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白衣公子拿著酒壺,呼出一口酒氣,指著那黑衣公子道:“你胡說,明明是晉侯夫人毒死了晉侯。”

黑衣公子不服氣的反駁道:“你胡編亂造,明明晉侯是死於姬妾之手,那些人到現在還在大理寺羈押著,況且你家親戚不過是個守衛,還能知道什麼內幕消息不成?我這當差的親戚可大有來頭。”

眾人一聽黑衣公子如是說,不由得眼睛更亮了,隻盼著這黑衣公子繼續說下去,滿足他們的好奇心,正當大家豎耳傾聽時,酒館裏傳來一陣“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幾個士兵模樣的人,進了酒館打酒,眾人偏過頭一看,那服飾分明就是巡防營的人,不由得都禁了聲。

那黑衣公子正說的興頭上,被同行的友人捂著嘴,在一旁“支支吾吾”的叫喚著,就連白衣公子亦是嚴實的捂著了嘴,生怕他們二人膽氣上來,揪著晉侯案胡說一通,明明這案子被查得緊,若是被巡防營的知道與晉侯案有關,被連帶著捉進去,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那為首的官兵正在打酒,見酒館內的人都盯著他們一行人,頗有幾分古怪在裏頭,從老板手中接過酒壺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打量了酒館裏的眾人,酒館裏的人雖說仍是喝喝笑笑,談笑風生,可怎麼就是讓人感覺有幾分尷尬呢?

官兵仔細瞧了瞧,仍是沒發現什麼異常,不由得眉間皺的更深了,難不成是他多想了,這幾日因接了上頭的命令,奔波勞累了多日,雙眼眶下濃重的淤青,表示著很久沒好好休息了。

那為首的官兵見此,對著酒館內眾人道:“馬上就要敲暮鼓了,諸位還是盡早歸家。”隨即提著酒壺帶著幾名官兵離了酒館。

酒館內眾人見巡防營的官兵離開,不由得都爭先恐後的離開,唯恐惹上事端。

巡防營的官兵出了酒館徑自往城南的方向而去,一行人剛到城南,暮鼓便敲響了。

一更三點,宵禁開始。

為首的官兵將酒壺的酒分給了城南站崗的弟兄,一行人見城南的大門關閉,便三三兩兩的圍在了炭盆旁取暖,一個個打著哈欠,明顯的困乏之極,興致缺缺。

其中一個官兵對著為首的官兵道:“大哥,我們還在這城南守多久呀?這都接好幾日沒有睡過覺了,又是抄家又是守城門的,上頭啥時候讓我們休息?”那官兵問著,不禁又打起了哈欠,看著很是疲倦。

為首的官兵拍了拍那官兵的腦袋,道:“混小子,都給我精神點,城南是出京畿必經之路,嫌犯一天沒有出現,我們便要在這守上一天,小心放走了嫌犯,可都擔待不起。”

“大哥,你有沒有覺得今年怪邪門的,首先晉侯被毒死在府中,然後陛下震怒,接著京畿裏好多大官就被抄了家,倒是可憐了雲侍郎一家,雲侍郎為人正直清廉,官品不錯。”

官兵乙見官兵甲這麼一說,放下酒袋,挖苦道:“京畿中那麼多被抄了家的大官,為什麼你就單單覺得雲侍郎家可憐。”

白衣公子拿著酒壺,呼出一口酒氣,指著那黑衣公子道:“你胡說,明明是晉侯夫人毒死了晉侯。”

黑衣公子不服氣的反駁道:“你胡編亂造,明明晉侯是死於姬妾之手,那些人到現在還在大理寺羈押著,況且你家親戚不過是個守衛,還能知道什麼內幕消息不成?我這當差的親戚可大有來頭。”

眾人一聽黑衣公子如是說,不由得眼睛更亮了,隻盼著這黑衣公子繼續說下去,滿足他們的好奇心,正當大家豎耳傾聽時,酒館裏傳來一陣“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幾個士兵模樣的人,進了酒館打酒,眾人偏過頭一看,那服飾分明就是巡防營的人,不由得都禁了聲。

那黑衣公子正說的興頭上,被同行的友人捂著嘴,在一旁“支支吾吾”的叫喚著,就連白衣公子亦是嚴實的捂著了嘴,生怕他們二人膽氣上來,揪著晉侯案胡說一通,明明這案子被查得緊,若是被巡防營的知道與晉侯案有關,被連帶著捉進去,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