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妖獸要進階,對於這場戰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影響;隻要他不在戰鬥的場地渡劫,那就一切都沒有問題。
當然就算他渡劫之後戰鬥沒有結束,衝上來的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畢竟那時候來的援軍,絕對都不是普通的存在。
有一隻妖獸進階,就有第二隻,第三隻;除了一兩隻不明智的妖獸被擊殺以外,其他的妖獸都安然無恙。
戰鬥持續的時間越久,結果也就越明顯;幾乎就是一麵倒的狀況,修士們的心漸漸的絕望起來。
此時穿山甲這邊的戰鬥同樣如此,在穿山甲不斷的用肉身攻擊一個多時辰;光罩終於經受不住,徹底的碎裂開來。
裏麵的修士臉色慘白,嚴重的消耗過度;幾乎不用穿山甲動手,他們就已經失去了半條命。
一個血紅色的光芒飛快的射向剩下的修士,除了一兩個防禦古寶不錯的修士,其他的在連續的攻擊之下,居然被滅殺幹淨了。
就在此時,天空之上裂出了一個空間裂縫,一個元嬰頂峰的修士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周圍無邊的妖獸大軍,以及實力高達元嬰頂峰的穿山甲妖獸。
那個出現的中年人神色中閃過一絲厲色,看著穿山甲冷冷的說道:
“元嬰頂峰的妖獸,看樣子你應該是來自禦外;不過既然到了這裏,你的命我傀儡真君收了。”
說著,自稱傀儡真君的中年人一揮手,數十道光芒射在了地上;這些光芒停頓之後,居然露出了一群傀儡;這些傀儡無一不是人形傀儡,手持刀弓棍棒;實力居然全部都是元嬰初期,一副非同一般的樣子。
數十個元嬰期的傀儡,讓穿山甲大加忌肆;雖然說他們都是元嬰初期傀儡,但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點,再加上他們悍不畏死,一般的化神期高手都不是對手。
而是對麵的傀儡真君,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元嬰頂峰修士;即使他隻操縱元嬰傀儡,也足夠穿山甲受上一陣的。
此時,穿山甲神色一陣變幻之後,一張口,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射向其中的一個傀儡;怎麼著,也要試一下這傀儡的能力。
傀儡真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對於穿山甲的試探仿佛沒有看到;下一刻,那血紅色的光芒便擊中了傀儡,隻是觸碰之後一陣攪動,那傀儡便瞬間的四分五裂。
如此情形,讓穿山甲的神色不禁一愣;心中卻是感覺有些不對,在怎麼說,這傀儡的硬度也不應該如此不堪一擊才對。
就在下一刻,隨著傀儡真君的法訣掐動,那原本四分五裂的傀儡居然再次的組合在一起;仔細一看,根本就沒有什麼異樣。
一見如此,穿山甲的神色不禁大變;微微張開口,驚訝的說道:
“物靈回塑,好厲害的神通;就是不知道這傀儡是用什麼樣的材料製成,肯定價值連成吧!”
而就在不遠處地下藏匿的趙自道,看到上麵的傀儡四分五裂之後居然能夠恢複如初,這不禁讓他驚訝,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上古傀儡的煉製之法;而且在其中,還用到了很珍貴的材料。
趙自道此時不禁有一些另類的想法,如果隻是一個穿山甲的話,他的確沒有與之對戰的能力;但是現在多了一個傀儡真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傀儡真君的樣子,似乎有一些手段;如果這兩個人能夠鬥一個兩敗俱傷的話,或許他也是有一些機會的。
其實在看到傀儡真君的實力之後,穿山甲便有了一絲退避的想法;因為他的實力雖強,但是對方的實力也不差。
最重要的是,暗地裏還有一個趙自道隱藏其中;如果他們兩個鬥個兩敗俱傷,結果肯定會受到偷襲。
聽到穿山甲的疑問,傀儡真君沒有說話,雙手直接掐訣,所有的傀儡直接衝了過去。
穿山甲神色一陣惱怒,居然身體光芒一亮,直接遁入了地下;與他的土遁之術相比,那些傀儡的土遁之術簡直是垃圾。
穿山甲不戰而逃,讓傀儡真君很是詫異;對麵的可是元嬰頂峰妖獸,碰到自己這樣一個同階的對手,居然直接離開,按照常理推斷,這也太假了。
不過,麵對同階的對手,傀儡真君也不想真的動手;畢竟同階對戰基本上沒有勝的可能,即使打傷了對方,自己又能得到什麼。
隻是他的想法沒有過了片刻,便立刻大怒;隻因為那穿山甲根本就沒有走,而是直接衝進了修士與妖獸的戰團,對他們的修士進行了大屠殺。
亂戰之下,以穿山甲的攻擊和防禦,基本上已經相當於無敵;而且一殺還不是一個,而是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