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碧安琪看見過,那時她對我說了一句你果然很像你父親,後來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說,她說你們連選擇男人的品味都一樣;還有就是,父親平時隻待在並盛的新城區的風紀基地裏,基本上不會到東城區來。”
澤田綱吉睜大了眼睛看著雲雀十方,似乎一時間沒有辦法消化這些信息。澤田九河聽了也有些驚訝,正想著其中的關係時,手心裏突然傳來了熟悉的溫度。靠近雲雀十方的右手突然被對方緊緊握住,正想他轉過頭去,便聽到雲雀十方無比堅定的聲音。
“您和父親的有怎樣的過去是你們的事,與我和九河無關,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開九河的手。”
澤田九河慢慢的微笑了起來,也用力回握住了雲雀十方的手。窗外的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子灑了進來,照得他身上暖洋洋的。
“還有一件事,請問您今天穿的這件風衣是什麼時候買的?”
“哦,這件衣服已經買了有挺久了。反正都說了那麼多,再說這個也不怕你們笑了。這件衣服其實是雲雀學長還在彭格列的時候穿過一件一樣的,那時我特意去買了一件。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年了吧。因為那時候沒怎麼穿所以現在看起來還不算舊。今天出門的時候有些冷,就順便穿出來了。”澤田綱吉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看見過父親的那件風衣,他一直掛在衣櫥裏,以前的衣服大部分都扔掉了,但是那件始終留著。”雲雀十方說完後就向澤田綱吉到了別,然後拉著澤田九河離開了餐廳。
再次見到澤田綱吉是兩天後的事了,上次問清事情的經過後他們在並盛四處遊覽。他們去了雲雀十方曾就讀過的學校,住過的就公寓,商業街和公園,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地方,並沒有急著回意大利。直到澤田綱吉打電話告訴他們約了雲雀恭彌見麵,讓他們一起陪同。
去風紀基地的路上澤田綱吉一直都很緊張,一直試圖用和澤田九河東拉西扯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澤田九河覺得父親的樣子有點像臨考前的國中生,完全沒有黑手黨BOSS的樣子。澤田九河有些無奈的看看父親,又看看雲雀十方,後者隻是默默地看著他,眼神裏透出一絲笑意。
不知道特意還是偶然,澤田綱吉穿了前一次見麵時穿的那件灰色風衣,巧合的是雲雀恭彌正好也穿著同樣的衣服。兩人一照麵澤田綱吉便徹底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坐在雲雀十方和澤田九河旁邊不發一言。澤田九河甚至有種他完全不敢直視雲雀恭彌的錯覺。
雲雀恭彌看了看對麵的三人,用不容置疑的聲調說道;“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草食動物你一點長進也沒有,還是草食動物。”說完看了雲雀十方一眼,又把目光停在了澤田綱吉的身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雲雀十方接受到父親的信息拉著澤田九河離開,澤田九河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但還是本能的跟著雲雀十方走出了風紀基地。雲雀十方見他仍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便解釋道:“沒事,他們自己能解決的。而且父親也不會喜歡我們在這種場合留下來。”
第二天澤田九河接到澤田綱吉的電話,說他要有點事要在風紀基地留幾天,不能陪他們一起逛並盛。雲雀十方對著拿著電話的澤田九河擺出了一副“我就說吧”的表情,然後成功得到對方的白眼一記。兩天後他們離開離開並盛時,澤田綱吉和雲雀恭彌一起到機場為他們送行。兩人穿著相同款式的灰色風衣,但已經不是先前的那兩件,而是嶄新的同款。
飛機上澤田九河照例坐在雲雀十方旁邊,起飛後他靠在對方的肩膀上看舷窗外的天空。湛藍的天空裏滿是純白的雲朵,它們就這樣一直包容著彼此,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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