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賢翀仔細回味了妹妹的話。他是個粗線條的男人,遇到感情立刻就陷入薄弱環節,更何況還是這麼糾結的感情。
但他覺得妹妹說得挺有道理。他不討厭米梅,而米隊和趙主任又對他那麼好。霍子淵現在天天駐守花店和喬新月恩愛纏綿,蘇銜玉不願杵在兩人中間,休養結束後就再也沒回花店上班,趙曉鷗得知了,立刻在部隊醫院覓了個行政的工作,第二天就讓蘇銜玉報到去了。
這樣一來,蘇賢翀也沒借口再往花店跑,便很久都沒有機會見喬新月了。
天氣漸漸轉暖。
這天,米梅興高采烈地來找他,說網上盛傳東洲岸邊新辟了幾十畝的薰衣草花田,浪漫得要命,好多人都去那裏拍婚紗照。
蘇賢翀愣了愣,“我們,這就拍婚紗照了?”
米梅樂嗬嗬道:“是啊,房子都在裝修了,還不拍婚紗照,你想等結了婚再拍嗎?”
蘇賢翀默默歎了一聲,很認命地道:“好吧,我好像還有四天年假,再不休就要自動注銷了,要不就趁這機會用了吧。”
米梅噗嗤一笑,“你還真信啊?婚紗照是要拍,但也不是說拍就拍的,還得約攝影師呢,再說我還要減減肥,這段日子天天跟著你胡吃海喝,小肚子都出來了。不過呢,我是真想去看看薰衣草,你先跟我爸去申請休假吧!”
米梅是個假小子,談起戀愛來也是爽爽氣氣。蘇賢翀問既然是去看薰衣草,那能不能帶上蘇銜玉,她前陣子情殤,也順便帶她散散心,米梅二話不說又買了張票。
東洲的薰衣草基地離他們不遠,坐個大巴也就半天的時間。這是新開的景點,也沒有什麼大酒店,隻有沿海一排民宿,而現在正是薰衣草盛開的季節,慕名而來的遊客擠得每家都爆滿。米梅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離花海近的,進去時看到前台掛的牌兒上寫著還剩兩間房。
“啊,真是運氣太好了!最後兩間,我和蘇哥哥一間,小玉一間。”米梅進了大門就開始嚷嚷。
蘇賢翀有點窘迫,訕訕道:“這個,我們還沒結婚,萬一人家要結婚證才能開一間房呢?還是你和小玉一間吧。梅子,我們來日方長。”
“現在誰開房還看你結婚證啊?小玉你說是不是?”米梅抬手在蘇賢翀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調戲道,“不和蘇哥哥一房睡,朕大老遠跑這兒來幹嘛,小區裏看看喇叭花得了。”
“梅子……”
“哎,叫陛下。”米梅正玩得不亦樂乎,她個子甚矮,要踮起腳才能夠到蘇賢翀的耳朵,笑謔耳語道:“蘇妃放心,朕把套套都帶好了。”
她屁顛屁顛地跑到前台,卻正看到服務員把房間數下麵的“2”字給擦了,寫了一個“1”上去。
米梅大叫,“啊啊,秋豆麻袋!我要兩間房的啊!”
服務員抱歉道:“不好意思,剛有客人在網上訂走一間房,現在隻剩一間了。”
蘇賢翀仔細回味了妹妹的話。他是個粗線條的男人,遇到感情立刻就陷入薄弱環節,更何況還是這麼糾結的感情。
但他覺得妹妹說得挺有道理。他不討厭米梅,而米隊和趙主任又對他那麼好。霍子淵現在天天駐守花店和喬新月恩愛纏綿,蘇銜玉不願杵在兩人中間,休養結束後就再也沒回花店上班,趙曉鷗得知了,立刻在部隊醫院覓了個行政的工作,第二天就讓蘇銜玉報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