傻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