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蓉吃準了,自己不會把葉言對她的不滿放心上,隻會當葉言是吃醋,耍小孩子脾氣而已。
不過現在,知道了楊怡蓉的真麵目了,自是覺得看她哪哪兒就不順眼,想起她以前一直一口一個辰軒哥哥的叫自己,白辰軒就感到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如果不是後來自己有了葉言,不會跟楊怡蓉有可能成,那現在自己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想到葉言,白辰軒就莫名的放鬆了心情。
就連一旁的陸文梵,都感覺到了白辰軒情緒的轉變。剛剛還烏雲密布低氣壓的,現在怎麼就雨過天晴了?都說女人難懂,依陸文梵看,男的也一樣。這不,旁邊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白辰軒將陸文梵送回陸家後,便開車往白家趕。他可沒忘了,葉言還在家裏等他,他剛剛承諾過,會給她一個交待的。
回到白家,葉言已經睡了一小會起來了,看到白辰軒回來了,不由得咧開嘴笑了。經過今日這一出,讓葉言越發依賴白辰軒了。
今天,白辰軒進入房間解救自己的那一刻,讓葉言覺得,白辰軒仿佛就是上天派來的,形象已經不是高大這個形成詞所能形容的。
白辰軒見葉言的情緒十分穩定,也放心了不少,他開口,同葉言道歉:“對不起啊言言,讓你受驚了。今天這一切,沒提前跟你說一聲……”
“傻瓜,你說什麼傻話呢,說什麼對不起,我這不好好的嘛,要多謝你將黑狼抓了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怪你。”葉言嗤笑著說道。
這時,李木子進來了,說道:“辰軒,這下,你可以好好給我解釋下今天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吧?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剛看葉言睡著了我也不好意思問她打擾她。”
於是,白辰軒便將今天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跟葉言與李木子說了,包括黑狼已經入獄了的事。
聽了白辰軒的話,葉言還好,畢竟今天的一切自己都經曆了,而且隱隱猜到了個大概。
而李木子聽了之後,下巴都差點驚掉了。回過神後,她指著白辰軒說道:“白辰軒,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你要是晚出現點,或者是在你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黑狼把藥給葉言灌下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李木子是真氣,真急了,畢竟,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白辰軒也知道李木子是為葉言著想,所以哪怕被李木子這樣指著鼻子說道也沒有惱,連忙說:“嫂子你消消氣消消氣,你放心,這一切,我都有分寸。
雖然情況聽上去驚險,但黑狼是孤軍奮戰,況且,就連黑狼手中的藥,在經過我派去的人的手的時候,也被調包了,換成了普通的維生素。
所以,今日這個局,我要是沒有充足的準備,是萬萬不敢冒這個險的,畢竟,我比誰都在乎言言。”
突然被點名,聽到白辰軒這麼說,葉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聽到白辰軒的這番解釋,李木子的氣才消了不少,“辰軒啊,不是我說你,我這心啊,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對了,今日這事,你不可以讓白爺爺知道,他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要是讓他知道你拿他的寶貝曾孫(女)冒險,不得扒了你的皮不可。”李木子假裝惡狠狠的說。
白辰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畢竟白爺爺與他們不同,年紀大了,經不起這些糟心事的折騰。所以有些事可以瞞著就瞞著。
想了想,白辰軒補充到:“可惜了,千算萬算,還是讓楊怡蓉鑽了空子。不過不急,現在不動她,不代表她就逃得了。”
聽到白辰軒提到楊怡蓉的名字,李木子又炸毛了。
“楊怡蓉楊怡蓉,又是她。這個女人,都沒帶消停的啊。以前你和葉言還沒成的時候,這女的偶爾來下白家,都隱隱差點想要以你的妻子的身份自居了,我早看她不順眼了。
沒想到了,你和葉言孩子都有了,這女的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上次山楂糕那次,就足已見這女的有多狠毒,這次,她又來蹦噠。氣人,太氣人了。”
李木子恨得牙癢癢的說道,恨不得想把楊怡蓉手撒了的心都有。
而李木子的反應,卻把葉言給逗笑了,“好了葉子姐,我都沒你那麼激動,你著急啥。”
“葉言,那也是你脾氣好,性子軟,要是我的話,哪顧忌得了那麼多,早殺上門了,哪能留著她。”李木子邊說著,還邊握了握拳頭往空氣揮了兩拳,仿佛那是楊怡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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