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仿佛二十來年從沒改變。
“你是……”瞪大了眼珠子左看右看,再看看手下的掛診單……我靠!不會吧?難道是我認錯人了?……難道眼前這個才是自己的老鄉,而落惋月隻是自己一廂情願?嘛……好似落惋月從來沒有承認過和自己認識吧……也從來沒有提過小時候……我的天……付鳴維軒捂臉,這麵子丟大了……
“她到底是離開了,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夠讓她留戀。我算什麼……”周方雅諾自嘲的苦笑一聲,將手機塞到褲兜裏麵,漫步在酒店的花園裏,看著那萬紫千紅,天,還是那麼的藍,雲,還是那樣的白。沒有我,她依舊還是會選擇死亡。
周方雅諾躺在花園裏麵的秋千上,望著藍天,露出一抹解脫的微笑。視線定格在不遠處修建花草的女人身上。她穿著一身酒店職工的工作服,頭上戴著女傭的蕾絲帽子,戴著袖頭,拿著把大剪刀哢嚓哢嚓的修建著多餘的枝葉。陽光照在她清秀的側臉上,倒是增添出幾分的美麗動人。
如果是普通的酒店職工,如果是家境一般的灰姑娘,就算是絕色大美女,周方雅諾也不會如此失態,關鍵是,這女人……這女人就是他家老爸老媽一致通過的兒媳婦!如果隻是一般的相親對象也就罷了,更關鍵的是,這女人一聽說與自己訂婚,二話沒說,還沒見麵呢先跑了……我周方雅諾的人品有那麼差嗎?值得你如此大驚失色……
被拒絕的天之驕子周方雅諾深深的覺得自己的尊嚴被嚴重挑釁,“萬——俟——盈!你往哪兒跑!”一聲河東獅子吼響徹在整個花園的上空,然後周方雅諾險險躲開撲麵而來的大剪刀,然後就看到那女人又跑了……“站住,別給我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於是一對冤家你追我跑的遊擊戰開始了……
婦幼保健院裏麵,藍聖傑站在產房外麵晃來晃去晃來晃去,晃得紅姐看的眼睛都成了蚊香,一把拉住還在原地拉磨的藍聖傑,“我說你讓我省點兒心好不好?你老婆生孩子我已經夠煩的了,你還沒拉夠磨啊?”藍聖傑激動的滿頭冒汗,“紅姐啊,你說菲爾怎麼到現在還不能出來啊》這孩子也太能折騰了吧?”產房裏菲爾配合的一聲慘叫,直叫喚的藍聖傑渾身發抖。紅姐連翻白眼兒,話說她也沒生過孩子,她怎麼知道?
“啊……”產房裏又是一陣慘叫,藍聖傑嚇了一跳,渾身起雞皮疙瘩。“藍聖傑,你給我滾進來!”落菲爾一聲河東獅子吼讓所有人都佩服不已,話說你都生孩子了還能有這麼大肺活量。藍聖傑連忙擠了進去。就看到落菲爾一臉慘白躺在產床上,手裏絞著床單恨不能撕爛,旁邊的女護士一直讓她用力,夾雜著什麼產道開了沒有的話,嘰嘰喳喳的讓人心煩。
“菲爾!”藍聖傑這個二十四孝老公怎麼可能看著自己妻子如此痛苦而無動於衷,連忙撲上去抓住落菲爾青筋暴露的手,落菲爾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就覺得下麵又是一陣撕裂的痛,一口森森白牙全咬在了藍聖傑胳膊上,“啊——”紅姐嚇了一跳,怎麼落菲爾生孩子,藍聖傑比她還喊得淒慘無比?
“啊——”藍聖傑的淒慘喊叫一直都沒停,因為隻要落菲爾身下一痛,就會換個地方咬,終於在兩人的痛苦中,迎來了兩個哇哇大叫的孩子,每個都有五斤多,不算瘦,對於雙胞胎來說這種情況已經很好了。
藍聖傑拖著自己兩條傷痕累累的胳膊欲哭無淚,旁邊小護士看的是嗬嗬直樂,拿著酒精和棉簽給他消毒,然後纏繃帶,纏的兩條胳膊像火腿一樣,隻留下兩隻手還能活動,僵硬的直著自己的胳膊,藍聖傑從護士手中接過剛剛清洗過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