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你戒煙啦?”
“不是。”
“你那邊怎麼樣了?”
荒木田開始試探。三上以不知他所指為何的表情回應。
“就二樓啊!有天下大亂嗎?”
“這個嘛……我不清楚。”
“喂!怎麼啦?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才讓你待在那裏嗎?”
三上知道這句話的相反語句。與本部不相幹的人請出去……。
“是漆原署長叫我過來我才來的。請問找我有什麼事?”
“不要急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三上感覺如坐針氈。被放逐到警務部八個月,荒木田似乎想知道三上染上了多少警務部的色彩。
“聽說廣報室很辛苦呢!正跟記者們吵得不可開交是嗎?”
“比起這個,我正愁查不出東洋的獨家新聞是從哪裏來的。”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三上試著做出小小的反擊,隻見荒木田眯起眼睛。
“你認為是我嗎?”
“你打算跟赤間部長談條件嗎?”
“是他叫你來問我的嗎?”
“並沒有。”
“我可不打算跟他談任何條件喔!那張螳螂似的臉,我連見都不想見。反正他也隻不過是東京的小角色,對他施加壓力根本隻是浪費我的力氣。”
原來第三枝箭是要直接射向本廳。他的話聽起來就是這個意思。腦海中閃過被派到刑事局的前島。是要動用他嗎?還是要直接從這裏發動攻擊呢?
“參事官上哪兒去了?”
“嗯?鬆岡怎麼了?”
“他不在座位上。”
“我想你也知道,他並不適合搞政治。那個人腦子裏隻有辦案,今天也去對64的專從班施加壓力了。”
政治——他是這麼說的嗎?
“鬆岡說過想要拉拔你當班長之類的話喔!”
三上反射性地關掉屬於情感的那個開關。
但是在看到荒木田滿意的表情時,心裏不免有些著慌。他魁梧的軀體緩緩地往前靠向桌麵,十指交握,然後低聲說道:
“實際上的職位是中央署的刑事官。明年春天就會空出來了。”
三上的五髒六腑全都浮動了起來。緊接著,部長室裏回蕩著飽含魄力的聲音。
“我找你是為了兩件事。”
那層薄薄的皮被撕下來了。眼前是一張進入備戰狀態、貪得無厭的嘴臉。
“幸田人在哪裏?”
“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但是二渡知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
“幸田是不是被警務控製了?你隻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我不知道。”
“那就去給我問出來!”
三上默不作聲。
這已經不隻是單純的恫嚇,而是在詢問他的效忠對象。少瞧不起人了!他雖然沒打算對警務部掏心掏肺,但也沒打算要成為荒木田手上的棋子。中央署刑事官?空口說白話誰不會。就算他這句話是真心的,誰又能保證刑事部的要求可以超越警務部的人事權。
“你是奉誰的命令去找幸田的?”
“隻是剛好遇到。”
“你對幸田說了些什麼?”
“隻有打招呼而已。”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