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藍染以前的隊長叫這個名字啊,這下時期就差不多確定了。不過這樣的話,又有了新的問題。蓧漪左右為難著,思考著最不會漏出馬腳的措辭。
日番穀見她皺眉苦思著,想要問她出了什麼事,但思及之前的教訓,又忍了下來。
好久,蓧漪終於下定了決心。隻見她忽然低下了頭,再抬起來看向日番穀時,已是淚眼婆娑。
“兩個月前,我最好的朋友去世了……去了那邊,我還能見到她嗎?她的名字叫雛森 桃。”
那雙眼睛所泛出的光彩,讓日番穀覺得一陣心慌,怎麼都覺得好像不是那麼單純。不過,他還是穩住情緒,道:“很抱歉,你最好不要抱什麼希望。流魂街相當的大,能碰麵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咦?咦咦?這樣就完了?按照我的推理,當我提到那個名字時,他不該隻有這點反應啊,除非……,“你真的沒有聽過雛森桃這個名字嗎?”蓧漪帶著哭腔追問。不過,這腔調中,連一丁點兒的悲傷都沒有,有的隻是很多的緊張和一點點莫名的激動。
“沒有。”日番穀答得也簡短。
“真的嗎?真的嗎?”由這兩個連續且相同的問題就能看出,蓧漪已經激動得完全無法自已了,否則,打死她也做不出這種浪費行為。
“我認識的人中,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日番穀一字一句的回答著。
蓧漪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來那邊的世界,並不是完全按照漫畫來到嘛,神啊,真是太感激你了,那樣的悲劇果然還是不該發生的,哈利路亞!想到這裏,她握拳在胸,虔誠的禱告起來,搞得在一旁看的日番穀滿腹問號。
不過,他立刻意識到了另一件事,“好了,問題也問完了,該上路了。”說著,他毫不遲疑的拔出刀,就擔心中途又出什麼岔子。
看著那衝著麵門而來的藍色刀柄,蓧漪反射性的抬手,擋在眼前,不甘的抗議道:“不要打在額頭上,太醜了!”
於是,在泛起的磷光中,蓧漪帶著印在手掌上的靈印,化作了一隻純黑的蝴蝶。
目送著蝴蝶消失在夜空中,日番穀忽然回過神,低低的吐出兩個字,“笨蛋……”,但是,恐怕隻有本人知道是在針對誰。
護廷十三番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翻閱著手中的報告書。
“是嗎,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異常了啊。”
“是的,除了第一日以外,我連續觀察了好幾天,始終不曾出現過相同的情況,隱秘機動隊的情報也是如此。”日番穀跪坐在下方。
“那麼,隻是巧合嗎?”
“屬下並不那麼認為……”
山本從日番穀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猶豫,“但說無妨。”
“是。屬下在目睹了那現象之後,為一個靈魂進行過魂葬,那也是屬下在執行任務期間所進行的唯一一次魂葬。那個靈魂表示,她在那裏呆了13天,那樣算來,這種怪異的現象正好開始於她死去的那一日,並且,隨著她的離開而消失。不過,她相當肯定沒有看到過虛,這實在讓屬下不知該如何定奪。”
“的確很可疑,那,你知道她的名字嗎?”問是這麼問,不過山本並沒有期望得到答案,因為進行魂葬的時候,死神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便是不去詢問被魂葬的靈魂的名字。
不過,日番穀卻出乎意料的回答道:“蓧漪,雖然姓氏記不清了,但,是叫這個名字沒錯。”
“哦~~”,山本有些驚訝的睜開眼。
那樣讚賞的視線,讓日番穀覺得有些不好受,他並不是好大喜功的人,況且,之所以知道那家夥的名字,完全是托了她自作主張又重複了好幾次的福,否則,在他連她的樣子都回憶不起來的現在,又怎麼可能還記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