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齊王和蕭以鸞,怎麼算,都不會是親密的同一黨派……
所以用腳丫子想想都該知道,蕭以鸞和慕容瑤最後應該是鬧翻了。
而慕容瑤在和蕭以鸞鬧翻之後,也沒有什麼靠山,再加上家裏又被人滅了滿門,走投無路去找了齊王也無可厚非。
可是從她最近一係列的舉動來看,是非常不合理的。
如果她認定了楊如是和白鳳桐,都是蕭以鸞派係的,可是為什麼不直接動用自己的關係出麵,反而非要有樣學樣白鳳桐的東西照做。
而她畫虎不成反類犬之後,被楊如是落井下石,今天她用同一招對付太歲閣,意思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可是,她派過來的男人,已經這麼多天沒動靜了,難道她絲毫不懷疑是她們這邊抓住了這個男人,並且問到了什麼?
那隻有一個答案,就是慕容瑤有恃無恐。
可是既然她有恃無恐,自然不怕男人說出什麼,那麼這男人又死咬著不肯鬆口,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好在,男人堅持了七天之後,終於願意吐口。
“把他帶上來吧。”楊如是吩咐碧湖。
碧湖去找紅葉帶人,楊如是隨口喝口茶:“憋這麼久,終於願意說了。”
“但估計也問不出什麼內情來。”白鳳桐早就做好了這種底層人民問不出東西的打算了,“八brbr九不離十,就那麼一個人選,除了她,真沒別人了。”
“先問問看吧。”楊如是把茶杯放下,看著門的方向。
正等著,明月突然敲門進來,看向白鳳桐:“師父,後門有人找你。”
“啊?誰找我?”白鳳桐疑惑。
明月搖了搖頭,隻道不知。
“那我去看看。”
楊如是攔了一下:“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應該不會?”白鳳桐眉頭微蹙,“在我們店裏還能把我擄走不成?”
“那明月跟著去看看吧。”楊如是道。
“是。”
明月隨白鳳桐到後門,隻見一輛豪華的馬車靜靜停在後門,拉車的四匹黑馬通身黝黑光澤,神采飛凡,卻隻是靜靜立著,等候主人的差遣。
馬車很大,幾乎占了大半邊的路。
這誰排場這麼大,不會又是慕容瑤吧……
白鳳桐腹誹。
誰知車簾一掀,露出了許久不見的蕭以鸞的俊臉,常年如萬古冰山不化的蕭以鸞居然對白鳳桐微微一笑。
“你怎麼來了?”白鳳桐有些吃驚。
蕭以鸞撩開車簾下車,示意白鳳桐上車去。
白鳳桐的心猛地揪了起來,心髒在胸腔裏劇烈地狂跳。
她伸出手,撩開車簾,她能看到自己的指尖在顫抖……
蕭以鸞扶了她一把,讓她上車。
鑽進車廂,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麵而來,白鳳桐心下一緊,連忙繞過門口的雕花屏風。
映入眼簾的是伯陽蒼白的麵容。
他躺在錦緞織就的被褥裏,臉色難看得無以複加,聽到響動,他緩緩睜開眼,看到來人,他唇角微微勾起:“抱歉,讓你久等了。”
白鳳桐的眼淚終於控製不住地流了下來……
要知道,齊王和蕭以鸞,怎麼算,都不會是親密的同一黨派……
所以用腳丫子想想都該知道,蕭以鸞和慕容瑤最後應該是鬧翻了。
而慕容瑤在和蕭以鸞鬧翻之後,也沒有什麼靠山,再加上家裏又被人滅了滿門,走投無路去找了齊王也無可厚非。
可是從她最近一係列的舉動來看,是非常不合理的。
如果她認定了楊如是和白鳳桐,都是蕭以鸞派係的,可是為什麼不直接動用自己的關係出麵,反而非要有樣學樣白鳳桐的東西照做。
而她畫虎不成反類犬之後,被楊如是落井下石,今天她用同一招對付太歲閣,意思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可是,她派過來的男人,已經這麼多天沒動靜了,難道她絲毫不懷疑是她們這邊抓住了這個男人,並且問到了什麼?
那隻有一個答案,就是慕容瑤有恃無恐。
可是既然她有恃無恐,自然不怕男人說出什麼,那麼這男人又死咬著不肯鬆口,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