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你還是太嫩(1 / 2)

蘇賢翀疾馳三百公裏,不眠不休,終於在第二天上午趕回市區,趕到汪氏大廈樓下。

他強行撞開車門,又解開喬新月手上的綁帶,恨恨道:“劫車、綁架!這小子果真越來越能了,他人呢!”

喬新月腿腳都早已麻了,剛從車裏出來就撲倒在地上,狼狽地起來,急道:“子淵他一個人上去了!賢翀,我們快上去看看,我怕他……”

話未及說完,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一個重物從極高處墜落下來,正好砸在她剛出來的那輛車頂上。

那是七十多層的高空,下墜的力量十分驚人!饒是防撞擊性能極憂的沃爾沃,車頂都立時癟了一大塊,刺耳的警報聲立刻響起。

“有人跳樓了!”路人驚惶尖叫。

白色的沃爾沃上血色立時蔓延!一大攤血從那人的頭部開始,向四周流淌,但因為車頂向下凹陷的關係,那些血無法流到外麵,而在屍體頭部周圍形成了一個血色的水窪。

喬新月暈了過去。

她隻需一眼就看清了那人的樣子——霍子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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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市郊烈士陵園。

米梅跪在墓前,艱難地彎下身子磕頭。

蘇賢翀扶起大腹便便的妻子,憐惜道:“梅子小心點。你也真是,我媽說墓園裏陰氣重,說你都快生了,還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米梅苦笑,“我不信那種迷信東西,我爸的忌日我做女兒的怎能不來?帶孩子來看看外公也好啊。”

她望著墓碑上父親的黑白照片,音容笑貌宛在,不禁又淚濕眼眶。

“梅子,別老哭,對孩子不好。”蘇賢翀將妻子摟在懷裏,替她擦去眼淚。

“蘇哥哥,我到現在都後怕。你說那天晚上,如果爸沒有強製命令你回來,你們倆會不會一起……”

“別瞎想。”蘇賢翀說了這三個字,便默然無語。

那一天,他和米中原一起接受上級調令,趕往鄰省協助偵破一起連環殺人案,半路上接到喬新月的電話,米中原命蘇賢翀立刻趕回去保護霍子淵和喬新月,隻身前往鄰省執行任務。

他經驗豐富,很快便抓住案件中的相似點,找到了凶手的藏身之處,但卻在最後抓捕時,為掩護戰友身中三槍,壯烈犧牲。

關於米中原的死,蘇賢翀明裏暗裏展開了多次調查。那名罪犯窮凶極惡,前科累累,但卻和孟建偉、汪九亭等無任何交集,顯然並不是孟、汪二人買凶殺人。

但孟建偉故意支走兩人,並且派給他們如此凶險的一個任務,目的也是很明顯的。他想警告一下這強做出頭鳥的兩人,要他們安分守己,少惹是非。

驅車回家路上,米梅對蘇賢翀道:“可惜爸爸追封為烈士以後,就遷到烈士陵園來了。否則還能順道祭拜一下子淵哥,他也走了一年了,也不知新月她過得好不好?

蘇賢翀疾馳三百公裏,不眠不休,終於在第二天上午趕回市區,趕到汪氏大廈樓下。

他強行撞開車門,又解開喬新月手上的綁帶,恨恨道:“劫車、綁架!這小子果真越來越能了,他人呢!”

喬新月腿腳都早已麻了,剛從車裏出來就撲倒在地上,狼狽地起來,急道:“子淵他一個人上去了!賢翀,我們快上去看看,我怕他……”

話未及說完,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一個重物從極高處墜落下來,正好砸在她剛出來的那輛車頂上。

那是七十多層的高空,下墜的力量十分驚人!饒是防撞擊性能極憂的沃爾沃,車頂都立時癟了一大塊,刺耳的警報聲立刻響起。

“有人跳樓了!”路人驚惶尖叫。

白色的沃爾沃上血色立時蔓延!一大攤血從那人的頭部開始,向四周流淌,但因為車頂向下凹陷的關係,那些血無法流到外麵,而在屍體頭部周圍形成了一個血色的水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