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還沒等她繼續抱怨下去,蔣氏厲聲道:“好啊賤蹄子,你長了幾個膽子,竟敢跟我頂起嘴來了?如果不是我可憐你們娘三個,連這間破茅屋都不會留給你,讓你們光著屁股睡大街去!”
提起這個,無數不堪的過往登時湧上腦海,令於夢涵驀地感同身受。
於夢涵毫不懼她,立即頂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說呢?這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你見我丈夫兩年沒有送回來過費用和物資,甚至沒有來過書信,所以才如此膽大妄為欺辱我們娘仨?哼,你們現在所住的幾間房子,有一部分可是應當屬於我們的!”
柵欄門前逐漸出現了看熱鬧的人。不僅蔣氏被這些話給鎮住了,就連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們都不禁唏噓起來。
從前隻見於夢涵懦弱無能,對其哥嫂的欺辱隻是唯唯諾諾,忍氣吞聲,哪裏有過半句怨言?今天見到她奮起反駁,竟然將大家心知肚明卻不敢說出口的事實給捅了出來,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的事兒。
蔣氏怒火衝天,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指著於夢涵怒斥道:“好啊你個臭蹄子,看來我三天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啊?看我今天不撕爛了你這張嘴,讓你再胡說八道!”
說著,龐然的身軀就衝了上來。
於夢涵卻麵色不動,等到蔣氏欺近身來,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晃眼間,蔣氏估計有二百斤的母豬般的身軀,便躺倒在冰冷的地麵上,哎吆痛呼不已。
於夢涵則覺得手臂酸痛,甩了甩手腕,心想,以後一定要多加鍛煉這副弱柳扶風的軀體才成。
眾人無不是大驚之色,眼看著一個不足百斤,甚至連九十斤也沒有的小娘們,硬生生過肩摔了一個二百斤的胖子!誰信?
“難不成是鬼上身了吧?”一個人小聲嘀咕,嚇得眾人連連退後了幾步。
於夢涵拍了拍手,對地上的蔣氏一字一頓地道:“你給我聽清楚,以後我不會再給你們顧家幹一天的活計,你們所得的糧食我既然得不到丁點,便絕不會再為你們做免費的牛馬供你們驅使。從今往後,我和你們顧家斷絕一切關係!”
甩下這句話,於夢涵便義無反顧地回去了茅屋。
三個孩子迅速跑到了她的身前,此時的母親,讓他們既驚訝又敬佩!
他們感覺,他們的母親變了,變得可以自力更生了,不再低聲下氣,任人踐踏,卻不懂得據理反抗。
哐啷作響的門外,還響徹著蔣氏的拍地哭嚎聲:“大家快來看啊,小媳婦打自家嫂子啦,還有沒有天理啦!還說同我們斷絕一切關係,她當她是誰啊,她這是有失婦德,大逆不道,要浸豬籠的呀……”
於夢涵隻作充耳不聞,環顧不足五平米的小小茅屋,徒然四壁,隻有一張破床,還有一個破舊的連櫃門都掉了的櫃子,兩張站不穩的板凳。隻見唯一的一扇窗戶,卻是破洞百出,門也是破舊得不能遮擋風雪,上麵的屋頂,顯然有隨時垮塌的趨勢。
我靠!
還沒等她繼續抱怨下去,蔣氏厲聲道:“好啊賤蹄子,你長了幾個膽子,竟敢跟我頂起嘴來了?如果不是我可憐你們娘三個,連這間破茅屋都不會留給你,讓你們光著屁股睡大街去!”
提起這個,無數不堪的過往登時湧上腦海,令於夢涵驀地感同身受。
於夢涵毫不懼她,立即頂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說呢?這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你見我丈夫兩年沒有送回來過費用和物資,甚至沒有來過書信,所以才如此膽大妄為欺辱我們娘仨?哼,你們現在所住的幾間房子,有一部分可是應當屬於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