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木葉有沒有計劃生育,這麼下去,都死光了怎麼辦啊。
之後我便不害怕殺人,一抬手一揮手,一切就過去了,所有的掙紮吵鬧聲都離我遠去。
為什麼呢?殺人本來就是為了活下去。就好像你已經做了,卻立起牌坊裝清高,完全沒必要。
在根部裏呆了三年,我6歲了,哥哥9歲。自從3歲開始慢慢地跟著哥哥修煉血繼以後,三年以後的我已經運用得很成熟了。
手一直會流血,傷口會留下疤痕,但是流出去的血會再次流回來。我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因為我的右眼皮在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的左眼還沒跳過一次= =……我承認我很倒黴就是了……
近乎慘無人道的訓練把我訓練成了殺人毫不留情的人,甚至不會發抖,不會嘔吐,不眨眼。
從一年前親手殺死企圖逃跑的同伴到現在,我這雙看起來頂多6歲的手上已經沾滿了血腥。
就算一遍一遍的洗,一遍一遍的放在水下麵衝,或者是泡在水裏快要泡爛一樣,擦幹放在嘴邊,似乎仍然能夠聞到鐵鏽一樣的腥味。
隻是為了活下去而逃跑的孩子,被捉回來,團藏指著我要我動手。那孩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我拿著苦無已經走了過來,嚇得更是尿褲子了。
我望著他,他是癱倒在地上的。他的肩膀還是很瘦小的,一雙黑溜溜的圓眼睛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無神,而是很有靈氣的。隻是現在充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反之我也是一樣的。
我記得他。但我記不得他的名字,我記得他的笑容,他是所有孩子中,笑的最真實的一個。他很單純,單純的在殺過很多人以後也仍然會露出那種笑容,為什麼呢?
我在吃不飽飯的時候,哥哥和他都會把麵包的一半分給我。
他會望著門窗那一絲絲的光線滑過空氣的軌跡,然後抱著腿對我笑說著一定要從這裏出去。
我被打的時候,他跑過來抱住我,胳膊上一道痕跡再也抹不去了。
第三章 聖母老哥的聖母笑容
那小孩,還真是小孩而已,小卻固執,讓我看到了鳴人的影子,帶土的影子……他咧著牙笑容很耀眼,對我伸著大拇指說:這是我和阿井的約定,我要保護你,男人之間的約定你就不用管那麼多啦!
白,白癡= =……還男人的約定,男人你大爺啊。連沒頭沒腦都是一個樣的。
我隻是沒想到他會是第一個堅持不下去的孩子,或許他的內心太脆弱也太茫然,他忍受不了,所以他想離開,他要回家,離開這個地方。
門就在不遠處,穿過三塊空地,外麵的叢林就是不屬於這個地獄的地方了,然而他永遠也達不到。
弱小是最重要的原因,還因為沒人能保護得了他。
我想我又文藝了,我苦想到。我會殺了他嗎,答案是肯定的。
我嘛,我這種人其實很自私,很壞的。禍害通常都能活很久,能為了自己打破原則的人則是站在上位者位置上的人。
真好笑,我說過要改過自新的,嗯,我要重新做人的……
但是不可能。
感覺手在發抖,感覺心在使勁的蹦跳。
那鏗鏘有力的跳動震顫著我的耳膜,我的世界裏這一下一下的聲音好像放大了幾百倍一樣的,震的我眼前發顫。
感到我不想動手殺人,卻不得不揮刀。團藏冷冷的看著我,似乎我不動手死的就會是我自己一樣。在他看來,十戒家族隻有一個就好,死我一個根本不打緊。況且哥哥更加優秀,所以我的存在與否,已經沒了價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