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傅言你坑爹是吧。
我向他伸出大拇指表示敬佩之後就走進廚房準備下個麵給他,我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冰箱對他吼:"我家沒東西給你做菜。。。。。。。"我說著就回了個頭,剛好撞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傅言,他說:"沒事,有東西吃就好。"
我側身走到爐灶旁邊:"你確定要吃麵我煮東西不好吃的。"他搖頭說沒關係。
然後我就上演了一出還殘忍過二次大戰的人與麵的艱難戰鬥,我把麵端到他麵前,他挑起一坨不堪入目的麵問我:"我剛看到你放了挺多麵的呀,為什麼現在隻剩這麼一點"
我撓了撓脖子說:"那個,有一部分被我飛出窗戶了。"
傅言有點驚訝:"飛出窗戶你怎麼做到的"
我說:"就是拿筷子的時候一挑就飛下去了。"
傅言拿起筷子咽了下口水,從他的表情下,我看到那種赴刑場的豪邁,就像我以前的中考和高考,考之前我都有種置生死於度外的感覺,考完就有種這題做
下來不死的人簡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的感歎。
我長歎了一聲:"停!別吃。"
他笑說:"你是怕我吃完肚子疼嗎"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吃也不要在我家吃,去外麵吃,那樣死了不關我的事。"
屋子寂靜了一會,然後就聽到傅言吼:"你給我把這碗也給吞下去!"
☆、不成諾,不能言(7)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有些東西是注定的,是天意,是巧合。
就像如果不是我無端端調侃傅言,他就不會要我把麵給吃了,我也就不會跟他推攘,自然那碗麵也不會灑到他的衣服上,我也不會拿衣服給他換,不換衣服就不會脫衣服,就不會給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葉奕奚看到傅言□的上半身,而我就站在傅言的旁邊,這個場景,如果□的是於宸至少葉奕奚不會聯係到哪裏去,可是□的是傅言呀。
天啊!你玩我也不可以這樣玩的吧!
我特天真地笑了笑看著站在門口的葉奕奚,他最喜歡我這樣笑了,當然這又是我自己冠名的,因為每次他不爽我我就這樣特別天真地笑,他就不會罵我傻。所以我覺得他是喜歡我這個表情的。
"你剛剛沒事吧。"葉奕奚麵無表情地問我。
我愣了愣說:"啊沒,沒有。"
我突然有點怕了,他沒有笑,平常無論如何都會笑的,像他現在這樣麵無表情,真的很少見,他生氣了。
我怕他生氣,我怕他不信我,我怕他離我而去,這些都是我不想見到的。
"沒有就好。"他臉上終於浮現一絲笑意,不過是淡然的笑,這叫無奈。
通俗點翻譯過來就是,"李寶淑你背叛我,看錯你了。"
看著他這樣的笑,心裏滿是心疼。就像一個人摔得遍體鱗傷,問他痛不痛,他說這不算什麼。
我走到他麵前,,拉起他的手說:"我,和他,沒什麼的。"說完我就後悔了,總覺得這樣有點像此地無銀三百兩那樣,他還是那樣微微地笑著,看了看傅言又看了看我,然後笑意更深。我看著他滿不在意的樣子真的好不爽,我寧願他過來抽我一巴,然後問我為什麼要對他不起,我就哭著跟他說沒有,他突然良心發現把我抱著對我說我信你,我愛你,結局就是我們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現實是按著這劇情走多好。
他拿開我的手,沒說話就下樓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