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穿山甲妖獸發現趙自道的身影在原地直接消失;就是他的感應力,也是一點都不存在了。
如此忙活了幾天,卻將對方跟丟了;這讓穿山甲妖獸近乎發狂,看著眼前的大型禁製,神色陰沉無比。
毫無疑問,對方就在其中;隻是他需要進入其中破壞了傳送陣,以防止那人逃走。
身影一個閃動,穿上甲便想要衝進巨大的光罩;然而當他觸碰光罩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反彈之力襲來。
即使以它元嬰頂峰的實力,也被反彈出了數百米;下一刻陣法光芒一暗,轉眼間又恢複了原樣。
與此同時,城中的一處密室中,十幾個盤坐在一起的結丹修士同時吐出一口鮮血;在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其中一個老人,臉色大變之下,飛快的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張傳音符,對著傳音符慎重的說了幾句話之後,便看著其他幾人說道:
“各位,準備開啟雙層禁製;事情有變,這次來的高手似乎是一個元嬰頂峰的妖獸;而我們的陣法,卻是為結丹妖獸而設。”
“不過各位放心,我們隻要抵擋上片刻,就會有本城中的元嬰高手出手;十幾個元嬰高手一起出手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讓對方僥幸逃掉。”
老人說話似乎信心十足,的確在曾經也有過幾次元嬰期的妖獸攻城;基本上都是暗月城剛進階的元嬰妖獸,憑借著妖獸強大的身體,與超乎尋常的組織能力;突然襲擊之下,也的確有一些城市被攻破。
隻不過,剛成元嬰的修士即使再強,也有個限度;即使是單打獨鬥,早已進階的元嬰修士,在配合一些犀利的古寶;滅掉那妖獸,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攻擊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元嬰初期妖獸,而是一個擁有上古血脈的元嬰頂峰妖獸。
十幾個結丹修士聯合操縱之下,有一層光罩出現在了大型光罩的外麵;穿山甲小眼一陣轉動,卻是露出不屑的樣子。
妖獸的獸元比修士多的太多,而他們這種異種的壽元更是同階修士的幾十上百倍;而可以化形之後,他們雖然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鍛煉肉身提高修為,但是依然會用一些時間研究陣法。
雖然這樣的妖獸很少,但是不巧穿山甲就是其中的一個;而且他的陣法造旨很高,已經達到了宗師的水準。
眼前的陣法雖然厲害,但是他卻沒有破的想法;等到後麵的妖獸大軍到來,配合數十萬的結丹妖獸一起攻城,那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要不然現在即使進入了,也會被無數結丹修士追殺。
他實力雖強,對自己也有自信;但是,他還沒有傻到與那城中所有的修士硬碰硬。
簡陋的城牆之上突然多出了幾個身影,他們的氣息毫不掩飾,每個都是元嬰初期的高手;更有一個身穿紫衣中年模樣的修士,實力更是達到了元嬰中期。
紫衣修士看著光罩外麵飛快奔來的妖獸大軍,眉頭不禁一皺;看著周圍的幾人,平淡的開口說道:
“不用想也知道又有新進階的元嬰妖獸,真是不知死活,敢來攻擊我們天寶閣的城池;正好我煉器缺少一些材料,就是不知道那隻妖獸是什麼種類的。”
紫衣修士的話音一落,便有一個身材矮小的修士諂媚的看著紫衣修士,恭敬的說道:
“有落寶師兄在此,那妖獸自然是自尋死路;而且那妖獸除了身體外,無論是妖魂還是妖丹都是不得了的好東西;如果我們一起出手,說不定還可以生擒。”
被稱為落寶的紫衣修士頓時淡淡一笑,想了下,說道:
“師弟說笑了,師兄我實力雖然不錯,但是直接斬殺一個元嬰初期妖獸還可以,但是活捉卻是不行的。”
“落寶師兄太過自謙了,誰不知道師兄的落寶錘是一件強大的古寶;任何法寶和低階古寶被其擊中都會靈氣大失,至今師兄憑借著落寶錘可是打敗了不少同階的修士,就是元嬰後期高手,也有不少一戰過後,匆忙而逃的。”
落寶真君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得意,卻沒有再開口說話;而那個矮小的修士似乎也很是收斂,同樣沒有繼續誇讚。
眼看著妖獸越來越近,幾個元嬰修士的眼中終於露出了慎重的樣子;他們神識一翻搜索,卻是意外的沒有發現那個元嬰妖獸的蹤影。
這讓十幾個元嬰修士不禁驚疑不定,有些懷疑那個妖獸難道是擅長隱藏;要不然僅僅是元嬰初期,居然可以瞞過他們的神識。
此時簡陋的城門口已經彙集了城中所有的結丹修士;城內的傳送陣從獸潮消息傳來的時候,就已經改成了單向,隻能進來,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