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了蹤跡,屋子裏的東西也都被很好的整理了起來。
“千寒,我忘了同你說了,當初我在酒樓匆匆忙跑出去了,是因為我看見了蕭山,之後在楓華穀也看見過一次,不過他似乎是瘋了。”深夜降臨,穀中的風聲呼嘯,步月輕挑亮了油燈,忽然正色道。
眉心一擰,樂正千寒疑道:“他竟是沒死!”
“蕭山那隻老狐狸,手中的寶自然很多,輕易死不了,他應該是壓製了毒性,但不小心傷了腦子。”手輕輕地扣著桌麵,不知道蕭山是否還在穀中,雖說他瘋了,但難保某一天他不會清醒過來,如果他卷土重來,那就不妙了。“我們在這兒停幾天,尋找一下蕭山的蹤跡,我已經飛鴿傳書回問月山莊,他們會趕來的。”
“這樣也好。”頓了頓,樂正千寒回答道。久懸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突然間無數疲憊上湧。揉了揉頭穴,眯著眼有些倦意。隻著了一件單衣,便爬上床躺進了被子中。
步月輕微微的搖頭,對著燈,她麵上的神情有些模糊,看不清。眼神暗了下去,她勾起了一抹笑,不懷好意的靠近了床鋪,快速的脫衣鑽入了被窩中,一把攬住樂正千寒,帶著涼意的手滑倒了衣內,緊貼著她的後背皮膚。
樂正千寒一僵,卻沒有反抗,泄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步月輕見她沒排斥的反應,便大膽的貼了上去。唇如羽毛一般,輕輕地劃過她的額角,眉眼,鼻間,她刻意的避開了樂正千寒的唇,忽而在鎖骨處流連,忽而又落到她的耳垂。樂正千寒麵色緋紅,眸子也蒙起了一層霧意,難受的嚶嚀一聲,樂正千寒咬著唇,一語不發。步月輕遏製住內心的悸動,她的手在動作,耐心地調起樂正千寒的所有感官,卻又像是隔靴搔癢一般,始終不肯給個痛快。
“步月輕。”樂正千寒終於是受不住了,纏鬥著聲音,叫著步月輕的名字,身體緊貼步月輕,難受的磨蹭著。
“還記得那本《風月決》麼。”咬著樂正千寒的耳朵,輕輕地說道。嗬出來的溫熱的氣息,卻讓樂正千寒更加的難耐。步月輕蒙笑一聲,褪去了兩人身上的衣裳。
“燈。”喘熄著,樂正千寒吐出了一個字。
“好。”步月輕口中答應著,卻沒有任何的行動。油燈在房中繚繞出一股曖昧的氣息。手慢慢的向下滑,唇也向下滑,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樂正千寒手緊緊地揪著錦被,咬著唇克製著,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體內一波一波的,洶湧而來的筷感。步月輕的手,已經抵達了那股溫熱之處,在洞口磨蹭打轉,怎麼也不肯進入。
“月,月清。”手抓在步月輕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痕。身體不斷的磨蹭著步月輕,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抒解難受的感覺。
霧蒙蒙的雙眸,帶著幾絲討饒的哀憐。步月輕心中一動,順著潺潺流水,滑了進入。樂正千寒輕呼一聲,溢出了一聲歎。不斷緊縮的內|壁攪著步月輕的手指,她輕輕一動,樂正千寒便給出了反應,終於是溢出了幾聲呻[yín]。
今宵春夢好,桃源何處尋。按著落照陵裏的那本冊子,步月輕在樂正千寒身上不厭其煩的試著,直到樂正千寒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才停了下來。不知何時,燈油已經燃盡,東方已經泛白。
“等到一切都解決了,我們去揚州孤崖隱居吧。”擁著樂正千寒,步月輕輕聲道。
“好。”樂正千寒已經醒來了,卻沒有睜開眼,她依偎在步月輕的懷裏,嗓音微微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